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夫妻打闹(1/1)
流鸢一听脑瓜子嗡嗡的,虽然青苗说得有板有眼,可她还是不敢相信。
她忙问:“谁说三爷打了小姐?你亲眼看到的吗?”
青苗道:“我亲耳听到的,难道我还能扯谎吗?他们就在书房,不信你跟我看看去。”
流鸢见她言之凿凿,由不得不信。
只是流鸢不解,好好地,怎么会打起来?别是有什么误会?
退一万步说,就算打起来了,小姐有功夫傍身,就算打不过也跑得掉,怎么会被打哭了呢?
她一边跟着青苗小跑着赶往书房,一边胡思乱想。
大概离书房还有百十来步吧,流鸢突然停下脚步,死死的抓住了青苗的手。
“熄灯了。”
“对啊。”青苗不明所以的看着流鸢,“三爷怕咱们看见,熄了灯打人,我拍门他还装听不见。”
流鸢浑身一僵,“你还拍门了?”
青苗骄傲挺直了腰杆,“拍了,我才不怕呢,大不了把我撵走,我去乡下种地去。”
“你住嘴!”流鸢用力捂住她的嘴,“你这笨丫头,一点人事不懂,跟我烧水去。”
流鸢拽着青苗去水房,一路上嘀嘀咕咕的告诉她,“人家夫妻俩闹着玩,你跟着瞎掺和什么?不许出去乱说,这不是打架,这是恩爱。”
青苗一头雾水,“恩爱怎么还恩爱哭了?”
流鸢恨铁不成钢,“说了你也不懂,等你成亲你就知道了。”
青苗想,她不成亲,甘愿做一辈子姑娘逍遥自在。
若是成亲了,遇到敢打她的男人,哪怕是闹着玩把她打疼了,她也要揍回去,休想欺负了她。
青苗一脸苦大仇深的烧着热水,不一会儿胡妈妈过来,笑着吩咐道:“三爷让把浴桶放到卧房里去,小姐一会要沐浴。
流鸢,你赶紧去把生姜麻黄膏找出来,放在小姐床头。她这会儿身上定然不舒服,那个是消肿的,等她沐浴完了好用。”
青苗一脸的清澈愚蠢,忍不住问:“胡妈妈,小姐都被欺负成这样了,您也不管吗?”
胡妈妈哭笑不得,“哎呦,什么欺负。人家夫妻圆房,亲热得很。你个小丫头片子,莫要胡说。”
青苗又问:“什么是圆房?”
“圆房就是破身子,就是生儿育女,就是阴阳调和。”
青苗怔忪了许久,忽然大叫一声,“啊,我知道了,就是配人是不是?”
胡妈妈恨不得捂她的嘴,“姑娘家嘴上没个把门的,说得这么难听。配人怎么了?你见过?”
青苗疯狂摇头,但是她在乡下见过配猪配狗,她再笨,多想一会儿也知道配人是怎么回事了。
傻丫头初晓人事,立刻放下木柴,疯狂捶头。
她竟然去敲了人家的门,苍天啊,不想活了!
胡妈妈和流鸢在一旁哈哈大笑,屋子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孟晚遥被谢明铖折腾得快要散架了,她本就生得白嫩,他手稍重一些,便会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印子。
脖子上、肩背上、胸前的浑圆还有大腿私密处,不是被他揉得便是被他吸的,竟没个好地方。
孟晚遥气急了,在他的肩上用力的咬了一口,以此泄愤。
谢明铖笑道:“我皮糙肉厚,小心崩坏了你的小白牙。”
“哼。”孟晚遥气闷的倚在他怀里,娇哼抗议。
谢明铖像哄小孩似地拍着她的背,轻轻摇晃着。
没一会儿,孟晚遥便在疲惫中睡着了。
夜色深浓,谢明铖用锦被将孟晚遥裹得严严实实,抱回了卧房。
轻手轻脚的帮她洗了个澡,上了药,方才抱着她安心睡去。
*
第二天早上,孟晚遥是被他吻醒的。
头天晚上飨足的男人,今早心情格外的好。
高挺的鼻梁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像个撒欢的大狼狗。
湿热的吻蔓延上来,吻上了她的唇。
孟晚遥微微挣扎了一下,娇声抱怨:“疼。”
谢明铖怜惜的揉了揉她的腰,轻哄着:“昨晚已经上过药了,都怪我,下次一定轻点。”
“当然怪你了,没完没了的折腾,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孟晚遥想想就觉得委屈,哪有第一次这么不节制的?
她半夜睡得正香,竟然又被他叫醒,来了一次又一次。
上了药都觉得疼,简直都不想下地走路了。
谢明铖老老实实认错,“为夫认罚,晚晚想怎么罚我?”
孟晚遥琢磨了一会,掐指一算今天是个大日子,谢明铖留在府里有些不方便。
于是撒娇道:“我想吃好吃的,还要你亲自去买。城西崔家铺子的糖炒栗子,城北东四道家的牛乳糖心软糕,还有京郊酒屋的荔枝酒。”
谢明铖宠溺的摇了摇头,“娘子好罚,我今儿不把京城跑遍了,你是不肯饶我的。”
孟晚遥勾着他的脖子,“你去不去嘛?”
谢明铖佯装不愿,“亲一下都不给,不去。”
他仰躺在床上,枕在自己手上,闭目装睡。
孟晚遥忍着笑,爬到他身上,细嫩指尖在他胸口一圈一圈的画着。
谢明铖捉住了她的手,她便继续向上爬,柔软的唇瓣吻住了他的,灵巧的小舌四处打探,撩拨着他神经。
谢明铖只觉得热血翻涌,身下某处跃跃欲试,再不起来又要出事了。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亲了又亲,猛地抽身,“我给你买去。”
孟晚遥抓着被子掩住身上,只露出一截雪白的香肩,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穿衣洗漱。
“吃了早膳再去吧?”
“不了,我在外面随便吃一口。早去早回,顺便给你搜罗点好玩的玩意儿。”
“那你路上小心。”
谢明铖回头看了看细心叮咛的孟晚遥,过了一个晚上,觉得她又多了几分温柔妩媚,格外让人心动。
他走过去亲了亲她的脸,“你再睡会儿,家里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嗯。”孟晚遥躺下,谢明铖给她盖好了被子,匆匆出门。
听着他出了院门,孟晚遥便睁开眼,拖着酸痛的身体挣扎着起身。
穿好了衣服,唤流鸢青苗进来回事。
孟晚遥一边系着扣子,一边问道:“昨晚谁从咱们院里出去报信了?”
青苗道:“小卉出去了,直接奔向庆和堂,大太太身边的黄妈妈亲自把她带进去,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回来。”
流鸢道:“按照小姐您昨晚吩咐的,小卉这会儿已经让李莽押着卖出去了。
另外,我昨儿审了巧莲一个半时辰,她说她们四个的确是大太太打发来做眼线的。
谁要是做了通房侍妾,大太太另有赏赐。
我做主,让李莽大哥把巧莲也带出去一同发卖了。”
孟晚遥点了点头,“剩下的两个,月离和素晴可还乖巧?”
流鸢道:“倒是没犯什么错,月离有些过于老实了,昨儿被巧莲锁在屋子里,关了两三个时辰。素晴有些城府,看不透,不好说。”
孟晚遥点了点头,“今儿有大事,你们给我死死盯着前院,不管来了什么人,要立刻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