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审判结束(1/1)
“哈哈哈哈。”佐助被三代的话逗得哈哈大笑。
到现在他还以为佐助只是对着村子生气吗?
佐助要的不是三代的道歉,而是这些刽子手一个个的死在自己的刀下,并且让他死了都不安生。
佐助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封猩红的牛皮纸,扯着猿飞日斩的头皮让他一字一句的看清楚上面的内容。
“将你的灵魂出卖给我,我会放过木叶,否则木叶就会和你一起陨落,再此之后这个忍界只有四大忍村,木叶将不复存在。”
猿飞日斩双手颤抖的接过佐助递过来的契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到,只要猿飞日斩将自己的灵魂交给佐助,佐助便会放过那些没有伤害过宇智波一族的木叶忍者。
“你们当真这么无情!木叶是你的家,你们这么多年生活的地方,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哪怕是到了现在猿飞日斩还是在为自己开脱,希望能够保下自己的生命。
佐助无视了猿飞日斩的开脱对着鸣人说道:“你觉得团藏长老应该有个什么下场。”
鸣人看着奄奄一息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尸的团藏,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种最残忍的方法。
“既然团藏如此的爱木叶,渴望木叶火影的位置,不如就让木叶的忍者来判决他的下场吧,对了先说一句要是让我们不满意的判决,我们绝对会再一次回到木叶做出最后的裁判,到时候木叶还要损失多少的忍者就说不清了。”
木叶这一次的战乱是彻底看清了鸣人与佐助的实力,没有木遁与写轮眼的遏制,光是一个九尾就能搅的这里天翻地覆。
他们已经因为三代与团藏错误的判断失去了太多强大的战力,要是想要木叶继续存在下去。
团藏的下场就一定会让这两人满意的。
佐助对鸣人的提议感到非常的满意,就是这样。
既然团藏希望得到火影这个位置,那就让全村子的人都来对他做出判决,让他的自尊心彻底的崩溃。
将他做出来的那些恶心人的事全部暴露在阳光之下,让村子里的人都看看这个人到底做出了多少惨绝人寰的事情。
“你想得名得利,我就满足你团藏长老,但是是骂名还是美名就看你这年做出来的事,是好事还是坏事了。”佐助轻轻的在团藏的耳边说道。
“杀了我,你这个邪恶的宇智波小鬼,你们宇智波一族全部都该死!”团藏此刻已经有气无力了。
他试图激怒佐助让他杀死自己,他清楚要是自己曾经做出来的事情被村子的人知道,自己的一世英名绝对会破灭。
不要说火影之位,不被即刻处死都是村子的仁慈了。
鸣人笑嘻嘻的说道:“别急团藏长老,你的福气还在后面,让村子里得人都看看你所做的事情,看看所谓的木叶之暗是个什么英雄人物。”
团藏气急攻心趴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鸣人的手上一道苍白的雾气渡入团藏的口中,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团藏此刻脸色渐渐地红润起来。
佐助已经被猿飞日斩搞得有些不耐烦了,双手一挥。
周围一些看戏的忍者们直接死了一大片。
“怎么样鸣人这一招优雅吗?我觉得这样才有逼格。”佐助虽然话是对着鸣人说的,但是眼神却时刻都在猿飞日斩的身上。
鸣人看着血红的残阳说道:“佐助让三代快点做决定吧,时间也不早了。”
三代见到自己的话术没有任何效果,满脸苍白的说道:“在我死之前我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当我求你们了。”
佐助看到三代终于松口了,大度得说道:“既然你已经甘愿赴死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答应你吧。”
“你们身后是什么组织,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猿飞日斩想破了头只能想到佐助与鸣人身后估计站着一个巨大的组织,他们暗藏在忍界的阴暗处。
不然鸣人和佐助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获得如此强大的能力呢?
佐助看着自我迪化的三代,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尘世之欲这是我们组织的名称,我们的目的很简单,让这个世间的人们不再遭受苦难,折磨生出苦难,而苦难又加剧折磨,阻止凡间这无穷的循环,就是我们诞生的意义。”
鸣人的话让在场不少向往和平的忍者起了加入的心,确实如他们所说。
这个世间就是苦痛的磨轮,无数的悲剧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发生,人心得恶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
这些恶化作苦痛的燃料加剧了世界悲剧的产生,但是这种事情真的可以做到吗?
“作为永生的我们,对于你们这些凡人来说其实就是传说中的神灵,长生、强大、神秘。这些都是我们身上的标志,我们会用自己亘古的生命来监督这苦痛的磨轮,阻止悲剧的发生。”
鸣人话里那句永生深深的吸引了站在一旁大蛇丸的视线。
永生?!
这就是他一直追求的,但是现在只能在自己眼前的这两个小孩居然就这样告诉自己他们是永生的。
太可笑的,但是天生疑心的大蛇丸还是将鸣人的话深深的记了下来。
“尘世之欲,这个组织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要么他们隐藏的很好,要么从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组织。”大蛇丸决定接下来的时间里,一定要好好的探查忍界,将鸣人口中的这个组织找到。
“请您老上路吧。”
鸣人从虚空之中取出了一把黑金的匕首递给坐在地上的猿飞日斩。
这是伊芙琳交给鸣人他们的,是用伊芙琳的指甲制作的一把匕首。
叫做苦痛之刺,被它划伤的人会感受到时世间最为痛苦的伤痛,很多意志不坚定的人会被身上传来的痛苦活活痛死。
这也是山城琳给鸣人他出气的一种表现,哪怕是死。
山城琳也不打算让猿飞日斩死的轻松。
随着猿飞日斩对着自己的脖子轻轻一划,史无前例的剧痛在他得身上传导。
“啊啊啊啊啊啊!”
顾不得脖子上的喷涌的血液,他不断地趴在地上打滚,试图减轻自己身上的痛苦。
随着他运动的轨迹越来越慢,他的生命也渐渐地走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