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龙之女(1/1)
渐渐的,随着死的人越来越多,清月镇一些年纪稍大的百姓们都察觉到了一件事。
死的那些人,似乎都是与宁家棺材铺走火一事有关联的,那些老人知道些内幕;心里更加害怕。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愿将这些事情告知前来清月镇的人。
不知不觉已经死了五十多人。
当初下山的那个气质出尘干净澄澈的小龙,早已身负血债,手中沾满了鲜血。
--
又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茶楼包厢内,夏景年正专心泡茶,热气将整个屋子熏得暖烘烘的,他对面的翩翩少女正专心的看着他的动作。
和夏景年在一起时,小龙都不易容,一张漂亮青涩的脸蛋足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可她却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美,反而倾心于对面的男子。
看着夏景年泡好茶,小龙伸出手去接过茶:“只剩下三个人了,景年。”
当年害死宁家的人,当年让夏景年无助的人,小龙一个个都报复了回去,或许真的载了,她彻底舍弃了“出家人”的身份。
夏景年并没有抬头看她,而是转动着手里的茶杯不发一言,其实现在这种走向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他的任务并不是让女主喜欢上他,这剧情走向完全的脱离了轨道。
第一个位面貌似女主也喜欢上了他,只不过对于那个女主印象有些模糊,也可以说开始是忘记了的,只不过后面稍微想起了一点。
对于主系统为什么要洗掉他对第一个位面女主的记忆,他莫名的不想去过问。
他觉得事情的真相,后面会自热水落石出的。
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做任务。
也也问过系统,这个位面中有没有出现其他的差错,系统说并没有,剧情发展都是正常的。
若不是系统再三保证,夏景年都会以为女主是不是被人植入了喜欢他的数据。
夏景年终于抬起头看进面前之人的眼眸中,那里面的爱意满的都要溢出来了,小龙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可夏景年一眼就看出来她……从未想过放弃。
不过是一堆数据而已,他不需要有愧疚的心理,更何况这些都是任务,无论现在的小龙是怎么样的,最后都会变成资料中的那个“女主”。
愧疚感不需要存在。
夏景年点了点头,他抿了口茶,随后从自己腰间取下一块翠绿的玉佩放到桌上,对上小龙疑惑的视线,夏景年笑了笑解释道:
“这是一百多年前一个老师太见我可怜给我的护身符,现在……暂时给你,等你回来后就还给我。”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解释自己并没有对她特别,可小龙却感觉到了关心。
他拿过玉佩攥紧在手心里,玉备上还有淡淡的温度,带着夏景年身上独特的青竹清香。
小龙把玉佩放进贴近胸口的衣衫内,随后抬起头,胸腔里似有无尽的勇气,她看着面前温润如玉的夏景年,对上夏景年那双干净的眸子。
唇瓣轻言,“阿景,你还念着宁宛姑娘吗?”
她小心翼翼的问着,心里带着期盼,眼里很是热切。
夏景年不用想都知道小龙这句话的意思,他躲过小龙的视线没有回答,只是道:“你最近的行动终究还是让那些人生起了恐慌,听说昨夜,那些人就将剩下的三个人保护了起来,小龙,你若是今晚去,要小心些。”
小龙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气馁,只是应了一声,“我知晓。”
她怎敢一去不复返,小龙在决定抛下一切的那一刻就死死的缠上了夏景年,不过是几个江湖中人罢了,又有何惧!
天空的光渐渐消失,一个时辰后,其貌不扬的佝偻老者走出了茶楼,他身披麻衣,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砍柴为生的老者。
茶楼二楼处,夏景年从窗户口往下看,看着老者的身影走远。
他眼中没有一丝表情,但攥紧的手却暴露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夏景年在看见小龙那双眼时,心终究还是颤动了一下。
不知是因为小龙和他所忘记的那个女子的相似之处还是因为小龙本人,夏景年不明白,也不想去知道。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今晚就能完成任务了。”夏景年对脑海中的系统说道。
系统眼睁睁的看着小龙被夏景年玩弄在股掌之中,她叹息了一声,“提前恭喜宿主。原剧情中,原主并没有拿到佛莲,而是被小龙当场戳穿,一把火给烧没了,因此夏景年也得遵循原剧情,死在火灾中。至于佛莲的任务,不过是完成主线任务的一环罢了。
窗边,夏景年表情冷淡的品茶,小二和客栈里的人像是没有看见他一样,直到客人都走光了,都没有将他赶走,夏景年就这样一直从日落待到了半夜。
窗外黑夜的空中挂着一轮血月,似乎在预示着今晚的不平静。
与此同时,另一边。
麻衣老者浑身是伤的被逼至死角,他急促的喘息着,拿着剑的手微微颤抖,无法言语的疼痛从心脏处蔓延,那处,玉佩牢牢的贴着心脏。
即便面对数十位高手,小龙此刻更在意的却是自己内力下降的原因,不……不会是那人的!
不可能是他……
麻衣老者身上的衣服炸开,一瞬间就变成了长发飘飘的俊美男子,无数经文在空中蔓延,将他笼罩在其中,他嘴角流出暗红色的血液,筋脉一寸寸断裂……
“别再负隅顽抗了,你这个所谓的出家人,你是逃不了的!你杀了那么多人,早该下地狱了!”
包围着小龙的一人大声道,说完,他也是第一个开始动手的。
这人一动,其他人也接二连三的开始出招,也正是这是,小龙身体周围散发出金灿灿的光芒将那些招式都挡了回去。
刹那,小龙睁开眼眸,一双血瞳带着足以毁灭一切的气势,无数经文爆发在那一瞬间,黑色的巷子内惨叫声响起,不知过了多久,鲜红的血液沾湿了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