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面见路法(1/1)
有着类似于杀马特的发型,额头上长有一只眼睛。
“我是你爷爷。”北淼回怼道。
“你说什么。”库伦克暴怒。
“怎么,想动手吗?”
“你以为我不敢吗?”库伦克说着就要动手,毕竟赤冥分队队员的都容易暴怒。
“库伦克,你放肆。”库忿斯喝止库伦克。
“队长,这个家伙不敬重将军,属下正待教训他,你怎么还替他说话。”
“我就是看在昔日你是我的队员的情分上才阻止你的,不然的话,你现在已经死了。”库忿斯道。
“住手,库伦克,带他们进来吧。”路法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路法能感觉到,外面这群人的意能极强,不少人都不弱于自己,就凭库伦克这种在幽冥军团中垫底的实力,要是动起手来,怕不是分分钟就得连骨灰都被人家给扬了,而现在自己最缺的就是执行任务的人手。
“几位,将军有请,跟我走吧。”领下军令,库伦克对北淼等人的态度发生了180度大转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给夺舍了呢。
林氏集团的大厅里,还是灵魂状态的路法附身在古衣上坐在正中间,旁边站着的是,
头上长有毒瘤,面相有些像弥勒佛的巴鲁,头上长有一对角的巴尔格姆,头上长一种如同蝙蝠的翅膀头发和两个圆环的巴纳雷斯,头上长着两只大羊角的巴克特,长着鸡冠猫脸的巴库鲁,
头上有着一道缝合起来的大伤口的沙芬塔,头部有类似卫兵的头盔的沙特瑞,尖嘴鸟头,头上带有马尾辫的沙隆斯,长得像一头牛的沙尔曼,
腰上穿着一个蓝色裙子的唯一一个女幽冥魔库拉,头上长着很多包的库克,还有北淼一行人身旁的库伦克,这就是路法目前剩下的所有力量。
“哦,安迷修,乔奢费,库忿斯,看来你们在地球的这些日子里,实力进步不少啊,乔奢费和库忿斯的实力已经跟我不相上下,而安迷修更是已经比我更强了。”路法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三个手下居然变得这么强,心中十分欢喜。
“恭喜三位队长。”其他幽冥魔齐道。
“哈哈哈,你们终于还是来了。”路法道。
“其实,我并不想来。”乔奢费率先走上前与路法对话。
“不想来?难道你们忘了一千年以前,是谁救了你们的吗?”路法有些不满。
“将军对我们的恩情,我永远不会忘。”
“那你为什么不按照我的安排,设法把铠甲召唤器和地球能晶给找出来,难道你们三个打算背叛我吗?”
“不敢,不敢,将军,我们几个曾经发过誓,要永远效忠将军,但是将军,咱们离开阿瑞斯已经两千年了,我在这个星球也已经过了一千年了。”
“一千年怎么样,两千年又怎么样?你身上的耻辱少过一点点吗?”
“将军,这里是地球,距离阿瑞斯星球有七万光年,我们就不能用忘记过去的方式,来创造未来吗?”
“忘掉,你忘得掉过去在你身体里高贵的阿瑞斯铠甲禁卫部队的血统吗?忘得掉现在在你身上背负着的最下等的罪吗?我们唯一的未来,就是以银河霸主的身份,杀回阿瑞斯星球,拿回属于我们的荣耀。”
“拿回以后呢?我们该怎么办?”
“以后?先拿到地球的能晶再说吧。”
“将军,我想清楚了。”
“想清楚就好,我们来策划下一步的行动吧。”路法欣喜道。
“不,我决定,不参加接下来的行动了。”
“什么。”
“跟您谈完话后,我觉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真的已经厌烦了以前那种每天打打杀杀的生活,所以我要拒绝您,不过将军,我保证,我永远不会做对不起将军你的事。”
“你。”
“将军,如果有一天,您真的需要我的话,我一定会回来,我只希望,您不要每天都只为了复仇而活着。”
“唉。”路法叹了口气,既然自己说不通乔奢费,那就换个人试试看。
“库忿斯,作为我的心腹,我们开门见山吧,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路法问道。
“不可能。”库忿斯斩钉截铁道。
“库忿斯,注意你说的话,为了这些地球人,想想背叛我和整个军团究竟值不值得。”路法有些发怒了。
“哼,全体为敌,你以为我不敢吗,我一定奉陪到底,那些已经无所谓了,就算你们统统一起上又如何,不是你的事情,你根本无法理解。”
“你。”
路法捂着心脏,血压高得都快爆了,于是他又转向了安迷修,走到安迷修面前。
“将军,你就不能多找点人跟着你一起走过来吗,就不怕我对你不客气吗。”安迷修道。
“我是你父亲,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要真想对我不客气,今天也就不会来了。”路法道。
“将军,你就别白费功夫了,我是不会帮你毁灭地球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安迷修,你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你不是再三强调,出了门就是主从关系了吗。”
路法强忍怒火,整个幽冥军团也就安迷修敢这么对路法说话了,这要是换个人,轻则革职查办,重则军法处置。
《我的将军父亲》可不是开玩笑的,原剧中,前传的路法还很在意手下的生死,后传路法已经为了胜利不惜让手下去送死了,比如库列斯克,唯独在得知安迷修被炎帝杀死后,路法在密室里悲痛大吼,“安迷修!”
虎毒不食子,父母对子女总是无私的,有舐犊之情,安迷修就是路法唯一的软肋。
原剧中安迷修曾经有过无数次叛逆,违抗路法的命令,比方说在夺取能晶的时候,安迷修因为不忍心赶尽杀绝,偷偷放走其他星球上的人,路法是知道的,但他并没有追究安迷修的责任,而是派人埋伏并击杀那些逃走的人以灭口。
不忍心干掉敌人,而故意让自己被敌人抓住当人质以威胁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