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乱吃飞醋(1/1)
“没有不能。”
南歌打断了他的话,转身把夏景年压在身下,目光纯净,语气笃定:“景年,没有下次。”
夏景年笑了,他人虽然在下方,但他的大手顺着南歌优美的后背慢慢往下移,指尖划过她的细腰,最后停留在某处。
他微微勾唇,给足她安全感,却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嗯”了一个字。
夏景年没有保证,让南歌刚刚还纯净的目光此刻有些发沉,眼中满是阴鹜痴迷与偏执,死死的盯着夏景年。
“夏景年,你若是再离开我一次,我会……”
我会为你打造一个完美的囚笼,你不必有思想,也不必想着逃,你会成为我的笼中雀,囚中鸟,不论是心,身体,还是灵魂,都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南歌在那般风月场地,见过各种手段,有些人不服管教,那些老鸨会鞭打、调教、羞辱……各种手段都会用上,直到那些姑娘们变得麻木、僵化,最后完全沦为他们调教的产物。
那个时候的她,以为自己也会变成那样。
好在她遇见了夏景年。
她落在夏景年总是含情的丹凤眼上,那里头总是蕴着浅浅的笑意,她不想这点笑意也消失不见。
夏景年见她的眼眸黢黑,中间闪着复杂难辨的光芒,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哄着她:“好了好了,不要生气啦!”
他没有回应南歌的话,也没有对她许下没有下次的承诺。
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下次,不过如果真的有下次的话,那两人就真是永别了。
他忽地有些忧心忡忡,但面上不显,目光触及到南歌皮肤上的红痕,不禁有些懊恼。
昨晚实在做的太过,南歌身上白皙的肌肤此刻全是红痕。
不过南歌抓他也抓的挺狠。
都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
南歌手掌抚摸上夏景年的脸颊,指尖轻柔,但骨子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
面前的人如同天边的云一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消散,她患得患失,惶惶不可终日。
可面前人总能精准掌握她的弱点,无论是哄她的话语,还是有理有据的分析,她永远都拜倒在夏景年之下。
夏景年顺势的蹭了蹭南歌白嫩的手心,看见南歌白皙的肩头,眼眸又一暗,朝着南歌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南歌皱眉,但没有推开他。
夏景年松口,见到南歌肩膀上的牙印,满意的勾了勾唇:“好了,我给你留一个深的印记,而我身上也有你的抓痕,这样我们俩都给彼此留了印记。”
南歌笑笑,但心里总是放不下。
她没有给夏景年松开金链子,夏景年也没提,整日该吃吃,该喝喝,看话本逗鸟一样都没落下。
但他能感觉到日益紧张的气氛。
算算日子,日前皇帝病重,五皇子肯定蠢蠢欲动,这段时日,京城又要掀起一波风浪了。
这天南歌来看夏景年的时候,似乎心情格外不好。
南歌蹙着眉心扶着腰,眼尾沾湿了眼泪,染着淡淡的绯色,像极了一朵颓靡的花。
夏景年目光赤红,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缠绵过后,夏景年紧紧拥抱着南歌,仿佛要将她融入骨血。
南歌有些喘不过气来,这些天一直在忙碌,人的精神状态似乎都没之前好,就连这唯一的运动,她都是受累的一方。
南歌眼皮子都在打架,稍微动了动。、
察觉到南歌的动作,夏景年似乎是意识到什么,然后松开了她一点。
夏景年揉了揉南歌的耳朵,问道:“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吗?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都快成苦瓜脸了。”
听到这话,南歌脑袋顿时精神许多,本来累的犯困的她突然抬头,定定的望着夏景年好一会,冷不丁的开口问道:“如果我杀了商九儿,你会恨我吗?”
事实上,南歌一点儿都不喜欢提到商九儿这个名字,因为在她之前,商九儿是和夏景年最亲密无间的人。
虽然夏景年一直把商九儿当作知己好友,但……她不喜欢有人插足,特别是商九儿明显对夏景年抱着男女的心思。
夏景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南歌眼眸闪了闪:“没什么。”
夏景年微微皱眉,他垂目对上南歌的眼眸,眼中满是惊讶和不可置信:“南歌,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南歌突兀的笑了一下:“听到商九儿的名字,你就这么紧张吗?”
“……”
夏景年解释:“你知道不是的,九儿是我的好友……”
南歌冷笑一声:“她可没有把你当成好友,而且她三番五次利用你,你还对她余情未了?”
夏景年本来是有些失落,听到南歌的最后一句话,顿时有些好笑:“南歌,你可别乱吃飞醋。”
“不要妄图转移话题。”
“……”
夏景年失笑:“九儿与你阵营不同,至于她利用我的事情……”
顿了一会,夏景年嘴角的笑也敛了几分:“我从没有想过九儿会这样,那两次……就当作我们往日情谊的祭奠吧,南歌,我知道你和九儿兄阵营不同,但,九儿兄是做了什么事?一定要杀了她?”
南歌眸色闪烁:“你也说了,她和我们不在同一个阵营,她效力的是五皇子,而我效力的是太子,若是她有自知之明,这时候就该早早抽身,不去搅合朝廷这趟浑水。”
夏景年沉默。
若是五皇子谋反,那跟着五皇子的党羽,必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揉了揉眉心,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良久,他艰难的开口:“南歌,能不能……保她一命?”
南歌料到了夏景年会是这般反应,心里竟也没有太过惊讶。
夏景年这个人太重情了,虽然商九儿利用过夏景年,但那不足以致死,况且,商九儿和夏景年曾经的父亲夏奚文挂钩,若是商九儿死了,那就没人为夏奚文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