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码字与镜圆（1/1）

新纪元09年5月，辽省天气开始有了夏天的味道。

春天杨树下的树狗子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再看到，而这并不妨碍我感受温暖的呼吸。

琴棋书画诗酒艺，柴米油盐酱醋茶。－－小伍形容自己能文能武，这是他给自己定义的“能力展示”。

他和我说起过：满汉全席，他吃到过。总共几百道还是几千道菜来着，他全部都会做。

不过记忆里……这货晚上钱花光了，在我提议下，吃的是“泡面”啊。

当然，这是极偶然的时候。他的月消费一般在几十万到一百万之间。

和我最初说起年纪时说的是十八岁，不过09年再问时，还是十八岁……我就纳闷问他怎么年纪不长的？

他很有意思，可能许多话都不尽不实，比如问我生日，我说阳历五月二十四日，但这个生日不够准确，都是糊弄外人的，阴历的才准确。所以，我对星座也是没什么兴趣，表面看起来，我是双子座。

他非问我，你真实生日多少号。

这东西一般只有算命先生才计较，像古时候大户人家的习惯传下来，都是不允许把子孙的生辰八字告诉给任何人的，包括子孙。上户口都会偷瞒着一点儿日子和时辰，就是怕那些邪修啊比如降头啊或者所谓牛头马面啊跑来钩孩子魂魄。

但既然小伍是真心朋友，也无所谓。我就回答：阴历四月二十九日，一九八二年生。可能是清晨戌时生。正好我也属狗。

他听完还算满意，查一下百度可能是，说82年阳历是5月22日，这么算是金牛座。我心想：小学时候倒是有同学第一次玩星座塔罗牌什么的，给我算过，说我是金牛座。

可后来长大后我才发现，我是双子座的啊。

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曾经的我成长里只有不停的学习和工作，对于生活几乎一窍不通。

小伍还以此对我由衷肯定的介绍说：福尔摩斯这位文学里的名侦探就有这方面的特征。尽管工作能力十分杰出，但生活能力简直差到掉渣，没有华生，他都能饿死，生活不能自理。可也许正因为这样的精力全集中，所以才会有那样子傲人的成就。

但我的生日还是不够准确。

他忽然查到有“闰月”这个四年一次最诡异的阴历计度，问我：82年4月是润四月，你润里的，还是外面的？

我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且我姥姥当年似乎是大户人家出身，我的生辰很可能不是准确的，尽管只是差几天那么点儿可能。我母亲肯定分不清这一点。

小伍：那你基本过不了生日了。历史上最大的闰月跨度有三十多年，三十多年过一次生日。

我：……那你什么时候生日？

小伍：我和你一样日期，但我不是闰月，我87年生的。年年都过生日。

我：那以后可以年年一起过生日，我过生日你就过，挺好。不容易忘。

小伍：呵呵。

……这似乎是08年年尾的话题，09年问起的时候，他还是十八岁？

小伍：那我就是88年生的。其实有关年纪……我觉得没差，别总问这种不重要的事，你又不是一个娘们，娘们才喜欢问我这种话题。

我：我不是给你看过我的在深真做室内设计时，照的一寸照底稿？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

小伍：我知道，就是嫌你太磨叽。

其实和小伍聊风花雪月的各种妞儿时，这货玩过的妞，恐怕比我都多。偶尔有大胆女友给他拍裸照，他还发过一两次不同的女友给我。

只是……

小伍：这妞怎么样？人很纯。……漂亮吗？

我：……挺漂亮。

小伍：怎么问你哪个你都说一样的话。是不是不漂亮？

知道了还问？

我玩的妞的颜值，和你这成天只知道“抠脚”的能一样？

所谓抠脚是一个形容词，小伍喜欢看女人的腿，要纤长细嫩匀称曲线，尤其是小腿和脚。小伍还喜欢看小脚，三寸金莲那种，脚越小越好。

但也说，这时代哪有三寸金莲那么娇小的脚，那都是裹足来的，何况裹足里面的脚也不好看。

……后来多年后我怀疑，看脚主要是看血统。满族人的脚和汉族的不同。

地处辽省，东三省都是满人的故乡，他这行为，说明他确实是大户人家出身。

但初知道时，我以为是暴发户。他介绍里：他父亲是开矿的，有二三十个矿，七百多辆私家车，每次出门都开不同的车。

可问题是，小伍自己只有一辆最低档次的保时捷，五十万的车款。

感觉……不太像很有钱的人啊。

他和我说：你不懂，有钱人都怕被劫富济贫，所以要低调。这车便宜，不容易被人盯上。

我一琢磨也有道理，但我觉得可能因为他年纪太小的缘故更靠谱。

其实87年只比我小5岁，88年也就比我小6岁。

我08年已经26周岁了，何况现在是09年。我只需要稍微认真点面对生活常识，就应该知道，这货这时候要还是十八岁，准确年份应该是90年出生的人。就算赖岁，也该89年。

而他还基本上写作了《极品公子》蝉联三年百度第一。尽管后来他要把烽火戏诸侯账号送给我，算资助我写书速成。可我没兴趣这样子偏道超速，后来被他送给了别人。（那账号当时价值两百多万）

那么如此算下来87才是准确生年。所以，他应该说谎了年纪，真实年纪应该已经是二十一或二十二周岁了。

……不过我这个人不爱侵犯别人隐私，真心朋友嘛，以不见面为基础的交心关系，什么外在事实都刨根究底，岂不是别有所图？我也懒得理这些漏洞，不问。

小伍对自身才华的解释是：智商高。他智商测试一百四十多，就比当年英皇血脉的女王，一百四十五还是一百四十八的女人低一点儿，那个女人是世界顶尖智商，每天只需要睡三个小时，寿命活到了一百二十多岁。

他对自己的要求就是尽量每天只睡三小时。

我不行，我一直头疼的毛病还没好，一天有时候要睡足十个小时。就算头痛好了，没八个小时睡眠我也觉得“生无可恋”。

问我智商多少。

对此我也很汗颜，我智商确实也比他低。

我：一百二十六智商，世界标准测试。

好像没藏拙，说自己一百一十六，也没敢说，真实可能是一百三十六……

感觉没啥用，都比他差了，还装啥傻。

但世界测试述说：一百三十以下是智商优秀于普通人。智商一百三十以上到一百四十之间，是杰出。一百四十以上是天才。

我喜欢把自己说的“普通点”，不然成天比“聪明”，人活得太累。

他好像能察觉到我藏拙，对我讲：老子的《道德经》就是讲中庸之道。你是不是读过？

道可道非常道？……我只读过这两句。

－－

小伍出生在很“香艳”的家庭，他介绍里：母亲只比他大十六岁，或者说，十六岁的小女孩就已经诞下子嗣，这个孩子，就是小伍。

这都是清朝时才可能听到的情景……或者好早期的农村。

似乎在南方所生。

母亲姓氏好像是杨氏，其父为陈氏，当时是个人民警察。而小伍的真名是：陈筱砜。

互说真名其实对我们之间并不需要刻意隐瞒，就像我介绍自己的名字也一样：张富才。

罗才只是化名，和烽火戏诸侯、小伍，是类似一样的作用名。

书者常言：尽信书不如无书。有些粉饰之处，为唯美，也为安全。

－－小伍对我说：他家不像我小时候，仿佛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玩顺治铜钱跟一毛钱一样看待。

他小时候家里很普通，他还上过小学呢。是到了他小学四五年级，家里发迹以后，才开始有钱的。

……所谓有钱，大约是小伍自己（和他母亲），月消费百万那种。

起先，小伍母亲是要跟父亲闹离婚的。

也不知道十六岁怎么做到结婚的？

他父亲可能当时快有三十岁了？反正应该是标准的老牛吃嫩草。

小伍形容里，他母亲很不客气的对他父亲说：你一个臭警察，赚那几个钱的工资，根本就养不活我们娘俩！南方也活不下去，太潮湿。我要回娘家那边生活。

小伍父亲被逼无奈，只好调成分，从南方分配到北方，继续做警察。

那时候工作也不好找，没工作更惨。

不过警察这活儿是不能随便调地区的，特别地域性。小伍父亲家里看来也花了不小力气，也是因为宠年纪嫩的小老婆，不然也够呛。

老婆带着儿子离婚？那哪行。

不过到了北方没好两年，还是那句话：离婚！赚钱太少，咱娘俩活不了！

后来四五年光景，小伍父亲还是退出了警队。

可是警察绝不是一个你以为退出警队就可以脱离队伍的地方。

不然卧底都从哪儿来的？

失业没工资倒是真的。

小伍母亲还是不爽，没钱怎么活？要赚大钱，万一你是卧底怎么整？到时候娘俩都在被你害死！

不行，你去偷矿！

卧底犯下一些太过夸张的罪恶行为，其实是可以被永久驱除出警队的。

不过之后永久背叛警队和战友的下场也不会太好就是了。

活的落魄一生凄惨，这绝对是“法外开恩”。

更倒霉的，……都有。

小伍父亲大半夜去上山偷矿，铁矿石。

这玩意儿小伍形容，现在这个时代，白给都没人要，也没人收，这东西可不是废铁，就是原石、也就是石头，铁元素多些罢了，还在机器提炼。

但那会儿不懂啊，以为石头就是“矿”，小伍父亲背了两百多斤“矿石”下山。

被看守矿山的人逮到了。

那时候偷矿的人不少，抓到基本都一个对待。

所谓交给警察根本不可能，因为矿山偏远，警察小事根本不去，就算去了，也就是批评教育。那些偷矿的贼，可脸皮厚的狠，一个个跟黄鼠狼似的，怎么可能在乎。都是靠“打”。

小伍父亲那次被打的特别重，直接打断了一条右腿。

……很显然，他的后路也随着这条断腿没了，他再也回不到警察队伍。

如此，一家人才算放下心来。

还好小伍母亲杨氏的父亲还算有本事的人。

小伍说，他小时候，母亲年龄小照顾不了他，整日出去玩。父亲在工作，何况一个大男人也照顾不了小孩子。

他是在外公的“书房”里长大的。

尽管是姥姥姥爷带大，不过小伍记忆里描述，他的童年只有这一间被关起来的书房，里面有很多书，包括古书。

他三岁就通读《太平广记》和《千字文》。

问我三岁时做什么？

轻功我都没好意思说出口，显得丢人了，人家这标准的书香门第啊。我说的是：唐诗三百首。

小伍几乎撇嘴的感觉：那玩意不是所有小孩都会的启蒙文学吗？

……是啊，我也没说其他小孩不会啊。这，咱家大户不大户的，可能在清朝时候算起来。现在就个工人阶级，没文化底蕴太寻常了。

有关我的“家学太过垃圾”，我被他鄙视过无数次，我早已经麻木不仁了。

小伍形容里，他可以写，都是童年关在书房里读书的原因，书房里有很多很古老的古书，那种书页一翻都会碎掉一样的书。

他没事儿就拿来读着玩，好像能“读碎掉”十几本。

据说，有的一本这样的古书，价值可以买一栋房子，都是老古董。

不过这些古书被他读碎掉了，没有人责怪他。好像“理所当然”一样。

从小似乎没朋友，后来再大些，一个人翻屋子出去，到郊野河边抓蛇吃。他从小就不怕蛇。

据说，居住辽省的他，家乡不远处海里有一座蛇岛，岛上毒蛇无数，二三十万条之多，普通人去了那里，必死无疑。

而小伍外公家可能因为临着这样的海边，所以才能抓到蛇吃。

至于我……又被虐的体无完肤。我怕蛇吗？

呵呵……怕。

小伍是排行的意思。小时候虽然没朋友，但小学四五年级他家里发迹了，就开始有兄弟朋友了。都是从他父亲的关系传下来的，不是自己的排名，是父亲的兄弟圈排名。比如小伍父亲是第五兄弟、大五，陈筱砜呢因此被称呼小五。

网络呢还要略微遮掩一下，所以叫“小伍”。多个单立人旁。其实偶尔也改名去掉单立人，还有几天干脆就用真名陈筱砜来定义昵称。但都只有几天，后来很快就都改回来了。小伍是最多昵称。

自从烽火戏诸侯作家账号要送给我被我拒绝后，他也就基本不再提及和这个作者名有关的一切，还有儿提及的也很少了。

怎么说呢，他父亲不支持他写。在我看，年薪百万，三年赚了三百多万，这已经非常牛逼。

但参照小伍一个月消费百万的消费情况……

他父亲很朴实的说法：我哈个腰的功夫，赚的钱都比你这三年书赚个三百来万多。不许写，以后继承家业，瞎耽误功夫。

－－不知不觉和小伍的关系已经成为兄弟。最隐私的事情是小伍和只大他十六岁的母亲在一起做爱睡觉。

这种母女乱伦情况，除了黄鼠狼一样的流氓邪恶思想者会扭曲心思去接受；通常堂堂正正思想，君子风骨依然能接受的，大多都属于儿时接受过“古皇室礼仪教养”培养的人，才能坦然理解，不会咒骂什么禽兽行径之类。

我那，只是觉得既然真心交流的朋友，不该以偏概全。别人就算是缺点，也该坦然接受。何况这只是十六岁女孩忽然做母亲后因为疏离独子，没有办法可想，着急下的一种行为错误但情感真诚的“爱的表达”。小伍则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哪里见过真人如此美艳漂亮不可方物？

小男孩对女性的异性感觉觉醒应该在十二三岁，而大十六岁的母亲，当时也不过就二十八九岁样子。

再加上是豪门富婆，那打扮穿着、一身香气、及夜夜笙歌里的风月气息、与本来就精致漂亮的颜值身段……

小伍从小孤独，陌生母亲……如此香艳……自然而然，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至于小一、小二、小三、小四，这几个他父亲传下来的哥哥，他很少提及。说是“好兄弟”，但这种限定环境下的兄弟，其实交心很难。大家家族都不好对付，也都互相防备着，怕被人忽然弄死。

但怎么说，自小认识的兄弟，还是比他爹身边那几个大一大二大三大四，靠谱多了，也安全多了。

不过也不怎么聚会。

后来还给我看过一张照片，是个别墅玄关处，十四五岁的小女孩，穿着邦威布鞋的样子，小伍和我介绍说：这个是小七。

是个很苗条的女孩。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给我介绍她来了？倒是有点察觉到，这似乎是他身边兄弟圈里，唯一的女人。

当然，有关我结婚的人选，这种差不多家庭地位的，肯定会被排斥。

小伍对我表态大致是：他的妹妹，然后结婚后，我和小伍还一样整天厮混一起，只不过不是网络这种了，在照现实一起工作，我老婆是他妹妹，他来养就行，不需要我花钱，房子车子票子他都出。

为什么呢？

因为他喊我一声：哥。

……大约就是从我能接受小伍和母亲的“情人似亲昵行为”以后，小伍进一步放心，和我的关系从“真心朋友”进化为“兄弟”。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小伍说，现在的女性都疯了，什么话都称为男欢女爱。这句古诗真正的出处在战场，战友之间。因为即将来临的大战，不知道战后还能不能生还……于是两个战友兄弟情的男人，如此一声感慨后，共赴沙场。

－－只是即便这样，两个东北脾气的男人，还是会吵架。

鬼知道因为什么来着，又吵起来。

以往都是小伍前脚拉黑我，我忍口气，必定年长，然后再加回来他，给他赔礼道歉。如此一两次后……滚粗！老子也不待见了！

拉黑关Q，一别两宽！

咱不见了！

最初好像持续了半个月……

那次应该是08年5月，我正好借此清闲出门打工。

我找到了个跟着卡车去监狱里搬砖出来送到建筑工地的力工活儿。

小伍牛逼与否，或者写，这些都不影响我从事其他生活。

家里穷就是穷，我还是要出门打工，谋生路的。

与小伍是“此生不见”为基础的交心关系，所以真照现实，未必好。不如这样永远不见面的关系，踏实，自在。

花钱多也一样“月光族”，就像富爸爸穷爸爸的现金流游戏，快车道上赚钱快，破产也快。

没钱了该吃泡面一样吃泡面，生活里面，没比我强太多。

－－第一次进入监狱，感觉一切都很新鲜，看到烧砖处穿着监狱劳服的囚犯大哥，一脸温暖笑意的看向我，我都觉得心底涌起一股暖意。

我对监狱的第一感觉，很阳光啊！

这活儿干的挺舒心，一车砖搬下来，给我三十块钱呐，一天四车就赚一百二十元，听说马上到来的夏天，清晨三点多出发，一天下来能做六车砖甚至七车，这钱赚的呀……

想想就激动。

不忙了就回去写，忙时候搬砖赚钱。多好。

不过这活儿也就两三天就给我下岗了……

应该是我自己提出辞职的，好像。

记忆里是同事青年和我说：你写的手多珍贵？万一被砖头砸坏了手……到时候可写不了了。你不适合从事这个工作。

我那会儿也没理会，不过心老会感觉一卡一卡的，我也不懂为什么，潜意识琢磨可能就是最近的行为有事儿。

我也不是说一定只能靠搬砖活着。

不适合我，那我走也行。

和老板说完，给我结账一天还是两天的工资。中间有一天车坏了检修，没出活儿。

我很平静的看着老板，忽然我两只眼睛里淌下来满脸的泪水，止不住的那种。

表情还算能平静。

老板惊讶：“这钱也给你，工作不想做就不做嘛，哭什么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哭起来了。

我扪心自省呢，应该是：从一个室内设计师沦落至今，辛苦坚持努力学习，无薪无妨，可想辛苦工作赚钱，续长期稳定力工不让做后，就算监狱搬砖这种很苦力但地面活儿算安全，也不给活路吗？

大致如此的一种感觉而落泪吧。

不过这都是瞬间光景里的事。

后来加回来好友，如此反复。

直到有一次拉黑后，我们两三个月没见。再被加回来……忘记是我俩谁加谁来着，反正小伍开场白要是害羞，总那句：你谁？

我比较习惯的回答是：不认识我了？那拉倒。

小伍：啊！是你啊！……我告诉你，我QQ里两千多个好友，就你这一个可以和我这样，换别人，我早就把你给删了！

有关黑名单里存在我而没有被删掉，是否算是一种“纪念意义”？我实在懒得搭理这种心理学范畴的时光理念。岁月留声。

他倒是也没闲着，我不聊天也不是整天写，出门儿找工作赚钱顺便散散心，整天待屋子，谁不闷。

他也一样，和我不聊天也有工作忙，两三个月功夫，这货因为电脑也很厉害，类似黑客的技术水平，通过研究QQ的商业运营和技术内容，他参与研制了一款新的针对“娱乐项”的类QQ应用，而非聊天系列的空间之类商业范畴。

这，就是最初的YY。

……直播、网红，和我的关系，大致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缘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