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无力的反抗(1/1)
肖雅那么快就苏醒过来很大原因是因为田甜给她的面条她只吃了一半,而肖章吃完了自己的面条还吃了肖雅一半的面条,中毒深的多。按正常情况来说,这时候他应该还在沉睡中。可是刚刚房间里的几次风波把他吵醒了,但身体状态还是很差。
他看到了房间里面的人,没什么反应。只有看到被捆得严严实实的肖雅时,即使他还没有完全清醒,但还是拼命站起来。他想过去给旁边的肖雅把绳子解开,即使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肖雅这副样子,肖章是既心疼又害怕,他此刻只想帮肖雅脱离险境。
这时的肖章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只脚也被绑在一起,嘴巴也被用胶带缠住。所以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他想说话都说不出来。直到这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还在徒劳无功得用力挣扎,双手用力的想挣开绳索,绳子把他的手都勒出了一条条的红印。肖章疼得呲牙咧嘴,不过这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的好处,疼痛让肖章的脑袋清醒了一点。
肖章这时才开始注意房间里的其他人,罗公义此时正恶狠狠的盯着他,田甜投在他身上的目光也充满不善。再看看田甜手里拿着的钱,肖章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肖雅从家里带出来的,那是他们的全部家当。如果没有这两万块钱,肖章知道,以他们两个涉世不深的人在哪里都寸步难行,即使能苟且过日子,日子也会相当艰苦。即使肖章自己吃得下生活的苦,可从小娇生惯养的肖雅呢?
肖章不知道的是他们现在是处于多么严重的险境之中。肖章想起了晕倒前田甜和罗公义几次询问他们的钱放在哪里,此时看到田甜手里拿着钱,以为罗公义和田甜只是求财。不知道他肖章是没有想到还是不敢去想那最坏的结果——他将会永远失去肖雅!
肖章想大声呼救,但嘴巴被封住了,嘴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即使没有什么作用,肖章也没有停止发出这种声音。
没想到这声音却激怒了罗公义,罗公义今天已经相当郁闷了,这时候看到肖章的动静,气不打一处来。走到肖章面前,话都没有说一句,一巴掌用力的甩在肖章的左脸上。肖章被这一下打得是眼冒金星,本就不清醒的脑袋又回到刚苏醒时那晕晕沉沉的状态。
但再一次被激怒的罗公义明显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再次抡起右手,又是一巴掌,这一次打在了右脸上,然后又是一巴掌呼在左脸,接着一巴掌打在右脸……
罗公义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直到肖章满面鲜血才停下来,此时的肖章已经被打得亲妈都认不出来了,突如其来的巴掌让他又晕了过去。肖雅看到满脸是血的肖章,心疼的哭了出来,她想向罗公义求饶,希望罗公义能放过肖章,但肖雅也说不出话,也像肖章刚才一样,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罗公义看到肖雅这样,当然也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罗公义此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就静静的那么站着,这个过程可能也就二十秒左右,但房间里的其他人看到刚刚罗公义暴打肖章的一幕,都吓得不敢出声,甚至呼吸都不敢多用一点力,即使是田甜,也怕影响到罗公义的思考而招来一顿毒打。
众人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二十秒的时间感觉比两个小时都要难过。
然后,罗公义有所行动了。他说了一句所有人都想不到、也感觉莫名其妙的话,“田甜,去帮我打盆水来,要冷水”,罗公义严肃的说出这一句话,但嘴角好像又露出了笑容。
田甜尽管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了。她把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去厕所里打了一盆冷水出来。她不知道罗公义要干嘛,端着水站在罗公义面前,罗公义也没有接她的水,于是田甜就那样端着。
田甜倒是没有端多久,很快罗公义就发出了下一步指令。“把水给我浇到这小子头上”,罗公义指着肖章说到。田甜这时候明白了罗公义打水的目的,他想把肖章弄醒。虽然田甜不知道罗公义为什么要肖章醒过来,但她还是照做了。
很快,肖章又一次醒了过来。
看到肖章似醒非醒的挣开眼睛,罗公义露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没有让众人感到一点点轻松。就这样,罗公义笑着俯下身,把头贴在外肖章的头上,用那只还残留着不知道是肖章的血还是钰琪的血的右手再一次拍了拍肖章的脸,只不过这一次没有用力。然后罗公义附在肖章耳边说了一句话,紧接着众人就看到刚刚还似醒非醒的肖章露出杀人的目光,整个人不管不顾的想要站起来,他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的身体拔高了一截,想用头撞罗公义。
罗公义只是轻描淡写的躲开了,然后把肖章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下躺在床上,最后把不忘把脸转向肖雅的一边。罗公义嘴里挂着笑容走到肖雅身边,把肖雅拉了起来,然后又把她脸朝下的按在床边。
看到这一幕的肖章整个人都变得无比狂暴起来,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挣开绳子,可是即使手已经渗出了鲜血绳子也没有一点松动。肖章还不死心,用下吧摩擦着床铺一点点的挪动着,即使有一点点希望靠近肖雅,他都要做。因为,刚刚罗公义附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是“我要当着你的面凌辱了肖雅,你不是爱她吗?你不是要救她吗?你救得了她吗?”
所以尽管只能用下巴挪动,肖章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肖雅在自己面前被凌辱而自己什么都不做。但现实很快把他这一点徒劳的行动都封住了——罗公义指挥者田甜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这下无论肖章如何努力,田甜一百多斤的体重压在他的身上,一切努力都是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