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这不算吃醋吗?(1/1)
沛诗玄转变方向朝花恒走去,一把抓住花恒的手腕,笑道:“我给姑娘们变个戏法,好不好呀?”
一听这话谁也忍受不了好奇心的作祟,纷纷点头叫好。无一人不好奇沛诗玄口中的戏法是怎样的,不过还是忍不住好奇,他刘究竟会变出怎样的戏法来!
师尊?师尊从哪过来的?
看上去喝了不少酒,师尊是醉了吗?
花恒另只手抓住沛诗玄的手臂,面露担忧:“您喝多了,我送您回房吧。”
沛诗玄不听,施法手中出现了几只十分好看的蝴蝶,趁姑娘们专注于蝴蝶之时,朝空中一挥,下一秒二人便被无数蝴蝶包裹,待蝴蝶散去之时,人早已消失不见。
下一秒,二人凭空出现在一间房内,沛诗玄挣脱了花恒抓着胳膊的手,一步步朝床上走去,坐到床上后上下打量着花恒。
“师尊。”花恒轻声唤道,见沛诗玄一直盯着也不说话,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您喝醉了?”
花恒小心翼翼的走近了些,伸手在沛诗玄面前晃了晃,怎么回事?难不成师尊睡觉都不闭眼睛吗?还怪吓人的……没关系,师尊什么样都喜欢!
花恒小心翼翼照顾沛诗玄躺下,随后趴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也不知道师尊去哪了,喝了这么多酒。
师尊应当很喜欢我准备的礼物吧!想到这花恒就开心的傻笑起来,今夜有花花陪着师尊,师尊安心睡吧!
说好的陪,没过多久自己就睡着了。
沛诗玄翻了个身,花恒的脸映入眼帘,沛诗玄坐起身愣了几秒,瞧花恒睡的很熟,也不忍心打扰,将身上的被子盖给他。
沛诗玄侧躺着身子,默默盯着花恒的那张太过于熟悉的脸看。许是太近了,呼出的热气打在花恒的脸上,令他睫毛微颤。
沛诗玄闭上眼,努力让呼吸平稳下来。谁曾想下一秒便感觉到身上有了些许的重量感,悄咪咪用指尖摸了摸,是被子。
花恒看沛诗玄的眉头从紧到松,忍不住笑出了一点点声,自言自语道:“看来是不需要我在这了,我在,只会惹师尊生气。”
半天没了动静,沛诗玄以为花恒真的走了,睁了眼才发觉被糊弄了,门关的好好的,花恒根本就没有走!方才的开门关门声,是花恒故意的!
沛诗玄有些气恼的闭上眼,即使眉头皱的再厉害,也不说一句话。
“师尊,您醒了为何还要装睡?”沛诗玄根本不理会,“我身上的被子是您给我盖的?!”
“您…还在生气啊,我知错了,您别不理我嘛……以后都听您的!”花恒委屈巴巴的走到床前“扑通”一声跪下,突然发出这么大的响声,沛诗玄立即睁开了眼,看到跪着的花恒,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又注意到花恒委屈的小表情,心里不禁有些不忍。
“起来。”沛诗玄终于发话了。
花恒高兴的站起身朝沛诗玄走去,眼见都到跟前了还不停下,沛诗玄厉声阻道:“站住!”花恒立即停下了脚步,呆愣愣的歪头看着沛诗玄,“让你站起来,没让你走过来!”
花恒不高兴的“哦”了一声,站着一动不动,只是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沛诗玄,让人好不自在。
“你若是还想玩,那便去吧,正好我也要歇息了。”说罢,沛诗玄整了整身上的被子,躺下准备睡觉。
花恒摇了摇头,坐在地上,用手杵着头:“不去,哪有什么比的上待在师尊身边的好。师尊,我就在这趴着,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动手动脚的!就陪着您就好。”
“随你便吧,去把烛灯熄了。”沛诗玄翻了个身,背对着花恒。
花恒熄灭烛灯后,果真就乖乖巧巧的陪着,一丝逾越都不曾有。
沛诗玄一觉醒来时间已然是不早了,将被子再一次盖在了花恒身后,随后便出了房间。
“师妹,花恒师弟许是还没醒,师尊还在等着我们回去,不能再耽搁了。”归秋劝说道。
“还不都是你!昨夜非要拽我走,害我都没来得及增进感情……再说了,就让我再最最最后见他一面嘛!下次见面就不知是何年马月了……”白菁委屈的噘着嘴,就这么干巴巴的在门外等。
路过的沛诗玄正巧看到,便走了过去:“何人?”
归秋见到沛诗玄,立即行了个礼:“在下锦鲤门大弟子归秋。”
“白菁。”
沛诗玄点了下头,随后看向白菁,打量了一番,问:“找花恒?”
白菁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他不在这。”
“啊?不可能啊。”白菁听到这句话有些惊讶,四处看了看:“没记错啊,上次就是这!不在这,那能在哪啊?”
沛诗玄闻言微微皱起眉头,归秋看沛诗玄脸色有些阴沉,忙着住白菁对沛诗玄说道:“既然人不在这,那我们就告辞了!”
“哎你拉我干嘛,我还没见到他呢!”
“师哥!你干嘛呀!?”沛诗玄听着白菁的声音逐渐变小直至消失,才收回目光。
“哎呀,师哥!”白菁用力甩开归秋的手,“你干嘛啊!”
“人都不在,你还在那等什么,那个花恒也没什么好,咱们锦鲤门有的是比他好的!”
“哪有,我就觉得他好,他就是好!谁也比不过!哼”
“行,等这次回去了,我就告诉师尊,日后不让你再出门了!”
“师哥你怎么这样!走就是了,告什么状嘛!”
客基本上都送完了,沐辰东正准备与沐应雪回去,便看到了打闹过来的锦鲤门弟子,相互行了一礼后,也离去。
花恒一觉睡到了晌午,一睁眼床上便没有人,花恒四处张望都没能发现沛诗玄,人呢?又去哪了?只好动身朝屋外走去。
此时三人正坐在一起聊有关昨夜的话题,聊着聊着,沐应雪突然问道:“诗玄,花恒可有与你提起过什么女子?”
沛诗玄被这个问题问的明显一怔,摇了摇头:“不曾,不过…我倒是亲眼看到锦鲤门的一个女子行为举止与他甚为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