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辞职原委(1/1)
按理说哪有关系那么好的两人,没有什么矛盾,就因为工作忙就断了联系的,对刘海的说辞蔡队几人一看就破洞百出。
“怎么样,咱们现在怎么联系丁洪波?”赵军急着问蔡队。
“这小子太不老实了,推三阻四的,一看就有意隐瞒实情。咱们绕道到总经理那问个明白吧。”
“也好,哪有说同乡还断了联系的,就算再忙都会想着一起回家才对。”
三人借故离开,实则来到总经理办公室了解情况。总经理对此也不太知情,何况是小保安和离职的大堂经理,这也是情理之中。
总经理态度很好,听闻是公安的同事不但没有瞎打听,还客气地让几位落座,并打内线电话叫来了秘书。赵军和王进受此种待遇都很舒服。
蔡队没事儿在办公室里转几圈,墙上全是历年酒店举办的各种职工活动,登山拔河比赛一类的,下乡慰问的,还有职代会表彰优秀员工。
秘书进来后,得知是要了解保安部和大堂前经理的事情,特意听从总经理安排叫来了主管人事和工会的领导,听从蔡队三人的差遣。
“请代替我们谢谢你们经理,还特意把二位叫来,真是麻烦了。”
“不会,配合警察办案是我们的责任嘛。”经过几句客套的寒暄,三人直奔主题,首先打听的是刘洪波。
人事科长对刘洪波赞不绝口,夸他人勤快,心眼好,总乐于助人。
“可不,本来留在咱们酒店一定前途无量,凭他的人品和口碑可以干到中层,小伙子好面子脾气倔了点,说啥都要辞职,我们工会这边也是闹得沸沸扬扬。”工会主席提到得意的人也是不舍的停下来。
“因为什么事儿非要辞职不可呢?对于外乡打工人员咱们酒店就是最好的选择了,不是吗?”
“要说这刘洪波也是点背儿了点儿,下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优秀职工评选……”
“我看总经理那墙上有那么多他戴红花的照片……”蔡队回忆起自己刚刚看过的照片,插了句嘴。
“不错,他这几年以来除了第一年和辞职那年不是优秀员工,中间五六年都是以高票当选。刚才说到点儿背,是这么回事。”
人事科长喝口水,工会主席接着他说。“有一个女顾客,说自己手表丢在我们酒店了,非要赔偿不可。我们经监控查明,她从客房出来手腕上就没有手表,于是在她监督下打开客房,最后在床头柜下面见到了她说丢失的手表。”
“这事情解决了,手表也找到了,真相大白啦!”
“可是她非要说是我们连同偷表的客房服务人员演了一场戏,不但要我们原价赔偿,还要值班大堂经理,也就是丁洪波当面赔礼道歉。”
“怎么会有如此无理取闹之人!”连王进听了都替丁洪波鸣不平。
“说的就是,所以以至于后来酒店好多人都说是刘海背后搞鬼,故意找事儿,这样丁洪波就没法竞争优秀员工了。”
三人听了全部表情震惊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样低劣的人格存在。
“他们俩不是同乡吗?还住在一个宿舍,怎么会因为一个评选做出这种伤害朋友的事儿。”王进越说越觉得不可思议。
“优秀员工说来没啥,但是奖金丰厚都要赶上半年工资了,好多人都只能眼睁睁看着。除了丁洪波,就属刘海票数最多,虽然他才10%左右的支持率,但是别人就更少了,丁洪波一人就占了70%多。”
“你是说刘海可能因为奖金的事儿故意找来这么个刁难的女顾客,让丁洪波下不来台?”
工会主席叹口气,人事科长也作无奈状:“谁知道呢,不过结果是一样的,丁洪波真就给顾客道歉了,酒店按要求陪了钱给她。
其实监控在那放着,谁都知道和咱们酒店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顾客是上帝,只能无条件满足一切要求。”
“既然酒店都知道和他无关,那为啥要辞职呢,干的好好的。”
“说的就是呢,谁劝也没用。他就是对自己要求高,觉得出了这事儿,还让酒店蒙受了损失,说啥也不干了,没过几天交了辞职信就走了。”
这些年酒店行业虽说势头良好,但也是几家独大,山城大酒店也越来越好,丁洪波真不应该为了一时的面子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那他是带着王梅一起走的吗?”
“那还用说,当初他破格把王梅招进来,他不干了,王梅自然也不能想接着干下去。”
“王梅有没有被员工说三道四啥的?”
“你指的是啥?”
“我是说有没有人说王梅腿有残疾,不配丁洪波之类的?”
“这我们倒是没听说,应该不会吧。年轻人自由谈恋爱,两厢情愿,与别人何干。再说了,王梅只是腿稍有残疾,这是上天和她开了个玩笑,但老天又回报给她绝美的容貌和健康的身体,只要自己不多想,自信的人就是最美的。
当然了,丁洪波应该也不放心女朋友一个人在这接着干,也就索性都走了。”
“后来她们俩一直没回来吗?有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之类的。”
“一直没回来过,不过呢有人在望山路那边见他开了间酒馆,据说生意还不错,你们可以到那边打听打听。
对了,丁洪波头走那天给我留了个电话,不过我一直也没打过,你们可以试试看。”说着将写有电话的纸条递到了蔡队手上。
走出酒店,蔡队播通了纸条上的电话,只是连续打了很多个都没人接。
几个人又开车到望山路,按着主席说的,挨家找丁洪波的酒馆。望山路紧挨着山,建筑依山而建,远离市中心,沿路的商铺很少。
走了没一会儿,一家叫爱梅的酒馆引起了几人的注意,如没猜错就是这家了。
进到店里并没看见期盼已久的丁洪波,反而是一个打扮妖娆的中年妇女闻声从吧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