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蠢蠢欲动(1/1)
还不停的轻柔的给南歌拍着背,温声说:“我们不骑马回去了,坐马车回去可以吗?现在这里缓缓。”
南歌从他怀里坐起来,看向那匹油光程亮的高头大马,缓缓摇了摇头:“骑马可以的。”
夏景年眸光闪了闪:“可以吗?”
南歌笑笑,说:“当然可以啊,你看我像是不能驹马的人嘛,只是刚刚被吓到了而已,这次注意点就好。”
夏景年抿唇,而后又把南歌搂进怀里,发出一声喟叹:“你刚刚把我给吓坏了。”
这声音带着哑意,尾音又变成了叹息,南歌耳朵酥酥的,忍不住揉了揉。
两人抱了一会,不远处有马车驶了过来,扬起漆滚尘烟,南歌从夏景年怀里跳了出来。
哪成想马车在他们面前停下了。
夏景年疑感的看向南歌。
“坐马车吧。”南歌说。
夏景年还是不解:“为什么?”
“我怕你骑不来马。”
“……”
夏景年深深觉得自己被小看了,他突然有了一股气性。
“谁说我骑不来,我不经常在你身上骑!”
“……”
南歌脸红了,见她娇羞的模样,夏景年不禁笑了笑:“骑马,正好让你看看我的技术。”
“……”
南歌脸蛋红的能滴出血,也只有在夏景年面前,她才会变成一个会害羞的姑娘。
“可是,我想坐马车,陪陪我好嘛?好久没看见你了。”
夏景年无奈的叹气,南歌这样撒娇,他真是一点儿招都使不出来。
他眼皮子耷拉了下来,还没说什么,南歌又撒娇:“坐马车好不好?”
夏景年再也受不了她的撒娇,直接把她拉上了马车。
马车是租来的,里头还算干净,夏景年靠坐在角落,南歌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还是坐马车舒服。”
南歌刚刚身上烧的慌,现在一冷静下来,身体又凉飕飕的。
她便将脑袋搭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抱着夏景年的腰,十足的依赖姿态。
柔软的发丝垂落在夏景年的手掌上,他忍不住握了握,冰冰凉凉的,和南歌这个人一样。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将南歌的发丝缠绕在自己手上,漫不经心的问:“现在还晕吗?”
“不晕了。”
刚刚在下边缓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南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有点影响,但不大。
南歌抬起头,身子慢慢往上抬,脑袋搭在了夏景年的肩膀上,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和他咬耳朵。
“我们好久都没像这样了。”
好闻的清香在他鼻尖环绕,加上对方的气息打在耳畔,夏景年觉得有些痒,喉咙一紧。
“大概快一个月了吧。”出口的声音沙哑极了。
南歌笑了,她红唇开始吻他的嘴角,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这一撩拨夏景年哪还控制的住,他忍不住一把禁锢住了南歌。
挑眉看向她,目光落在她精致的锁骨,逐渐变得幽深。
他唇角微勾,指尖落在南歌的衣襟,咬着字眼道:“南歌这是在向我求欢吗?”
“……冷。”
南歌一个字,夏景年生怕她出什么事,收了那些心思,慌忙地把她抱在怀中看她的脸色。
他宽大的手掌贴在南歌的额头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确认没问题之后,还是不放心,又把手伸进南歌的衣襟里,南歌一把抓住了夏景年的手。
夏景年揶揄的看着她,含笑道:“怎么?害羞了?”
南歌转移话题:“……你这是干什么?”
“光明正大的吃豆腐啊!”
“……”
调侃完,夏景年收敛了笑容,又皱起眉头:“除了冷还有没与别的感受?”
南歌一把抱住他:“没事,放心,我刚刚出了那么多汗,现在一静下来,身上自然是凉飕飕的。”
她亲了夏景年下巴一口,羞涩道:“现在是挺冷的,不过,我们可以做点让我变热的事情。”
夏景年眼眸变暗,狠狠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南歌眼眸弯弯,两只手圈着夏景年的脖于,目光有些迷离。
“只要亲亲就好了,别的事可不做!其他事,等到了落脚的地方,我们慢慢做。”
夏景年只听到了头句话,他凑上去吻南歌的唇,手一点儿都不老实的在她身上乱摸。
南歌追着他的手,可都逃脱不了夏景年的魔爪。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然后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微微皱着眉头,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夏景年的肩膀。
“恩公,别乱来。”
她的声音带着惊慌,可这小小的力气怎么能敌得过夏景年,何况她现在已经身软体娇,半点儿力气都显得像是在调情。
夏景年吻着她的锁骨,这些天一直被商九儿绑着,他下巴冒出了几缕青茬,刮的南歌细嫩的皮肤留下了一片红红的印子。
车内传来一阵阵呻-吟声,车夫目不斜视地赶着车,似乎周围什么都没发生。
可马车内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甚至还夹杂着低低的嗔骂,车夫鞭打马的时候不小心用了些力气,马儿跑的飞快。
途中经过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听着里边传来的压抑的叫声,车夫都有些担心,虽然尽量让马儿走的平稳,可难免还是颠簸。
一路到了歇脚的地方,车夫将车停在一处隐蔽的小巷,然后下车守在了巷口不远的地方。
直到天黑,夏景年抱着南歌出来,怀中人一脸潮红,似乎是睡了过去。
仔细看,南歌锁骨处有着几个牙印,只是天色昏暗,叫人瞧不仔细。
车夫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地引着夏景年去了订好的客栈,然后驾着马车去了城内的清洗库。
夏景年将累昏了的南歌一路抱进客栈,客栈的小伙计很快就送来了热水。
他脱掉南歌的衣服,只见白皙的身体上都是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他眼眸一暗,心内有些蠢蠢欲动。
最后还是压抑住了。
这次对南歌来说太刺激了,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全身像是被车轱辘碾过似的,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特别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