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爸是李刚(1/1)
许大民反应很快,他点了点头:“正好我也想下去透透气,阿利,你在家歇着吧,我们下去接完球球就回来了。”
说完拉着刘玉芹就出去了,林夏抱着萱萱紧跟在后面,顿时家里就剩许伟利和肖可莹两人,等肖可莹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西红柿鸡蛋面出来的时候讶然出声:“夏夏和姥姥他们呢?”
许伟利接过面碗,深深吸了一口气:“出去接球球了,这面可真香,我感觉能吃两大碗。”
肖可莹笑了笑,露出一对梨涡:“那你吃完再盛,锅里还有呢!”
林夏刚到楼下就接到了警察的电话,做为报警人她跟着警察去了一趟事故现场,除了一片被踩踏的草坪并没有其他发现,物业的人也过来了,他们摇摇头表示这里没有监控,抓不到嫌疑人警察只好去找受害人做进一步调查。
许大民示意林夏带物业和警察回家,他俩去接球球。
林夏打开房门,许伟利正在吃面,肖可莹支着头坐在旁边跟他说话,看见警察来了立马站了起来。
“莹姐,警察找你做个笔录。”
肖可莹自嘲的笑了笑:“这个我熟。”
许伟利虽然不明白肖可莹的意思,但看见她面色发白还是主动要求:“我俩一起吧,是我最先发现她被人欺负的。”
警察惊讶的看了两人一眼:“你是接到她的求助才去的吗?”
许伟利摇摇头:“不是,我恰巧从那路过,听见里面有声音就过去看了一眼,正好看见那个男人要打她,你说咱们一个大老爷们不能看着女人受欺负啊,我就多嘴问了一句,刚开始那个男人还狡辩是家事,要不是我机灵就被他骗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警察做笔录的手停顿了一下,“意思是你和这位女士一开始并不认识?”
许伟利点点头:“我俩也是第一次见面。”
警察:“那她就把你请家里吃面了?”
林夏出面解释:“莹姐是我的朋友,租住在这里,他是我大舅,过来探亲的,两人确实是第一次见。”
警察:“那还真是巧。你们还记得那个男人的相貌特征吗?我们查一下别的路口监控,看有没有线索。”
肖可莹重重点了点头,“他比我高多半头,很胖,得有200多斤,肚子很大,像是六个多月的孕妇,头发不多,是那种地中海式的发型,眼睛很小,酒糟鼻,厚嘴唇,穿着一身西装,说话很嚣张。”
许伟利补充:“岁数在三十左右,左胳膊上有硬币大的疤。”
警察合上本子,朝两人说道:“好的,等有消息会通知你们的。”
警察走后,物业的人踌躇着张了张嘴:“林女士,我大概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我劝你们最好息事宁人,否则还会被倒打一耙。”
林夏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她没问为什么警察在的时候他不说,都是为了那份工资,凭什么要求人家冒着风险做个大善人呢!
连物业都忌惮的人看来很有份量,但让她退缩是不可能的,她要先查明那人的身份,就算明面上动不了他,私下里也要给使使绊子。
林夏不动声色的把几张钞票塞进了他兜里,“那方便告诉我们他的背景吗?放心,我们肯定不会说是你透露的。”
物业的人在兜里搓了搓钞票的张数,估摸着不会少于五张时才低声说道:“他爸是李刚!”言尽于此,说完他就径直离开了。
林夏摸着下巴琢磨李刚这个人,莫不是那个肥猪就是凭着一句“我爸是李刚”成功坑爹的大孝子?
怪不得他那么嚣张呢,官二代呀!但这也不是他为非作歹的理由,更何况这是首都,他爸一个外市的市长手还没那么长,就算是拼关系她还有王阿姨可以求助,钱到用时方恨少,现在她有钱了但没有关系啊,单凭跟王阿姨的泛泛之交不能躺平。
“李刚,那不是我们市长吗?难道是同名?”
许伟利吸了一口凉气,要不要这么点背,教训了一个人渣恰巧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儿子,那他还有升职的希望吗?
肖可莹也没想到那个男人背景这么深,她低着头很是内疚:“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走。”
许伟利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要是担心这个当初也不会帮你了,市长的儿子又怎么样,他还能一手遮天啊!”
林夏拉住她另一只手安慰道:“莹姐,这都是我们的猜测,也许是物业的人认错了呢,也许他爸是个铁面无私的好官呢,再不济还有警察呢,他们肯定会还咱们一个公道的,你就踏踏实实的在这住着吧!”
肖可莹微微点了点头,“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再说李文杰这边,身上粘着几根枯草回了家,可是把他妈心疼坏了,“文杰,你这是怎么了,摔跤了吗?”
李文杰伸直胳膊任由家里的保姆帮他脱下外套,李母殷勤的把拖鞋递给他。
李文杰本就憋着一肚子火,恰巧保姆又是个新来的,不小心碰到了他受伤的地方,他暴怒,立马一脚踹在她身上,“艹,没长眼吗?怎么干活的,赶紧给老子滚蛋。”
李母不说教导他反而怨保姆粗手粗脚的,“走走走,别在这碍眼了。”
保姆捂着身子一瘸一拐的离开,李文杰瞪了她一眼还不解气,“从哪找来的木头,还不够跟她置气的!”
李母轻抚他的后背细声安慰道:“别生气,一会我就让她走,你吃饭了吗?让老吴给你炒几个菜?”
李文杰不耐烦的挥开李母的手,“吃吃吃,一天天就知道吃,我都中度脂肪肝了,你还让我吃,你是不是诚心要我命啊!”
李母委屈极了,她眼眶红红的,“我也是怕你饿着,你要不吃就算了。”
李文杰捏着手里的可乐罐感觉处处不顺心,“一说你两句你就哭,我爸就是被你哭走的,要不然怎么去港城任职不带着你,都是被你哭怕了,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