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上辈子是触犯天条了吗(1/1)
只见皇帝一把拉过刘文心,带着她远离窗边,之后又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心儿莫怕,朕会护着你。”
刘文心挣扎着拒绝道,“用不着,你快护好你自己。”
可皇帝却搂的更紧了。
林婉婉将头撇到一旁,看着门外,给自己配着bgm,嘴里哼哼道,“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她还在这呢!他俩都不避着点人嘛,真是没眼看。
没多大会,她就见三皇子回来了,可身后却跟着两个身着黑衣的人。
那俩人该不会就是刺客吧,川川这是被擒获了?完了,连川川都打不过他们,更何况那些刺客奔着东宫来的,这次她可能真要玩完了。
她本能的起身,往桌子下面钻去。
刚将头塞进桌底,就听“咚咚”两声,膝盖着地的声音,她偏头看了过去,见那俩黑衣人跪在地上,其中一人开口说道,“陛下,属下办事不利,让那刺客逃了。”
原来是自己人,那没事了。
还不待她将头从桌子底下退出来,三皇子蹲下身子,疑惑地看着她,问道,“哥哥,你干嘛呢?”
林婉婉有些尴尬,装成捡东西的样子,“刚刚麻将掉地上了了,我正找呢。”
还好三皇子没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有些严肃地说道,“哥哥,刚才那刺客应该和上次刺杀你的是同一人,她身上的香味和那块令牌上残留的香味一样。”
她一听,将头从桌子底下拔了出来,“靠!到底是谁一而再的想杀我!”
又听三皇子继续补充道,“对了哥哥,那人好像偷走了什么东西,我看她手里还拎着个箱子,你快去查查少了什么?”
林婉婉服了,这刺客怎么回事,每次都要从她这顺点东西,上次是她的“墨宝”,这次又偷了啥。
想到这,她高声大喊锄头的名字。
刚喊两声,她的嘴就被三皇子一把捂住,“哥哥,你别喊了,东宫的下人都被迷晕了。”
林婉婉扒拉开他的手爪子,蹬了两下腿,愁眉苦脸道,“哎呀,真是烦死了,东宫里有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又把什么东西偷走了!”
就在这时刘文心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你别抱着我了,刺客都跑了。撒手,一,二……”
寻声望去,就见皇帝飞快的放下,悻悻地说道,“别数了,别数了,我都放开了。”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她都愁死了,那俩人还在那谈情说爱。
皇帝捕捉到了她的视线,走到她面前,将心里的怨气撒在她身上,盯着她问道,“恒儿,东宫的侍卫呢?”
林婉婉被他问的有些懵,“什么侍卫?”
从她穿过来到现在,东宫里除了下人,就没别人了啊。
只见皇帝皱起眉头,说道,“你上次遇刺,朕不是让你从虎翼军里挑些身手好的,来东宫保护你吗?”
林婉婉心一惊,她怎么不知道这事?不对,皇帝怎么会知道她的私兵?她连忙回道,“父皇,儿臣并不知晓此事。”
“虎翼军的令牌可在你手里?”
林婉婉摇了摇头,“没在我这,在婢女那。”
“那婢女人呢!”
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支支吾吾,“荷香两日前去静安寺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皇帝听完,抬手揉了下自己的额头,对地上跪着的两人说道,“你二人速去西营,将虎翼军统领带过来。”
那二人飞身而去。
皇帝目光冰冷,狠狠地捶了下桌子。
刘文心赶紧握住他的手,心疼地说道,“老楚,你这是做啥子嘛。到底怎么了?”
可皇帝并未回话,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
室内陷入安静,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林婉婉大气都不敢喘。
半晌,那二人回来。
“启禀陛下,虎翼军全军都不在西营。西营的将领说昨日林将军出征,将人都带走了。”
只听皇帝一声怒喝,“果真如此!好你个林长风!”说完,带着那二人,拂袖离去。
皇帝刚走,刘文心问道,“恒恒,虎翼军的令牌怎么在荷香那?”
林婉婉垂头丧气,开口解释,“她刚来东宫那天,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皇后的真面目呢,她说虎翼军是太子的私兵,又说她先帮我保管令牌。我当时想到自己本来就容易丢三落四,就同意了。”
“哎,我早些提醒你好了。”
“对了,皇上怎么知道虎翼军?”
“虎翼军本来就是皇上的,皇帝去年才把那支部队给了太子。”
“完了,都怪我!林长风为什么将虎翼军带走了?”
刘文心摇头,“这我也不知道。”她微微停顿,抬手拍了拍林婉婉的肩膀,继续说道,“你先别发愁了,让老楚先查着,我明天去问问他。”
林婉婉蔫了吧唧地趴在桌子上,回想这几日发生的种种,她想要放弃了,自己真不是当太子那块料,她埋着头,声音闷闷的,“我不想当太子了。”
三皇子走过来,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哥哥,你别瞎说,我们四个只有你能当好这个太子。”
“呜呜呜,我上辈子是触犯天条了吗,让我来这里受苦。我是真傻,以为自己看了几部宫斗戏,就能在这古代横着走了,到底是哪来的自信,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大学都没毕业,脑子里只会吃喝玩乐,拿什么去跟这些人斗。”
刘文心听林婉婉这么说,她将三皇子打发走。
待屋里就剩下她二人时,她将林婉婉从桌子上拽起来。
带着她出了院子,林婉婉一脸懵逼,不知道刘文心要带她去哪,不过她也没心情开口问。
跟着她低头默默地走。
路很长,直到刘文心停下步子,林婉婉才抬起头,入眼是一扇朱红色的大门,她看向门上挂着的牌匾,读出声来,“霜华宫。”
刘文心推开大门,带着她进去。
只见院子里杂草丛生,石板路斑驳不堪,墙角的石头也长满了青苔,仿佛经历了岁月的沉淀。
整个宫殿里唯一一间屋子的门窗已经破损,木框上尽是裂痕,窗纸早已破败不堪。微风透过门窗的缝隙,在院子里呼啸着,使得这里,更显得冷清而荒凉。
墙壁上的红漆也已脱落,露出了里面的砖块。一些已经干枯的植物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苍白无力,似乎在诉说着这个院子曾经的故事。
“这是哪啊?”林婉婉疑惑地问道。
“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