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任务进度完成百分之九十五(1/1)
商九儿心中一动,但没有回答夏景年,只是扬手示意两旁的人砸掉墙壁。
砰——砰——
墙壁砸开的声音十分大,但经不住几下砸,很快就砸出了两个洞,露出里边的金链子。
商九儿粗暴的扯下金链子,她眼眸闪了闪,然后让两个人把夏景年囫囵绑起来。
夏景年如同一头待宰的羔羊,他眉头紧锁,微微挣了挣。
商九儿拉着他到了外边,回头想要说些什么。
突然,一支箭带着破空之声擦过她的脸颊,划破了她的面罩,也在她脸上留下了血痕。
她转头去看,南歌站在大门口,手中握着弓箭,眼神和脸色都是冷的。
她举起弓箭,箭矢正对着商九儿的方向,南歌目光锐利的如同鹰隼,周身带着血气,声音在黑夜中十分嘹亮。
“放开他。”
商九儿没动,她抓住夏景年,朝身边的人扬了扬下巴,一群人就冲了上去。
刀剑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夏景年暗自偷偷的用细针解着自己手上的锁链。
但商九儿一直拉着她在动,夏景年只能暂时停下自己的动作。
两拨人中,又悄悄混进了一个几个人,南歌敏锐的察觉到不对,等看过去时,发现有两个人悄无声息的接近商九儿和夏景年,那人的刀剑就要劈到夏景年的肩膀之上一一
夏景年没有察觉到,南歌瞳孔紧缩,丢了一把剑过去,那人直接当场毙命。
夏景年转头,鲜血溅在了他的脸上,落下一道血痕。
余光中瞥见寒芒闪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失,前面的人就中了一刀。
商九儿踹开杀她的人,知道现在自己是众矢之的,把夏景年带到了南歌身边。
她捂着流血的腹部,不断地喘着粗气。
南歌抓住夏景年的手臂,关心的问:“景年,你有没有事?”
夏景年有些木讷的摇了下头。
场面太混乱,夏景年脑子里完全都是乱的,脑子里头一直是刚刚那人死去的场景。
刀、剑、血腥、暴力……
但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夏景年很快就反应过来,看着南歌关心的神色,又看向在一旁受伤的商九儿。
现在的情况对于南歌是好的,可对于受伤了的商九儿,似乎并不太理想。
夏景年学的拳脚功夫不多,最多就只是做到不能牵连的程度。
他看出现在这儿的似乎有三拨人,有一拨人是来杀商九儿的,夏景年猜应该是五皇子的人。
但那群人不多,很快就在混战中死去了,商九儿和南歌有默契的让人停了打斗。
此时商九儿身中数刀,混战一听下,她捂着受伤最严重的腹部,缓缓跪在了地上。
夏景年连忙跑过去扶住她。
见到夏景年这般着急的模样,南歌眼眸怒了一瞬,那股不悦很快就消头不见。
“九儿。”
夏景年扶住商九儿摇摇欲坠的身躯,面色焦急。
商九儿头上冒出了冷汗,面如金纸。
夏景年恳求的看向南歌,南歌扫了身边的人一眼,不悦的说:“去叫大夫,越快越好。”
听到南歌的吩咐,商九儿先是怔愣了一瞬,而后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
为了她这个情敌叫大夫,真是难为南歌了……
商九儿感觉到身体里面的血液在流失,流失的还有身体的温度,她痴迷能看着夏景年,说出的活有了几分从前的模样。
“现在终于舍得看我了?”
夏景年没有了打闹的心思,他护着商九儿的头,眼中隐隐有着心疼:“九儿,你撑住,大夫很快就来了。”
商九儿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夏景年在她的眼中都带上了重影,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伤口痛到麻木,她伸出手,明明夏景年的脸近在咫尺,可怎么都碰不到。
站在一旁的南歌面容冷淡的看着这一幕。
夏景年抓住商九儿的手,力道很大,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九儿,别死,你死了,我那个老爹可怎么办?”
商九儿笑笑,唇色苍白:“你还指望着我给你爹养老呀,算盘打的可真响啊!咳咳……”
商九儿突然呕出一大口鲜血,夏景年面色大变,眉眼间的心疼更甚。
商九儿很想就这样睡一觉,她的眼皮于越来越沉,最后听到的,是夏景年唤她的声音。
商九儿想:“如果就这样死了,景年会不会记得我呢?可是,她之前做了那么多错事,景年还没原谅她吧?不过,恨我也好,景年也算是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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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宫变,五皇子被擒,皇帝气的当场驾鹤西去,太子承其位,继承大统,成为新一任皇帝。
南歌宫变之时有功,皇帝,也就是明文瑞,欲加封南歌为朝廷军师,却被南歌婉言拒绝了。
她只求能够为当初南家平反,牵扯南家一案官员众多,皇帝新上任,朝廷就进行了一轮大换血,南歌冷眼看着那些构陷南家父辈之人像狗一样求饶,心中的一颗大石终于得以放下。
像是卸去了什么枷锁,她全身上下都觉得轻快。
那些人,终于受到惩罚了,爹,娘,我报仇了。
那些陷害南家官员的人头落地时,夏景年脑海里不断响起系统的提示声。
嘀嘀嘀,‘拯救女主’任务进度已完成80℅。
嘀嘀嘀,‘拯救女主’任务进度已完成90℅。
嘀嘀嘀,‘拯救女主’任务进度已完成95℅。
最后系统的提示任务进度停在了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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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年丢开手中的话本,然后翻身下床,凑到了窗边。
思忖了一会儿,他走到了南府的门口。
小巷那儿,南歌孤身一人走来,身上落满了白白的雪。
还没等她走近,夏景年就举起伞走上前去,替她拂去肩头的雪,把披风给她披上。
“雪这么大,怎么不多穿一点儿?”
南歌孤寂的一颗心升起了一些暖意,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看着夏景年俊朗的眉眼,那些黑暗的、充斥着鲜血的画面一下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暖暖的阳光。
她接过伞,不敢用冰冷的手去碰夏景年,只是淡淡的说:“今日我爹娘立碑,景年,陪我去看看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