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傅云深,你是不是不行(1/1)
柳月浅眼眸闪过一丝慌乱。
这男人也太精了吧,短短几句话,就看出她不是女主。
“不行,我得赶紧想办法转移他注意力。”
要不然,事情可就麻烦大了。
心念一起,柳月浅果断扑进他怀里,以唇封唇,不再给他任何质问的机会。
傅云深兀地瞪大眼睛。
早在她刚才扑将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感到不妙,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大胆,说亲就亲他!
“柳月浅,你快松开!”
傅云深气得扣住她手,她却跟没有听到似的,单手勾住他脖颈,继续疯狂地往下索取。
纠缠间,两人衣裳逐渐褴褛。
她的更是半褪,就此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膀来。
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无奈,傅云深只得用力将她推开。
动作随之停下,但她眼里的潮红却并未因此消退。
骨子里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体里疯狂肆虐般,折腾得她都快要抓不住最后一丝理智了,只想往他身上蹭。
“我好难受……”
“快控制不住了?”
“嗯。”
“需要本王给你叫太子,还是别的男人?”
“我——”
“如果你还想选择本王的话,本王不介意把你打晕。”
柳月浅苦笑:“那你把我打晕吧。”
话音未落,傅云深手刀便劈了下来。
柳月浅懵了。
这男人,怎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
不等她想完,意识一散,就彻底晕倒过去了。
傅云深眼疾手快,马上捞住她身子:“卫八。”
声音一起,一影卫马上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爷,您有何事要吩咐?”
“把她送去客房,再去好好查一查安平侯府今日都发生了什么事。”
“是。”卫八伸手就要去接柳月浅。
然而,傅云深却在这时犹豫住了。
“算了,你现在去查,本王抱她过去即可。”
说罢,傅云深抱着柳月浅便往外走。
卫八看得奇怪。
自家主子向来说一不二,今日是怎么了?
*
不知沉睡了多久,柳月浅才总算悠悠醒来。
然而刚睁开眼睛,她就惊讶地发现,自己这回不仅躺在床上,四肢还被绳索绑得死死的!
稍一挣扎,绳索就勒得她肉疼。
这时,傅云深从外面走了进来。
柳月浅抬了抬手:“傅云深,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体内结春蚕药效还没过。”
“这跟绑着我有什么关系?”
“绑着,你就不会乱来了。”
所以,这是在防她非礼他?
柳月浅气极反笑。
别人都是女的怕被男的非礼。
她跟他之间倒好,竟然反过来,变成他怕被她非礼。
问题是,她有那么吓人吗?
还是……
柳月浅眉毛一挑,故意问他:“王爷,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书里的傅云深为了女主守身如玉,一生未婚。
说是那方面不行,也不是没可能。
傅云深却是听得脸唰地黑了。
“能不能行,试试就知道。”
说罢,傅云深捏住她下巴,猛地俯身压了下来。
柳月浅还以为他是要来真的,心脏扑通狂跳,张口正准备说点什么。
不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突然甩开她下巴。
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可惜,你这点微末伎俩骗不了本王。”
柳月浅有些懵:“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傅云深冷嗤:“你别以为本王看不出,你想转移本王注意力,好让本王不再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柳月浅。”
这话一出,柳月浅心都是虚的,面上却死鸭子嘴硬:“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就是柳月浅,柳月浅就是我,王爷要是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你不承认没关系,总有一天,本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说罢,傅云深转身作势就要走。
柳月浅见此急忙叫住他:“喂,傅云深,你先别走,你还没给我松绑呢!”
傅云深闻言头也不回,只淡淡撂下一句:“待明日辰时你体内药效过了之后,自会有人过来给你松绑。”
柳月浅听得无奈。
但同时心里又很清楚,傅云深腹黑是腹黑了点,这么做,又未尝不是为了她好。
这么一想,柳月浅才强忍住难受,利用复盘原文女主身世转移痛苦。
原文女主,安平侯府嫡出大小姐。
其母林氏与其父安平侯柳南山成婚未几便怀了她。
那时候的柳南山还不是安平侯,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千户。
只因为一次意外救了当时的二皇子,如今的皇上,新朝成立后才被破格提升为安平侯。
被擢升为安平侯的柳南山很快变了心,为了荣华富贵与锦绣前途,不顾糟糠之妻还在孕期当中,大肆迎娶丞相之女容氏,也就是柳叶媚的生母。
林氏大受打击,分娩时因为血崩,刚生下女主,就撒手人寰。
这十几年来,女主饱受容氏母女欺压,穿的是旧衣,吃的是泔水,就连府里的奴才都敢打骂羞辱她,那日子过得简直比猪狗还不如。
昨日春日宴上,太子吃醉了酒,无意向身边人吐露真心,说自己心悦她很久了,想请求皇上为他二人赐婚。
这番话很快便传到了柳叶媚耳中。
柳叶媚妒火中烧,再容忍她不得,以至于一回到侯府,就立马设计在她茶水里下药。
这才有了后来这么一出。
“柳叶媚如此心狠手辣,昨日被我逃脱了,今日肯定还会卷土重来!不行,我得赶紧回去,绝不能教她得逞了!”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便到辰时。
柳月浅一得到自由,便立即赶回安平侯府。
不出她所料,刚路过柳叶媚房外,就听到柳叶媚和容氏二人正在密谋该如何对付她。
“柳月浅那野种竟敢撞晕我,还喂我吃下结春蚕,害得我清白身子都被毁了。母亲,您可得替我做主呀!”
“媚儿放心,母亲绝不会放过那野种,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教训她容易,要毁了她却有些难,除非能够让太子殿下看清那野种的贱模样。”
“这个简单,结春蚕无药可救,那野种昨夜一夜未归,必定是找男人去了,只要我们把太子殿下请来,届时不就可以让太子殿下厌恶透她了么?”
这话一出,容氏和柳叶媚立马得意地笑了。
躲在门外窥听的柳月浅也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