第222章 张林撑腰(1/1)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打断了他,听到这声音响起的瞬间,他就乖乖闭嘴了。
“你们,怎么了在这里喧闹?”
说话的是张林,他本来是不来这里上班的,但是看到徐垚给自己打了电话,他想起昨天徐垚说的事件,心想肯定是出了什么状况才会让徐垚来联系他。
也没想着再把电话打回去,而是直接来了这边,想着要是徐垚没来,就正好给他安排一下任务,毕竟徐垚的御诡者档案已经被调来了这里。身为事务所的所长还是能布置一些简单的任务的。
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他们一群人围着徐垚,本想出手阻止的,结果徐垚的诡异瞬间就结束了战斗,而且这群人都跟傻掉了一样,看到他来了居然连反应都忘记了。
虽然他身为事务所的所长也见识过了不少御诡者,但拥有如此成长速度的也就徐垚一个,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啊,就从复数d级御诡者,变成了复数b级御诡者,这样的进步速度也实在太惊悚了一点吧!
“张先生,我本来是来这里调查一些事情,但是这位先生不由分说就认为我杀了一个新人御诡者。”
徐垚先是礼貌的和张林打了招呼,随后才将今天遇到的无妄之灾一句话概括了。当然他也注意到了张林的视线,虽然张凝在场,但他却好像没看见她一样。让徐垚对张凝身份更加怀疑了。
难不成张凝真的只是自己幻想的?可是之前那俩自己的小学生,也看见张凝了。徐垚定了定神,也许只是张林在外面的时候会表现的和张凝不亲切也说不定呢。
“就是就是,我也和他在一起,难道你觉得我是包庇他了吗?”
张凝也因为张林的到来而硬气起来了,之前因为担心随便说话会给徐垚惹麻烦,所以一直在徐垚的身后静观其变。不过现在她的靠山来了,她当然不用再担心了。
随后便离开徐垚的身边,站在张林身后了,张林依旧没看着张凝,但张凝的手确确实实的抓在了张林的衣服上,像极了在额父亲撒娇的小姑娘一样。这样看起来就没有什么异常了。
看来就是张林记错了,或者是张凝提前跑回来了。徐垚有些无奈,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怀疑呢。
既然这样的话,他倒也不用差监控了,虽然碰上了新的麻烦,但是张林会帮他处理好的。
“是那个回来的御诡者,叫郭振,对就是个名字,他亲口说的,而且管理员也一起证明了,还有一起回来的那个叫周文的小姑娘。虽然当时没事,但是回家就开始一觉不醒,只有你没事,这还不是证据吗?!”
那人刚开始有些害怕,但说到后面就越来越确信,甚至都没有再去调查一下,属于是管理员说什么就是什么,想被摆一道真是太容易了。不过倒也容易理解,毕竟原本是家里出人头地的筹码,突然间就不明不白的死了,放谁心里都不好受的。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徐垚,跟我来。”
张林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便让他们回去了,自己则是和徐垚来到了一间比较隐蔽的房间。
他左顾右盼,似乎是并不想被人发现他的行为一样,随即,在徐垚疑惑的眼神中,他走到桌子旁拿着纸笔写了几句话,然后把它折叠成一块递给徐垚,嘱咐了两句,之后便离开了。
这一举动着实是让徐垚摸不着头脑,于是他便展开那纸条,看到上面的字之后,徐垚再次冒了一身冷汗,这甚至比之前张凝那一次更让他感到寒毛直立。
【我不便行动了,这是用诡具制造的分身。如果有需要就和张凝一起回家。】
但是上面的张凝两字却被划掉了一次,随后才写上去。
这是…是怎么回事?张林和张凝都是假的吗?不会张勇也是假的吧…或者自己也是假的?
徐垚赶紧拍了拍脑袋,将这个念头从脑海里驱除出去。因为他知道,张勇对自己很好,没理由害自己。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自己该不该跟张凝回去呢?这情况怎么看都是一个陷阱,可要是不去的话,万一张林遇到了危险怎么办,他们一家对自己可真算的上是有恩了,从自己的身份,到现在住的房子,都是他们提供的,而自己大概也是因为张勇和何平郝的介绍才会来到这里当老师。
如果什么都不管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和白眼狼一样吗?徐垚陷入了深思当中,但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要去,但是要做些准备!毕竟张林对于自己也有再造之恩。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向外走去,顺手将那纸条装进了口袋,随后他的脚下踩到了一个像是小人一样的东西,而仔细看去,那小人竟和张林有几分相似。徐垚知道这是一种叫做替身小人的东西,可以提前录好一些对应的行为,并让小人按照一定时间内的行为行动。
一般来说,小人变成的‘人’,眼睛都是纽扣状的,只不过张林带了墨镜,而且几乎很少有人敢直视他,所以刚才没有被发现,还能帮助自己解围。不然,在那些麻烦的人面前,徐垚想尽快脱身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即使自己已经来到了大厅,还是没看见张凝的身影,徐垚有些奇怪,便向前台打听张凝的去处,但回答他的不是前台原来的工作人员,而是突然变了脸的刘楠。
对方的突然变化还是有吓到徐垚,但马上就恢复了正常,从之前的相处,大概能猜出对方是个喜欢恶作剧,并且在诡具的研究上颇有建树的女孩子,这让他松了口气。毕竟,如果遇到什么难缠的家伙,他肯定要费力一番。
“你真是无聊。”
虽然徐垚觉得自己并不讨厌她时常玩笑式的举动,可此刻还是忍不住感叹一声,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徐垚隐隐的感觉对反似乎还有那么一点享受这种被教训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