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不想野战(1/1)
封祺修点了下头,说:“他们在大学的时候,曾是彼此的初恋,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分开了,再遇见的时候,又旧情复燃,但那个时候,他们都已有了各自的家庭。”
叶梵兮听闻冷笑一声,讽刺道:“陈平婉做过我爸的小三,还做了她初念的小三,好在情夫负了她,把她给绿了,真是恶有恶报啊。”
“这个世界的事物本身自带规律,你种什么品种的树,就结出什么品种的果。”封祺修语重心长地说。
昨天他在审核过那些视频和照片后,就让人匿名发给了陈平婉。
他原本是想发给纪文年的妻子,但他和他的妻子之间的感情本就不怎么样,离间了她们又如何,倒不如把这些证据发给与他正打得火热的陈平婉,让他们两人闹上一段时间。
陈平婉就算再大度,选择原谅,但至少也让她们两个人的感情,产生一点裂痕和不信任。
这件事里,他唯一没有告诉叶梵兮的是,他让人在纪文年的酒里加了一点点“催情药”,让他那晚特别渴望那方面的事。
“是啊。”叶梵兮发狠道:“陈平婉,你可要承受住了,你的悲剧还不止于此。”
一阵风刮过,封祺修将人拉进车里。
叶梵兮忽然想起什么,问:“害我出车祸,然后把我丢到黑三角的,是不是也是这对奸夫淫妇指使人做的?”
默了两秒,封祺修回答道:“对不起,兮兮,那件事距离现在,时间隔的有点久,很多线索都找不到了。”
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我让人监控纪文年的通话,他和陈平婉有聊过这方面的话题,虽然不是明说,但可以推断出,是他们安排了那场意外。”
果然,是她们!
“不过这是监听,不可以作为合法的呈堂证供。”
“我明白。”她会让陈平婉当面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封祺修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然后扳过来,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我带你去应酬,只是想让你看看纪文年是个怎样的人,同时也让他知道,我想要追你,让他别打我女人的主意,仅此而已,你别擅自做主,剩下的事交给我。”
叶梵兮不知道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除了感谢,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表达对他的感激之情。
说到底,这件事和封祺修没有一点关系,是属于她自己的仇。
他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不应当把他卷进这个肮脏的事里。
“谢谢你,祺修。”
“封祺修,这件事你别插手,让我自己来吧。”她有在南风路别墅里装有摄像头,只是很久没充电,现在已经关机了,她得找个时间再过去一趟。
封祺修没有马上拒绝她的要求,只是问:“你想怎么做?”
“陈平婉住的那栋别墅是我爸和我妈买的,那也是我的房子。我在陈平婉的房间和客厅都装有摄像头,可以随时查看别墅的情况。”
她在自己家里安装摄像头比他这个监听要名正言顺,在法庭上使用也是合法的。
“你打算搬过去跟陈平婉一起住?”
“那不能,但我有回家的权利呀。”她可以回去的时候,顺便换上满格电的摄像头。
“万一她们在那布了陷阱等你自投罗网呢?”
“那……”
封祺修追问:“那什么?”
“借我几个保镖,跟我一块回去?”
封祺修自嘲地笑了下,他还以为她会说让自己陪她一块回去。
“你就没想过,公开我们的关系?”好让她们知道你是我的人,对你有所忌惮一下。
叶梵兮斜睨了他一眼,“你前几天不是还答应周菲的奶奶,要重新考虑你和周菲的关系吗?”
“我那只是缓兵之计,安抚下她奶奶的情绪,OK?”
就在这时,封祺修的手机响了。
叶梵兮看了眼来电显示,便扭过头去:“看吧,说曹操曹操到。”
封祺修猜测这通电话应该和她奶奶有关,便接通了。
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周菲的哭声。
“祺修,我奶奶……去世了……”
车内很安静,即使不开免提,叶梵兮都能听得清楚。
封祺修淡定地问:“什么时候的事?”自那日去看过她奶奶的情况后,他知道这事迟早会来。
周菲一边哭一边说:“就刚刚,半小时前,医院打电话给我,我赶到的时候,奶奶已经走了,祺修,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封祺修看了叶梵兮一眼,见她没回头,说:“菲菲,节哀。我现在有点事,晚点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叶梵兮转过头看他,似在等他先开口。
“抱歉,兮兮,周菲她没什么亲人,最亲的人就是她的奶奶,我外婆和周菲的奶奶是好姐妹,她走了外婆也一定很难过,我得回长洲一趟。”
“你不用跟我抱歉,你觉得有必要就去吧。”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这也是他让自己觉得安心和信任的优点。
“我事先说明,你不可以乱吃醋。”男人捏了捏她的脸颊,提醒道。
“我没那么小气。”就算是吃醋也不是乱吃的,肯定有她吃醋的理由。
“那今晚我陪你,明天我再去长洲。”
看着她小巧精致如樱花花瓣的唇,封祺修有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他看着她的眼神透着渴望,叶梵兮不禁心跳加速,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下一秒,他的唇就覆了上来,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打得人措手不及,叶梵兮瞬间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意外的吻。
就在他手掌探进她的衣服,呼吸急促地想要更近一步时,叶梵兮紧紧咬住了他的舌。
被咬得舌头发麻后,他停了手上的动作,叶梵兮也跟着松开牙齿。
封祺修缓缓撑起上半身,看着她,似在等她解释。
叶梵兮侧过脸大口喘着气,小声地说:“我不想在这里野战。”
封祺修笑了下,问:“你想床战?”他声音沙哑,还未从刚才的欲望中完全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