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生病(1/1)
晚上陈宏伟回家的时候,正在厨房里做饭,看到张倩无精打采的回来,连忙问道:“怎么了,最近天比较冷,不会是感冒了吧!”
“好像有点感冒,脑袋昏昏沉沉的,肚子也有点疼,就想在床上躺一会儿!”张倩一边说,一边爬到床上去,钻进了被窝。
“你先稍微休息一下,等我做完了饭,就去药店给你买点药!”
忙碌了一会儿之后,陈宏伟做好了饭菜,见张倩没有起来吃饭的意思,就爬到了床上,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看了看她红红的脸蛋,应该是发烧了。
“感觉有点冷!”张倩无力的嘟囔着。
“应该是发烧了,把我的被子给你加上,捂捂汗就好了!”
陈宏伟把自己的被子给她盖上,又去卫生间找到了她的毛巾,用凉水打湿后,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嘱咐道:“别动,出了汗就好了,我再去药店给你买点感冒药!”
发烧是一种人体的免疫反应,是人体有了病毒,身体启动了防御措施,要把病毒杀死,一发烧就强行降温,往往治标不治本,会反复发烧。
不过,由于大脑比较脆弱,任由发烧持续下去,有可能会烧坏了脑子,因此,捂汗的同时,需要给大脑降温。
只要没什么大毛病,大多数人都可以用这种土办法来降温,比吃药管用的多,还能减少身体的耐药性。
忽然,陈宏伟又想起了张倩说自己肚子疼,随口问了一句:“你那个来了?”
“嗯!”张倩的脸似乎更红了。
“你在家里乖乖的等着,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陈宏伟出去之后,买了一盒感冒药,又买了一只体温表,最后又去中型超市,央求老板卖给自己两个保鲜用的冰袋,然后又买了一瓶可乐,两个电暖宝,还买了一床新被子。
回到家中,陈宏伟先把两个电暖宝插上电,把体温表塞进了她的腋下,又弄了点饭喂张倩吃:“乖,多少吃一点,不然身体太虚,没有抵抗力!”
张倩的饭量原本就不大,苦着脸吃了半碗饭,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饭后吃药不会伤胃。
这时候,陈宏伟才给张倩喂了感冒药,接着,他又把张倩的体温表抽出来看了看,38度5,果然是发烧了。
两个电暖宝的灯也红了,一个塞在了张倩的肚子上,一个放在了她的脚边。
热量可以缓解肚子的痛疼,女孩子在冬天的时候,往往会脚冷,靠自己很难暖过来,有个电暖宝,会让她睡觉舒服的多。
做完了这件事后,陈宏伟又来到了厨房,准备给张倩做一碗可乐姜汤,既能缓解她的感冒症状,还可以暖胃,缓解她的疼痛感,一举两得。
陈宏伟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舔狗。
可他虽然没有跟张倩发生关系,但这恐怕是早晚得事情,陈宏伟在心底里已经把张倩视为自己的女人了。
现在自己的女人生病了,不舒服了,这时候摆男人的臭架子,其实没什么意思,对自己的女人好,如果这也算是舔狗的话,做这样一只舔狗也没什么不好的。
等陈宏伟把可乐姜汤给张倩喂下去,张倩在被窝里弱弱的说:“我好热,身上好像出汗了!”
陈宏伟一边在她额头的毛巾上,塞了一个冰袋,一边微笑着安慰道:“出汗是好事,再热也不能掀被窝,多出汗,明天一早,你的病就好了。”
“我身上好像黏糊糊的,有点难受!”
“难受你也得忍着,你要掀开的话,我就钻进去了啊!”陈宏伟开玩笑般的发出威胁。
“不要脸,你趁人之危,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要欺负我!”张倩故作委屈状。
“这里就你我两个人,你又长得这么祸国殃民,你说,我不欺负你欺负谁?”
“你敢欺负我,我就叫人来抓你!”
面对着张倩的挑衅,陈宏伟毫不示弱,立刻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两口,得意洋洋的说:“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理你!”
看到张倩无奈的缩了起来,陈宏伟得意的继续说:“生了病还这么嚣张,再敢跟我嚣张,我还亲你,亲到你服气为止,看谁抗得过谁!”
“不要脸,你等着,等我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张倩连忙把自己的头蒙住,陈宏伟连忙把她的头拉出来,无奈的说:“头不能蒙住,好好好,我的小姑奶奶,你老老实实的养病吧,等你病好了,我等着你收拾我!”
陪张倩聊了一会儿天,张倩就沉沉的陷入到了睡眠当中,半夜陈宏伟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给张倩换了一个冰袋,然后又继续睡。
第二天早上,当陈宏伟醒来的时候,听到卫生间里有洗澡的声音,知道是张倩在洗澡,就再次闭上了眼睛养养神。
他有个习惯,醒了之后,至少要在被窝里再赖一段时间,然后才会起床。
女人就是爱干净,张倩昨天晚上肯定是出了不少汗,今天一早,不顾病情刚刚好转,就跑到卫生间里洗澡,好在有热水器,洗热水澡问题应该不大。
没多久,张倩悄悄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似乎是怕吵醒了他的睡眠,这女人还挺懂事的。
然而,当陈宏伟再次把眼睛睁开后,发现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张倩正在衣柜里寻找内衣,找了好半天之后,总算把自己的新内衣找了出来。
慢腾腾的穿上之后,张倩又从衣柜里选衣服。
她的衣服虽然不多,但女人选衣服总是很麻烦的,当然,有时候麻烦并不是一件坏事,终于,她选定了一件衣服,回过身来比划的时候,眼角扫到了正在处于欣赏状态的陈宏伟。
没别的,纯粹就是欣赏,用艺术的眼光来欣赏,这幅天赐的作品,绝对能称得上艺术了。
“啊——”
张倩一声惊叫,连忙用衣服捂住了自己,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被窝里。
在被窝里淅淅索索半天,好容易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这才露出脑袋,气鼓鼓的质问:“你什么时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