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贝拉朝我扔泥巴,我跟汤姆举报她(1/1)
马尔福庄园已经是默认的食死徒总部了,所以...
今天的庄园也很热闹呢。
一大早就看到埃弗里正追在一个有些年长的男人后面嚷嚷着。
“诺特!给我站住!到底是不是你带队炸的阿兹卡班,差点给我炸没了!”
男人皱着眉头,“你别没完没了了,埃弗里,要是不满意就回阿兹卡班去。”
“少来,赶紧赔我精神损失费!”
“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碰瓷找卢修斯去。”
穆尔塞伯哈哈大笑,嚷嚷着让他们去外边打一架,卡罗兄妹在不远处旁观着,表情冷漠的像两条阴冷的蛇。
林青青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边吃着薯片。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诺特?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
诺特?(皱眉)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
一旁的芬里尔似乎终于忍不下去 了, “莉亚小姐,我记得马尔福不允许麻瓜界东西出现在这里。”
“谁说的?”林青青看了他一眼。“里德尔说了,允许我可以站庄园门口吃完再进去,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嘛,不被发现就行了。”
然后看了看地上的残肢。
“就和你一样,芬里尔先生,他们不也说过不想看见这些嘛。”
芬里尔似乎面部表情动了动,但由于狼人毛发过多,她具体没看清。
“不吃了吗,你不用担心我会留下心理阴影什么的。”
她看着芬里尔似乎准备把一些没吃完的收起来。
“留着明天的。”芬里尔低低说道。
“伏地魔说让我少活动,再出去咬人就把我关地窖了”
“这是明天的午饭了”
林青青沉默。
怎么感觉有点可怜?
........
食死徒的队伍什么人都有,而且在不断扩大,最近新增很多年轻的见习生。
比如那边打牌的那个,叫威尔格雷特,是她曾经的学长,不过她二年级的时候他就毕业了,他身上的食死徒印记还是她帮忙烙印的。
问就是级别不够,不是所有食死徒都能有资格被黑魔王亲自烙印的。
“莉亚,你在学校时的火锅还有么,我就返校时蹭过几顿,做梦都想和你一届啊,真的太好吃了。”格雷特笑嘻嘻的问道。
林青青想到见底的粮仓,然后表情严肃的看着他:“格雷特先生,你可是要为黑魔王的事业添砖加瓦的男人,别总想着沉迷吃食,所以———不行。”
“别那么小气嘛,莉亚。”对方试图和她wink。
林青青嫌弃的看着他,继续摇头。
“行吧,我用一个重要的情报和你换。”格雷特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说道。
她挑起眉,满脸的不信。
“你要不听就算了。”
“好吧,你说来听听。”
“那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怎么样。”
林青青沉默,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火锅统治世界的日子不远了。
将包装袋递了过去,两人仿佛像交易的地下党一样凑到一起。
“莉亚,你知道嘛?”
“嗯。”她认真的点头。
“你知道为什么你之前藏的那些薯片都消失不见了吗?”
“嗯?”林青青疑惑的抬头。
“因为被虫尾巴半夜偷吃掉了。”
林青青沉默了两秒。
“我就说讨厌老鼠,我一定要宰了他。”
但她还没来得及找虫尾巴就被负责任务发布的食死徒拉去安排事情了。
“莉亚小姐,你下午要和莱斯特兰奇大人他们一起去....”
服了,又是这对疯子夫妻。
她记得之前和他们一起合作的时候,贝拉当着她的面对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用钻心咒,就为从他那里得到他父母的下落。
所以她后来总是能恍惚间听到孩子的叫喊声,还有这对疯子夫妻发出的癫狂的笑声。
————
“谋杀!绝对是谋杀!”林青青大声抱怨着。
她差点被砸死,执行任务的时候贝拉直接把她所在房子给炸了。
阿莱克托卡罗(妹妹)笑着:“林,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和贝姐来个生死局,感觉你俩早晚得死一个。”
林青青翻了个白眼:你没事吧。
“阿莱克托,门口那个雕像已经修复第八次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嘛?”小巴蒂懒洋洋的说道。
“为什么?”
“贝拉说她根本不配主人亲自教导,决定亲自代劳,所以上个月有二十几天都在追杀她。”
说完又看了看林青青,“下次打不过能别往我旁边躲么。”
被迫听完自己“血泪史”的林青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怎么了?谁让当时你笑的最大声。”
阿莱克托卡罗:“我说卢修斯怎么天天板着个脸呢,好在不用花我的钱维修,管他呢。”
“没错。”小巴蒂和她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哈哈大笑。
林青青决定离他们远一点,于是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过了一会,格雷特正好走了过来。
“嘿,莉亚,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坏的。”
“坏消息是我看到贝拉去找主人了,八成又去告你状了。”
“嘛玩意??她好意思比我先告状?”林青青一脸无语坐直,“所以好消息是什么?”
格雷特嘿嘿一笑,“好消息是主人没有见她。”
林青青翻了个白眼躺了会去,“麻烦你下次一次性把话说完行么。”
“莉亚,哥给你指条明路。”格雷特拍了拍她的肩膀。“咱们得恶人先告状,只要你比她先告到主人那,那她就被动了。”
林青青翻了个白眼,默默转身离开。
我就说食死徒没一个正常的。
格雷特看着她的背影十分欣慰,他感觉自己离核心又进了一步。
他这个学妹可不简单,没有食死徒标记也能接触到重要的任务,看着也不像关系户,反正和他这种打杂的实习生完全不一样。
所以他相信只要抱对大腿,他也能有机会上位。
毕竟那些高层都看不起他这种小家族出生的。
————
告状是不可能告状的,她匿名举报。
林青青决定写封信直接塞里德尔门缝里。
【老大,我举报食死徒高层干部作风不正,公报私仇,以权谋私不干正事,还有部分食死徒半夜偷偷游荡,怀疑是想偷东西。】
七拐八拐来到房间门口,可惜塞了半天也没成功。
德拉科家的门忒讲究,连门缝都没有。
林青青默默叹了口气,“啊,有办法了。”她嘀咕了一句。
把纸张叠成了千纸鹤然后施了魔法,等门打开后就会自动飞进去。
————
亲爱的老邓头(划掉)
亲爱的邓布利多教授
在黑魔王同志的领导下,本人的黑魔法已经产生质的飞跃。
(学校需要我这种人才)
我认为这个卧底任务也该到头了。
(烦了,我想回去)
当然,魂器我也没有找到。
(虽然我摆烂了,但我努力过)
另外我发现伏地魔每个月会失踪几天,连贝拉莱斯特兰奇都不见。
感觉很奇怪,我想我们该找机会聊一下。
一个聪明勇敢的斯莱特林
外加霍格沃茨校长遗产第一继承人
莉亚敬上
信发出去的时候天都黑了,她靠在旁边柱子上看着远处发呆。
深秋花园里的绿意早已淡去。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夏天啊,她垂了垂眼眸。
许是夜晚的风太冷,她并不打算在站太久。
.......
刚洗漱完的林青青愣愣的看着墙上的日历。
因为她一直在忙,估测食死徒的人员结构,找魂器,观察他们的下一步行动,还要联络凤凰社以及暗中给贝拉使绊子,总之已经忙到忽略时间了。
日历上的字清晰的提醒她,已经距离圣诞节很近了。
这让她无端开始烦燥起来,找魂器的任务几乎没什么进展,邓布利多不回消息,里德尔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林青青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既然汤姆不在,那我为什么不去搜一下他的房间呢。
露出一个反派的笑容,林青青看了看走廊,确保没人后偷偷溜上了四楼。
这个千纸鹤竟然还在这儿,她疑惑挑了下眉。
“Alohomora”
空旷的走廊理,女孩压低声音念出咒语。
依旧是那个大的离谱又十分豪华的房间,走上那看起来就很贵的丝绒地毯。
她先是看向书柜,毕竟重要的东西一般都在这里。
可是翻来翻去全都是一些文件和魔法部成员的档案。
寻找无果,她又走向边柜。
房间里传来一声微弱的轻咳,像是下意识发出的。
她这才意识到房里是有人的,墨绿色的帷幔虚掩着,她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
结果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
林青青有些疑惑,于是便壮着胆子走了过去。
借着月光,她小心翼翼的掀开帷幔。
梅林,我是不是瞎了?
黑色的长卷发,但是那精致的五官配了一个奶呼呼的小脸蛋。他现在看起来就像小时候一样!
他又轻咳了一声,林青青惊奇的睁大双眼。
因为他衣领下的皮肤冒着红光,准确来说是血管在冒着红色的荧光,它们形成裂纹像上蔓延着。
饶是林青青这么见多识广都没看懂这是什么情况。
“嘿,小卤蛋,你睡了吗?”她小声的问道。
少年泛红的眼尾依旧紧闭着,莹白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的表情更是十分痛苦,像是被人夺去了呼吸一样,只是喘息更重了,但是却蜷缩着身子,倔强的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莫名的想起来他小时候为数不多的几次生病,他也是这样什么也不说,被发现后会拉着她的手让她别生气。
想到这儿林青青突然愣了一下,有些烦燥的皱起眉。
垂眸看向床上的男孩,他看起来很虚弱,如果趁这时候...
如果他是装的怎么办,手突然转了个弯,最后搭在他的额头上。
行吧,还没死,她起身打算离开。
刚走两步,就快要到门口的时候,旁边柜子里突然窜一个巨大的黑影,她迅速侧身躲开。
又是纳吉尼,还好反应快,脖颈保住了,只是手臂没那么幸运。
它的毒牙刺破了她的皮肤,刚刚顺着它的方向又转了个身,才脱离了这个危险的距离。
大幅度的动作让毒液迅速渗入了神经,毒素蔓延很快,她很快跪倒在地。
这会留疤吗,她的第一个想法连自己都觉得荒唐。
见状纳吉尼退了回去,像个守护者一样盘旋在床边,“嘶嘶”的吐着蛇信,估计是警告她不允许她再靠近。
林青青背靠着门,抬手将发带扯下,颤抖的用那墨绿色的发带将手臂扎紧。
虽然是静脉,但也不能让蛇毒蔓延太快...
肩膀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毒素似乎已经入侵视线了。
我会像斯内普一样死掉吗,那可真是太斯莱特林了,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感觉自己现在像一颗掉进水里的石头,周围的温度不断下降。
就这么了无生息的不断下沉,最后落在不知名的角落。
冰冷的黑暗像海水一样蔓延,将她完全吞没,也许就这么睡下去也不错,她这么想着。
极致的黑暗里,一束光落下。
无数气泡从黑暗的水底冒出,气泡的后面出现一个人影。
那人穿着洁白的衬衫,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地方笑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和她说些什么。
啊,好像忘了什么事来着....
那双黑色的眼眸重新睁开,她艰难撑起上半身,试图拉开门把手。
整个人向前倾去,直接倒在了走廊上,衣服已经鲜血浸染了大半,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失血过多随时准备晕过去。
她艰难的挪到了楼梯口,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希望在眼前了,只要喊一声楼下的食死徒就能听见了吧。
但是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用手不断敲着栏杆。
昏昏沉沉的,最后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