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章 0026(1/1)
“将军,那个主寨马上到了破阵弩的射程了!”
周青听完,随即挥手示意。
那副将也是明白,运转内力大声喊道:“驻!~”
顿时六万兵马立刻停下前进的脚步。
周青向着副将点头,那副将又是运转内力喊道:“破阵弩!射!~”
只见那一架破阵弩被几个士兵对准目标,另几个士兵抬上一柄巨大的箭矢,箭头带着油布和火油。
一个士兵掏出火折子,打开,对着吹了一口气,随即点燃了油布,向着身后的另几个士兵挥手。
那几个士兵见状,一同拉起弩弦,然后对准箭矢底部。
“放!”几人一听同时放开弩弦。
只见那一根巨大的箭矢带着火焰,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之后,就射到了那山寨上。
“一击即中!不错!”周青赞扬道,“再射几支!其余人!准备迎战!”
王克还没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脑袋还有点昏沉。正想着无事再睡一个回笼觉呢,结果听见有人在喊走水了!
刚要走出门,那随从就连忙跑来说道:“寨主,不好了,那薛仁贵进攻了!”
王克一听,连忙甩了几下头,问道:“确定?”
“在下十分确定!那敌军阵中还有一辆弩车,就是靠这俩弩车,敌军才在离我们寨子两里地就发射火箭,点燃了我们寨子。”
“两里地?”王克想了一下,说道:“莫不是破阵弩?”
于是连忙前往山寨上查看,同时还对那随从说道:“你去把那几个刘家之人叫来!”
“是!”
王克来到寨上,看着远处的敌军,以及那一辆弩车,心已经冷了一下。
“破阵弩,果然是破阵弩!md!老子tm只是一个山贼!怎么对面还用了破阵弩啊!艹!”王克知道破阵弩的威力。
破阵弩是专门用来破城的,威力巨大,射程很远,而且一旦配上专门的破城矢,甚至是一箭就可以攻破一些城门,更别说自己这个山寨了。
不过王克看了一下射来的箭矢并没有击破自己的山寨,便心想:“威力这么小,难道是没有破城矢?”
随后躲在一旁,仔细看射来的箭矢,发现并不是破城矢,王克心又恢复了跳动。
“md,有种的用破城矢啊!艹!”
王克露出脑袋,仔细看了一下敌军,略微数了数敌军数量。“看样子,应该是有六万人左右,这是拼了老本啊!”
王克是知道薛仁贵之前招募了九万兵马的,加上薛仁贵带来的一万兵马,一共就有十万兵马,现在就来了六万兵马。
王克相信薛仁贵肯定不会把所有兵马一起带来的,毕竟南边还有三个郡里面都有山贼,一旦倾巢而出,那么那些山贼怎么办?
“那就是薛仁贵?”王克看着一身白甲,骑着白马的周青说道。
“也不知道实力如何?”王克喃喃道。
那随从正在山寨里找刘五他们五人。“md!人呢?”
随从来到刘五他们睡觉的地方发现一个人没有,顿时懵逼了。
“不是,他们几个还能跑去哪里?山寨里面有没有女人…”突然,随从仿佛意识到什么,连忙往山寨上一处隐蔽的地方跑去。
不一会儿,随从来到此处,发现地上有不少脚印,就已经腿软了一下。不过还是鼓起勇气摸上前去,透过门缝,发现刘五他们五人和一名女子待在屋内,不过那女子模样十分惨淡。
随从双手紧握,颜色里充满血丝和怒气,双眸死死盯着女子,身上冒出一股杀气,仿佛一个怨鬼一般。却又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因为他知道,这几个人随便一个就可以杀了自己。
而自己想要复仇,就必须要先活着。
随后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离了几米远,喊道:“五位大人,敌军来袭了!寨主正邀你们前去迎敌!”
刘五五人睡得正想,便被吵醒了,晃晃悠悠的醒来。嘴里嚷嚷道:“知道了!md,这小皮娘!真tm水嫩!”
刘七不满的说道:“抄什么!md,害的老子都没睡好!艹你m的!”
随后迅速换上衣服,走出屋子,对着随从骂道:“小子,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来叫老子们了?没看见老子们睡得正香吗?”
随从低下头,把自己那充满愤怒的眼神隐藏着,低声下气的说道:“禀五位大人,敌军来袭,而且带有破阵弩,所以才如此着急。”
“破阵弩?”刘五等人一听,立马散去轻浮,严肃的说:“知道了!”
五人便抛下随从迅速离开了。
随从见五人离开后,立刻跑去屋内,看着遍体鳞伤的女子,悔恨、愤怒的情感充满了头颅。
跪在地上,泪水滴落、牙齿间磨动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仿佛在一个大钟内一般传荡。
女子听见动静,缓缓转过头了,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眼神从无神变作痛苦、后悔、委屈和无奈。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对不起!我…我…”
随从明白,向着这个已经受过太多委屈的女人低下了头。
女子不忍心让男人如此痛苦,转头盯着窗外明媚的天空说了一句:“好好活着。”
随从不为所动,继续跪在地上。直到女人的呼吸声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王克见敌方停止用破阵弩了,于是小心地露出一点边角料,发现对方六万兵马正往山寨这里进攻。
王克立马起身,准备集结兵马,结果发现由于敌军射的都是火箭,所以现在山寨里都是大火,大家都在忙着救火。
“来人!”王克喊了一声,发现随从不在,不由暗骂一声,运转内力喊道:“所有人!分出一部分人救火,另外的人在寨前集合!快!”
有了王克的喊话,山贼们就有了主心骨,纷纷动员起来。
“你想报仇吗?”
突然一个声音传到随从耳边。
“想!”随从发出嘶哑的声音,就仿佛被老鼠挠过一样。
从屋外走进一人,对着随从说道:“那就加入我们。”
随从转过头颅,看着眼前这个长相并不突出的男人问道:“你们是谁?”
“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