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将臣再见司徒奋仁(1/1)
将臣不愿意见到马叮当和女娲对峙,两人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他都会内疚的。
“叮当,听我的,不要再和女娲作对了!”
“现在不是我要和女娲作对,是她要灭世!”马叮当冷冷的说道。
“将臣,你不止学会了人类的优点,同样学了缺点,做事优柔寡断!”
“是嘛?”将臣沉下心来,“或许是这么多年,学做人学的太过投入了。”
“我问你,如果我一定要和女娲作对,你到底怎么办?”
马叮当继续问道。
将臣听到马叮当的话,并没有回复,只是皱着眉头喝了一口酒。
“算了,或许是我自欺欺人,当年你离开我,已经代表了你的选择,不是吗?”
说完,马叮当转身离开了,没有一丝的眷恋。
“我不是输不起的人,世上这么多好男人,我马叮当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
马叮当走后,将臣再次坐下来喝酒,一瓶又一瓶,似乎是想要通过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似乎还是感觉不过瘾,将臣提着酒瓶走到了另一间房中。
里面正是蓝大力和奇洛、李维斯三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显得十分高兴。
看到将臣走进来,蓝大力还好说,奇洛、李维斯两人就显得十分拘谨,站起身来,磕磕巴巴说道,“真祖,好久不见。”
“过来!”
奇洛从秦朝活到如今,从未见过将臣这种生气的样子,不过说到底,两人就是二代僵尸的实力,不敢反抗将臣。
看到两人走到身前,将臣一脚将奇洛踹翻在地,又是一脚将李维斯打倒,只为了发泄心中的情绪,拳拳到肉。
“真祖,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说不行吗?我们一定改!”
奇洛恳求道。
“对啊,真祖!我们一定听您的!”李维斯同样说着,血脉的压制让他喘不过气来。
“有些事情,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将臣瞥了一眼旁边的蓝大力,“做事情讲究权谋是件好事,但是如果实力不济,还想要算计上位者,我会让你们知道后果是什么!”
说着,将臣散发出来身上的威压,三人全都被压迫的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蓝大力同样如此,他之所以总是耍些小计谋,就是因为他知道将臣的恐怖实力,当年在进入人世之前,将臣的实力就十分恐怖,如今进入了人世间,不知道将臣得到了什么机遇,实力日益不可捉摸。
他在将臣面前,或许就像人类面对僵尸一般,毫无反抗力。
等到将臣出去,三人才同时长舒一口气。
“呼!真祖这是怎么了?”奇洛疑惑道,“这是我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
“哼!”蓝大力看着门口的方向冷哼一声,他自然知道将臣为什么生气,无非就是那些感情的事情,明明是僵尸真祖,非要学习人类!
等到将臣和他们斗得死去活来,就是自己渔翁得利!
大厦下面,马叮当刚骑上摩托回酒吧,一道身影从旁边草丛中出现,正是跟着马叮当过来的司徒奋仁。
本来凭借马叮当的实力,想要发现司徒奋仁轻而易举,可是司徒奋仁本身具有超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她过来了。
刚才走的时候,就注意到马叮当的脸色不好看,自己今天就要找那个家伙谈清楚!
这样想着,司徒奋仁也是不顾危险的闯了进去,在他看来,无非就是一座大厦,并不知道里面的就没有一个人类!
坐在房间中喝酒的将臣,在司徒奋仁进入大厦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他。
“红潮,去下面把客人带上来吧!”
“有人过来了!来者是客。”
“是,真祖!”红潮听命去了大厦第一层。
司徒奋仁正站在电梯口那里,怎么都鼓捣不开电梯门。
看到红潮过来,脸色一喜,“哎!我认得你!”
“你就是那天和那家伙一起来酒吧喝酒的人!”
“真祖让我带你上去!”红潮淡淡的说道。
“他叫真祖?”司徒奋仁虽然有些疑惑,还是跟着走进了电梯。
这人的名字还挺中二的,叫真祖,我还叫始皇呢!
电梯缓缓升到了顶层,电梯门打开,司徒奋仁从里面走了出来,红潮则是回到了女娲身边去。
他不太喜欢这个地方,有些阴森,还有些凝重。
“司徒奋仁,你果然来了!”
将臣拿起一杯酒,递给了司徒奋仁,“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姜真祖!”
司徒奋仁虽然挺讨厌将臣,但对方这么有礼貌,他也是接过了酒。
“你看起来,似乎并不喜欢我?”将臣注意到司徒奋仁的眼神,笑道。
司徒奋仁也不再遮掩,大大方方的承认,“我的确是不太喜欢你!甚至是十分讨厌你!”
“是因为叮当吗?”将臣喝下一口酒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酒似乎有些苦涩。
“是!”
司徒奋仁眼神盯着将臣,“我很想知道为什么?”
“我有一种预感,马叮当会变成如今这样,全都是因为你,我说的对吗?”
“可以听我讲一个故事吗?”将臣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乐意之至!”
司徒奋仁明白,这个故事就是将臣与马叮当之间发生的事情。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
“莎士比亚的著作,有幸拜读过。”
“记得在大学里面,我第一次遇到叮当,是在学校的图书馆里。”
“你知道吗?那时候的她,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似乎是找到了倾诉的人,将臣显得十分健谈,第一次将两人的故事告诉了外人。
“那时候,她穿着一身淡雅合身的衣服,没有化着妆,看上去是那么的清纯可爱...”
“当时学校里面,要求表演罗密欧与朱丽叶,她被人推着去演朱丽叶。”
“那就是你演罗密欧了?”
“不,并不是,是另一个人。”
将臣轻笑一声,似乎对那个人并不在乎。
“后来,她走的着急,留下了自己的话本,我和她,也是那时候开始产生了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