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情人节和巧克力更配(1/1)
按照日国这边的惯例,在情人节这一天,女性一般要送出很多份巧克力,送出的对象则是包括家人,朋友,同事,同学等等,当然,也包括心上人。
巧克力一般分为两种,一种就是送给朋友,同事的,称为义理巧克力,算是答谢对方平时对自己的照顾和帮助,而另一种则是送给真正意义上的丈夫,男友,或者是暗恋对象的,名为本命巧克力。
这种本命巧克力,一般都是制作者倾注了更多心血的作品,不但精美而且意义重大。
夹杂在诸多巧克力里面,经由制作人的手,最后抵达心上人的手上。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告白?
因为对于青春懵懂的学生来说,特别是女孩子,让她们直接朝心上人表白或许有些为难,送本命巧克力这种行为就像是卡在表白和不表白的边界线上,让女孩们既可以表露心意,也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的东西。
用一个例子可以非常恰当地来形容这种行为,就和许多人在愚人节这一天,打着“愚人”的名头,对心上人说出真心的表白差不多吧。
所以女孩子们对于这一份本命巧克力可以说是非常认真,而且还可以正大光明地把这份凝结着自己心仪的巧克力,送给自己的心上人,而且还没有人会说什么。
毕竟,在情人节这一天,女生们都会送出很多份巧克力,而那包装盒里面的,究竟是代表感谢的义理巧克力,还是代表心意的本命巧克力,就只有打开之后才知道了。
因为本命巧克力是女孩们精心制作的,所以根本不用对比,受到的男孩一眼就能知道,也能借此明白女孩的心意。
这种时候主动出击,基本上就是一出两情相悦的好戏。
当然,除了某些产生了人生三大错觉的普信男性,看谁的巧克力都像本命巧克力。
而且,因为这种巧克力文化深入人心。
所以不只是初高中生,就连已经毕业步入工作或者结婚生子的成年女性,以及小学生,甚至连幼儿园的女孩在这一天都会着手制作巧克力。
一般而言,女孩们的第一份巧克力,都是由家里年长女性带着制作的,所以也不会有不会做这种情况出现。
比如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她们第一次制作巧克力,都是由她们的母亲带着做的,后来长大了之后,才会有意地去学习其他的方法。
当然,也不排除某些例外。
比如,灰原哀。
作为从小在酒厂里长大,父母早亡的她来说,从小便没有机会去接触这种巧克力文化,她的姐姐虽然知道一点,但因为身份摆在那里,也没机会教授给灰原哀。
甚至在此之前,灰原哀都不知道情人节女孩要送巧克力这种事情。
毕竟在酒厂里面,虽然和她一个班级里面的女孩也不少,但要是有谁敢把精力放到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的话,估计迎接她的只会是一颗冰冷的子弹吧。
而灰原哀也是需要一个机会,去融入这个国家,去学着做一个普通人。
所以当铃木园子提议在情人节之前,一起去一个有名的地方学习制作巧克力的时候,灰原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赞同了这个计划。
她也想着,自己亲手制作的第一份巧克力,一定是要送给那个男孩的。
说不定,这还是他收到的第一份巧克力呢!
这个礼物,想必他一定会喜欢吧。
灰原哀如此想到。
吃完饭后,回到屋子里面补了个下午觉。
醒来后径直来到地下室,熟练地打开电脑,开始搜集一些关于制作巧克力的简单流程,打算熬夜补习一番。
要不然到地方什么也不知道的话,说不定会惹人怀疑。
毕竟,在日国,女孩子不会做巧克力的话,显然是很不正常的。
这次她们说是去学习制作巧克力,其实可以看成是技术的进阶学习,而不是入门学习。
可现在,灰原哀连入门都算不上。
为了到时候不露怯,她只能选择熬夜补习了。
当然,想要制作一份完美的巧克力送给那个人,也是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轻快的脚步在走道响起,啪嗒啪嗒,但是处于学习之中,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灰原哀并没有注意。
直到那人开了口,才把她吓了一跳。
“小哀,又在做研究么。”
灰原哀抬头一看,竟然是东方朔,手上还端着一个餐盘,上面放着一个瓷碗。
抽了抽鼻子,嗯,确认过气味,是酸汤面。
然后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了一下,原本学习制作巧克力的页面瞬间切换成了一个满是数据以及不知名文字的页面。
像是上班摸鱼时被老板抓包的996程序猿。
东方朔走过来,下意识地往屏幕上瞥了一眼,只觉得一阵眼花缭乱,便非常识趣地不再多看,只是把面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面。
“什么时候起来的?晚饭还没吃吧,我给你下了面!”
“晚饭?”
灰原哀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这才发觉,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她竟然不知不觉地学习了三个多小时。
鬼知道学一个巧克力的制作方法,她到底是怎么花了那么长时间的?
虽然自己也满腹疑惑,但灰原哀表面上还是表现的滴水不漏,轻声道了一声谢,两条腿往地上一蹬,像是滑雪一样,把自己移动到碗的面前。
狠狠地吸了一口面香。
嗯,很香。
这么久的学习还是值得的。
见灰原哀美滋滋地吃了起来,东方朔也是拿来一个凳子,坐在旁边,随意地问道:
“那小哀,情人节你想要什么礼物啊?”
“礼物?随便什么都行。”
灰原哀注意力全在面条上,只是随便应了一声。
当然,虽然灰原哀嘴上说的是随便,但东方朔却不敢真的相信。
这些年,轻信女人话,他踩过的坑还少吗?
“那你觉得首饰怎么样?”东方朔换了个提问方法,打算一点点排除错误选项,“要不我亲手给你设计一个项链吧,或者手镯也不错的样子?”
“不要!”灰原哀摇了摇头,“你不是给我送过好几个了么!”
“那东西多了也没用,我平时又戴不着,你总不能让我戴着去上学吧。”
白了东方朔一眼,灰原哀没好气地说道。
“噢噢,那衣服怎么样?”
“不怎么样!”一提到衣服,灰原哀就满脸幽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那哪里是送我的礼物?明明是你想看才对吧。”
对此,东方朔对天发誓,他是真的想给对方送几件漂亮的礼物。
只不过...或许是因为某些黑历史,导致在这个方面,灰原哀对他有了些许偏见。
不过,不得不说,女仆装和猫女装,还是让东方朔有些念念不忘啊。
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东方朔最后也没问出来想要的答案,反倒是自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
因为,那些问题不但没有帮助他找出正确答案,反而是把他脑子里面的现有答案全都排除完了。
【糟糕,这情人节到底该送些什么啊!】
东方朔在心里大呼可怜,因为究其根本,他也是第一次过情人节这种东西,自然也不知道这种节日里面到底该送些什么。
相应的,他也没收到过别人的礼物。
这个主要是因为琴酒的关系,在基地的时候,要是谁敢在情人节给东方朔送礼物,估计当天晚上就会享受到琴酒不请自来的上门服务。
“唉~~”
“真是愁死我了!”
饭后,东方朔一边刷碗,一边唉声叹气。
这情人节,怎么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一开始,他想的的确非常好,打算直接拉着灰原哀请上一周的假,去夏威夷过二人世界,再租条船,去海上逛一圈,钓钓鱼,潜个水,怎么想都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才不是我期待的情人节!!!
东方朔这样表示。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两人也是终于回到了熟悉的教室。
三天没有来上课,一见面,三小只自然是非常好奇,叽叽喳喳地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询问着几人到底去哪里了,前几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
对于这种事情,还是得柯南出马,他最了解该怎么安抚这几个小孩子了。
用比较简洁的语言把他们在雪山别墅里遭遇的事情又讲述了一遍,顿时把三个侦探迷给吸引住了,眼睛里满是向往之色。
恨不得当时遇到杀人案的就是他们,或者是在幻想如果换成自己,到底能不能把犯人给揪出来。
倒是给东方朔省了不少功夫,要不然他本就被情人节礼物折磨到极点的脑袋瓜,今天估计又要多掉几根头发。
故事并不长,尽管柯南已经有意识地通过提问,和引导的方式拖延了很长时间,但讲完故事后,大课间还是剩下了不少的时间。
三小只倒是有些意犹未尽。
步美有些遗憾地说道:
“要是我也在就好了,就能帮柯南你抓出凶手了!”
话音一转,她的眼睛里面又充满了悲伤:
“不过,那个女孩子也太可怜了吧。”
“柯南,你说,那个坏老师,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吗?”
“放心吧,肯定会的。”柯南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十分坚定地说道。
“那...那为什么他们能逍遥法外这么久呢?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那个凶手的话,他们明明会好好的活下去的吧!”
一滴清泪,掉落在地上, 和地面的尘土混成一团精致的灰色。
柯南一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虽然他很想直截了当地告诉步美,这都怪那些吃干饭的警察,如果不是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想来日国并不会有那么多的悬案,那么多冤死的灵魂,那么多逍遥法外的凶手。
但,话到嘴边,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他看了看旁边的元太和光彦,两个人用几乎同样的眼神看着他,似乎也在等待着一个答案。
他...实在是无法将这个残酷的真相告知他们。
告知三个还在上小学,三观都在正在形成的关键时期。
警察,对于他们,应该是光辉伟岸,可以依靠的形象,而不是....
所以他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最后还是灰原哀站了起来,借着那只高出几厘米的身高,轻轻揉了揉步美的脑袋,微笑而又洒脱地说道:
“这正是我们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让所有的犯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不就是一个侦探应该做的事情吗?”
“这,不就是少年侦探团成立的初心吗?”
“哀酱~~”
步美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向灰原哀,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哀酱说的没错!”
“我们少年侦探团,一定会将所有凶手绳之以法的。”
“我一直坚信着。”灰原哀轻启双唇,伸出手,抹去了步美眼角的泪花,“别哭了。”
“哭花脸,可就不好看了!”
说着,她朝着身旁努了努嘴,这个角度只有步美能看到,她也明白对方的意思,便立刻收拾好情绪,微笑着看向柯南:
“柯南,下次破案的时候,请一定要带上我!”
“我们可是少年侦探团!”
“还有我元太!”
“怎么能少了我呢!”
“好好好。”
柯南勉强招架着三小只的主动请缨,有些为难地看向灰原哀,那表情分明再说:
【你还真是会给我找事情啊!】
灰原哀微微一笑。
【你可是大侦探,不找你找谁?】
至于东方朔,则是双目无神地趴在课桌上,嘴里还嘟囔着:
“火锅,跑车,摩托,飞机?!”
“过山车,大摆锤,跳楼机?”
“爬山,潜水,放烟花?”
灰原哀凑着耳朵听了听,也没听出这些词语中的联系,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思考自己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要不然,给他点提示?
不过,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啊!
随便说一个的话,灰原哀又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