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细腰(1/1)
司马琰随手把那一叠纸丢一旁,冲梁苏苏招招手,示意她来。
梁苏苏乖乖走去:“殿下有何吩咐……”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清河王拉住手臂,一把拽进怀中。
对方动作太忽然,梁苏苏全无防备。
等她反应来时,人已坐在了清河王大腿上。
这个姿势属实是太亲近。
梁苏苏给吓的不轻,想站起身,却给清河王给单手抱住。
他大手扣她腰上,带着无法抵抗的力度,让她站不起。
司马琰轻声说:“不要乱动。”
梁苏苏只的摁耐住心中的慌张不安,干巴巴地问。
“殿下这是要干嘛?”
司马琰觉的她的这个反应非常有趣,就起了三分逗搞的心思。
他抬起手,手指擦过她耳根,同时低头,在她耳旁轻轻吹气,声音深沉暧昧。
“你觉的孤想干嘛?”
梁苏苏的耳朵泛起酥麻,给摩挲的地方更痒的难受。
她的面颊情不自禁的红了,羞答答的推拒。
“殿下不要这样,给人看见了不大好。”
然而她心中却在狂叫……
清河王这是想干嘛?
他应该不会是见色起意想对我那啥那啥么?
我这个身子还就是个16岁的宝宝呀,我不可以!
司马琰听见她的心声,笑出声。
梁苏苏给满脸懵逼。
笑个啥?
他真的很奇怪呀。
司马琰笑够了,才说:“真有意思。”
他把梁苏苏转方向,叫她后背贴他胸前,而后从背后握她右手。
在他的引导下,梁苏苏拿起毛笔,开始在宣纸上写字。
写的正是她今日抄了100遍的那几个字。
梁苏苏这才恍然,清河王并不是要白日宣淫,而是要亲自教她写字。
她深感惭愧。
是她淫者见淫了,是她的错。
司马琰放开她的手,手指点点一旁的空白宣纸,示意她自个写一遍。
梁苏苏小心谨慎地问。
“嫔妾可以否换个地方?”
坐在男人腿上写字什么的,感觉非常奇怪呀。
司马琰反问:“为什么要换地方?难不成你嫌弃孤的腿坐着不舒服么?”
这叫梁苏苏怎回答?
好像怎回答都不大对。
最后她只可以悻悻地闭上嘴,装作什么全都没有说过,本本分分地写字。
司马琰以后靠,视线在女人的背影上逡巡。
此刻她低垂着头,薄衣贴在她后背,好看的蝴蝶骨给隐约勾勒出。
司马琰曾见过好多美人,可都没眼前这个女人独特。
他抬起手,手指从她后颈划过。
梁苏苏手一抖,墨迹晕染开来。
梁苏苏愤怒转过头,用一双好看的大眼瞪着男人。
“你干嘛呀?嫔妾还在写字。”
虽说是用的质问口气,可配上她气鼓鼓的小表情,像个发狂的小野猫,可爱的紧。
司马琰分毫没做坏事给抓包的心虚感。
他唇角上扬,深长双眼微微眯起,笑的像个妖孽。
“写字须的专心致志,不得给外物所扰。”
他的意思是,即使他对她动手动脚,她也的专心写字,不应该轻易地便给他给惊扰到。
换言之,不可以怪他手贱,只可以怪她不够专心。
梁苏苏当场气成金鱼。
司马琰敲敲桌,示意她继续写。
梁苏苏叫他别再乱动,得到他的允诺后,她这才继续写。
结果才写两字,背后那男人又开始作妖。
他的手顺着她后脊椎一路下滑。
痒的她险些将手中的笔扔出。
梁苏苏再度转头瞪他。
司马琰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微笑着道。
“你写你的,不必管孤。”
梁苏苏深吸气。
她算是看出了,这男人就是存心的!
以前只觉的他阴晴不定无法捉摸,想不到他竟然还贱兮兮。
司马琰听见“贱兮兮”3个字,眉毛忍不住跳了跳。
他活到这样大,骂他的人不少,可还从没人用贱兮兮3个字形容他。
她算是有史。
梁苏苏再次警告他别乱动。
司马琰笑着说好。
然而事实再一回证明,男人说话等同放屁!
司马琰的手再一回摸上梁苏苏的腰。
腰部是梁苏苏的敏感部位。
给他这样一摸,她近乎半边身体全都软了。
梁苏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扔开毛笔,扭身一头扑进清河王的怀中。
还没有等司马琰反应来,她就已飞快地解开了他身上的腰带。
这下轮到司马琰惊异了。
这女人解他衣裳干嘛?
难道她是打算乘这机会来邀宠?
就在司马琰迟疑是应该半推半就,还是应该反客为主时,就见到梁苏苏用那条镶嵌着宝玉的黑色腰带,把他的两手给紧紧绑在一起。
最后她还不忘打死结。
司马琰:???
梁苏苏拍拍手,对自个的杰作很是为满意。
“这样,殿下便不会再乱动。”
说完她就站起身,抱着笔墨纸砚坐到了桌对面。
这回她终究能专心写字,不必再忍受某男的骚扰。
司马琰坐在木制轮椅中。
他先是低头瞧了瞧给腰带绑住的两手,又抬起头瞧了瞧坐在桌对面的女人,不知道想到什么,居然当场笑出声。
一日时间好快便过去。
天渐暗。
二人用过晚膳,梁苏苏洗漱完后,没如往常那样直接上床睡觉,而是抱着个木匣凑到清河王眼前。
她眼巴巴地问。
“殿下,嫔妾今天从医书上学了点按摩的技巧,可以否在你身上试一试?”
司马琰原当她之前说的按摩,就是为讨好他随意说说罢了,想不到她竟然要来真的。
他看了眼她的手。
这样纤柔的两手,怎么看都不是可以给人按摩的模样。
可司马琰却没拒绝,而是笑嘻嘻地答应。
按摩第一步是要脱衣裳。
梁苏苏每日都要给清河王宽衣解带,对流程早已是烂熟于心。
她帮他将衣裳一层层脱掉。
当梁苏苏蹲下身,打算去撩起清河王的裤腿时,他突然开口了。
“就这样摁。”
梁苏苏动作一顿。
她蹙眉道:“可是医书上说,按摩时最好别隔着布料,并且嫔妾还要给你抹药乳,你这样嫔妾没有法用药呀。”
司马琰此刻只穿了套月白色的里衣,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薄唇紧抿,眉眼中透出三分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