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三:绝嗣将军x部落孤女(22)(1/1)
“夫君,我们不能轻易杀死春寒和柳姐姐,春寒是陛下送来的人,我们不能让陛下因此事对我们生出嫌隙,至于柳姐姐,她是皇后的妹妹……”
“可是她们联合在一起想要对你下手,你对她们抱有善心,她们未必领情。”
慕少白将姜滢滢抱在怀里,亲吻她柔软的唇瓣。
“滢滢,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心狠,如果你下不去手,可以放心将一切交给我,我不会允许欺负你的人苟活于世。”
“夫君放心,我不是不懂事的人,你我初遇之时我杀梁国士兵的事你忘了么?”
姜滢滢依偎在慕少白怀里,将自己的想法一点点讲给他听。
“我只是觉得,直接杀了她们既不能解气,又容易给他人留下话柄,毕竟这些年柳姐姐这些年一直生活在黄沙城里,也算是有威信。”
“至于春寒,她不是时不时就会写信绑在信鸽的腿上,用来和朝廷联络么?”
“我们何不将她培养成我们的人,利用她难以取代的字迹向朝廷传达我们希望朝廷知道的消息?”
“再者说,就算我们除去春寒,不是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碧彤在么?我们得想办法稳住碧彤才行。”
慕少白抚摸着姜滢滢的脸,心里眼里满满都是对她的爱意。
他太喜欢她聪明的模样了。
她比他想象的还能忍,还要顾全大局。
“好,我先不急着要柳晓月和春寒的命,委屈你再忍她们些时日,等碧彤露出马脚,我们一起处理了她们。”
剩下的事慕少白没让姜滢滢操心。
他分别见了柳晓月和香寒。
在柳晓月面前,他以“二人到底多年夫妻,且柳晓月这些年管理主院有功”为由,让她回主院闭门思过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她不可以再来别院,不可以见姜滢滢和其他两个小妾。
总之慕少白将她完完全全孤立起来,让她好生反省自己的过错。
柳晓月没想到自己得到的处罚会这样轻,心想莫非慕少白其实对自己有情?
然而未等她高兴起来,她发现春桃不见了。
春桃在她未出阁时就开始跟着她了,这些年她和春桃之间的情谊已经不止主仆这么简单,春桃都快成她的半个支柱。
如今春桃消失,柳晓月感觉自己直接失去了生活的主心骨。
她派新来的陌生丫鬟去问春桃的下落。
然而新来的丫鬟曦月是慕少白的人,并不怎么听柳晓月的话。
每次柳晓月问起春桃的事,曦月都是随口搪塞过去,一会儿说不清楚,一会儿说自己有空会帮她问问,反正就是没有几句实话。
柳晓月担心的厉害,却因为不敢惹恼慕少白只能将一切咽在心里。
她以为春桃已经死了,但其实春桃还在牢里,慕少白正派人严刑拷打春桃,强迫她说出柳晓月这些年干过的“好事”。
春桃一开始并不肯说,她知道说出来自己肯定活不了,要是咬死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一线生机,而且柳晓月事后感慨她忠心,说不定也会保住她的命。
可惜牢里的刑罚不是闹着玩的,当折磨身体的酷刑和折磨心智的刑罚轮番上阵时,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儿好皮的春桃还是没有扛过全都招了。
现在的她不指望自己能活下去了。
她只盼望自己可以死的痛快一些。
到这里,柳晓月以前在京中做的好事,以及在黄沙城做的好事,慕少白全都了解了。
他命人暗中去主院收集证据,准备以后用这些证据一次将柳晓月定为不可饶恕的死罪。
面对春寒,慕少白完完全全是另一种态度。
他利用关押她的这几天调查到了她的身世,得知她为君王卖命全都因为她喜欢的男人正在西南带兵打仗。
君王以那个男人的性命要挟春寒为自己办事,否则她喜欢的人不仅没有战功,还会因为“通敌”一罪屈辱而死。
对此,慕少白表示在军中君王的命令未必有自己的命令好用,如今香寒人在西北,如果她肯听自己的安排,他便可以派人去保护她喜欢的人。
但若香寒执意继续为陛下卖命,他倒也不会杀她,只是有许多新设计出来的刑罚还没有进行过实验,他不介意将春寒送到军营里当作做实验的人。
香寒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和慕少白合作,从此以后向京城寄出的每一封信都是来自慕少白的授意。
对于香寒的改变,碧彤完全不知情。
她只知道香寒被关起来一段时间,随后因为没有证据身体虚弱地被放了出来。
她带上水果和糕点前去看望香寒,想要从她嘴里套些话出来。
殊不知在她们见面的小厅里,慕少白和姜滢滢就躲在屏风后面。
碧彤先是假惺惺询问春寒身体怎么样,随后急不可耐进入正题。
“春寒,慕将军依旧不肯碰你是不是?他到底能不能人道?会不会他和二夫人的夜夜欢好都是假象,只是他为了自己男人的尊严和面子伪装出来的。”
香寒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屏风,眼里露出苦笑。
“是啊,慕将军不肯碰我,避我如同避瘟神。至于他和二夫人的关系,这件事估计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我们这样没办法复命,陛下要是知道我们如此没用,定会再派一批女人送到慕府,到时候你我的处境可就更难了。”
“可是我已经想不到用什么办法可以获取慕将军的宠爱了,难道你有什么新的法子?”
碧彤以为春寒是可信的,将自己这段时间想出来的出路尽数讲了出来。
“我觉得我们可以从二夫人入手,慕府人人都称赞二夫人品行高洁,心肠柔软,只要我们在她面前卖卖惨,说不定二夫人会怜悯我们。”
“她怜悯我们有什么用?她向来不曾在吃穿上苛待你我。”
春寒不懂碧彤在想什么,碧彤笑了笑,耐心为她解释。
“大家都是女人,女人最理解女人了,只要我们哭着说自己孤苦无依,举目无亲,唯有男人可以依靠,二夫人一定会心疼我们。”
“然后我们再说自己不需要慕将军的爱,只要她允许我们在她不方便的日子里服侍慕将军,说不定她就会同意。”
听到这里,香寒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她看着和自己一同长大的姐妹,很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