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夏景年是真实存在的吗(1/1)
夏景年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脸颊,在上边留下一个红印子,笑的更开心:“这时候出去玩最热闹了,出去逛逛?”
南歌抿着嘴,突然抱住了夏景年,她脑袋在他胸膛处蹭了蹭,语气是浓浓的依恋:“不出去了,我想和你单独呆着。”
猝不及防被南歌抱住,夏景年有些吃惊,听到她这话,不免有些好笑:“这几天不是天天呆在一起吗?”
“不够。”
一点都不够。
南歌的声音很轻很低,夏景年没听清楚,但勉强能猜出些什么,安抚的拍着南歌的脊背:“好了好了,不出去,陪着你。”
南歌眼角有些湿润,眼底确实浓重的没有安全感:“恩公,我这样黏你,你会不会烦我?”
“不会,我喜欢你黏着我。”
说着他的手指顺着南歌的腰一寸一寸往上摸,摸到胸口时,南歌抓住了他的手,有些羞涩的说:“这是在大堂,不是在房间。”
夏景年低头看她,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在南歌的额上落下一吻,嗓音沙哑:“那就去房间。”
他抱着南歌回房,刚一进房间,夏景年就把南歌按在门上,而后狠狠的吻了下去。
铺天盖地的吻袭来,南歌无力的仰着头,手腕被夏景年扣住,丝毫都动弹不得。
即便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面对夏景年在这方面的攻势,她还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其实也是她不想去反抗。
南歌闭着眼,呼吸逐渐由顺畅变得艰难,她忍不住捶了捶夏景年的肩膀。
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夏景年心底冒出一股不爽,狠狠的咬了南歌唇瓣一口,而后松开了她。
他抵住南歌的额头,不住的喘着气,眼里是惊人的欲望。
南歌压根不敢看他,她整个人都是软的,红唇张合,吐息温热。
“你别这么猛。”
南歌有点儿招架不住,她强撑着去勾夏景年的腰带,眼波流转:“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夏景年抓住她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的插入她的指缝,眼底深沉:“我就喜欢趁热吃。”
南歌知道今晚绝对又是不眠的一晚。
她踮起脚尖凑上去,另一只手抚摸着他后颈,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他,如同蜻蜓点水似的。
夏景年呼吸变得粗重,眼眸通红,一把按住南歌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却引起了南歌的痛呼。
夏景年勾起唇,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因为刚刚的吻,他嗓音沙哑,尾音上扬,魅惑十足:“准备好了吗,南歌?”
南歌羞涩的点头:“嗯,你记得轻点啊!哥哥~”
这一声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夏景年眼中迸射出精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南歌丢到床上。
陡然被抱起来,南歌发出一声惊呼,下一秒就到了床上,头晕目眩中看见夏景年压了过来,她瞳孔紧缩,急忙想要起身,但快不过夏景年。
夏景年死死的将她禁锢在身下,狭长的眼尾往上扬,此时带着十足的邪魅。
但那双眼里却都是赤裸裸的欲望,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疯狂,墅性,占有欲极其强烈。
他唇角扬起,单手抓住南歌的双手举过头顶:“叫的真好听呀!”
南歌挣了挣,完全挣不出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和夏景年的实力悬殊。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夏景年明明没有身手,单手就能制服她?
嘶拉——
是衣物撕裂的声音,南歌震惊的看看夏景年:“你……”
话都没说出口,南歌的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带着薄茧的手在她光洁细腻的皮肤上摩挲,南歌挣扎了两下,就没了力气。
女人在男人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夏景年放开她,额上青筋暴起,指腹粗鲁的揩去她嘴角的津液:
“嗯——”
南歌眼角流出了生理性泪水,泪眼朦胧的看向上头的人,死死的咬着牙,圆润的指甲陷入夏景年的手心,掐出一条红印。
红烛帐暖,春宵苦短,寂静的夜里,总是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和哭声,惹的人心情躁动。
声音一直到后半夜才结束,南歌嗓子都叫哑了,无力的圈着夏景年的脖颈。
夏景年替她整理额前的湿发,在她眼角落下一吻,轻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抱着她去了温泉。
夜深人静,南歌累的手指都不想动弹,温热的泉水给她带来了一些慰藉,可夏景年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不断地挑逗她。
“唔,你好好洗……”
夏景年吻住她汗湿的后颈,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嗯。”
温泉水不停的被搅动,荡出一层又一层的涟漪,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喘息。
又是一片春意。
夏景年亢奋的一夜没睡,他盯着已经累晕过去的南歌,目光缱绻温柔,眼底又是深深的占有欲。
南歌累极了,睡的很沉,脸上还有未褪去的潮红,漂亮的眼睛也肿了起来,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房间里的烛火没熄,跳跃的烛火打在夏景年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光。
夏景年指尖抚摸上她的脸庞,沿着她的轮廓摩挲,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最后抱住了她。
这次,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听着南歌说他离开的那几年里,她如同一个疯于似的活着,他就心疼。
那几年里,有时候连南歌都分不清虚幻和梦幻,时不时会质问自己。
夏景年是真实存在吗?
夏景年把脸埋进南歌的脖颈,抱着她腰的手越圈越紧,直到怀中的人发出不满的声音,他才猛然清醒,如同触用般松开了手。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天边很快露出了鱼肚白。
南歌要出发了。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南歌眼皮困得像是挣不开,可想起自己是今天出发,她强撑着睁开了眼。
夏景年边穿衣服边说:“你再睡会。”
因为还十分困,南歌嗓音有些轻:“……我要走了。”
夏景年穿衣的动作一顿,而后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