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庄主令的具体位置(1/1)
听到这种话,易碧莲忍不住了,“什么意思你?咒我们呢?”
“字面上的意思咯,易阳我们走。”说着率先离开了这里。
“嗳鸿文兄,我说你也太好脾气了点,他们可是跟明抢差不多了,这口气你咽的下去?”一路上易阳还是忍不住抱怨。
洛九璇轻笑一声,“放心,我说过了,他们很快会回来找我们的。”
“他们这么嚣张,难道还会把东西给你送回来不成?”易阳满脸的不相信。
然而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急切的声音,“易鸿文,你给我站住!”
转头一看,是一脸气急败坏的易水寒。
“我问你,是不是你在千年断魂木上动了手脚?”
洛九璇脚步未停,“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易水寒气结。但是碍于情况紧急,他不得不放缓了语气,“好,那我问你,你可知道这千年断魂木有什么异常?”
“这个啊,我自然知道。”
“既然知道,刚才六妹拿的时候你为何不出言提醒?”她果然知道!怪不得会如此轻易地说走就走,正是料定了他们会回来找她!
易水寒怒气上涌,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你是不是故意的?”
洛九璇停了下来,一点点抽回被易水寒握着的手臂,视线在他的脸上梭巡了一圈。
易水寒被看得莫名其妙,“你干什么?被我说中心事无言以对了?你这个恶毒的人!怪不得父亲不喜欢你!”
被自家哥哥这样说,连旁边的易阳都看不下去了,谁知那易鸿文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果然脸大。抢了我的东西不说,还想让我提醒你们?”
“你!”易水寒一时无言以对,也没时间和他斗嘴,“现在情况紧急,我懒得和你争论,快跟我回去救六妹妹。”
说着又想拉起洛九璇的手臂,被她后退一步避开。
易水寒忍不住皱眉,“怎么?六妹妹如今危在旦夕,你难道不愿意去救她?”
洛九璇真不知道这位二少爷哪来的自信。
明明在名剑山庄的时候,这位六妹妹对他拳打脚踢,棍鞭交加,外加言语辱骂。而他竟然会觉得只要这位六妹妹一出事,她就会放下往日成见去救她?
实在无知无耻到了极点。
“没空。”声音平淡无波。
易水寒终于爆发了,“你这个冷血无情,忘恩负义的东西!名剑山庄把你养这么大,你竟然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肯救!实在……”
“住口。”又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易浩云怀中抱着陷入昏迷的易碧莲,向他们走来。
“说吧,救她要什么条件。”
洛九璇勾唇。很好,终于来了一个拎得清的。
“哦?让我提条件?你相信我能救她?”
“无需废话,只要能救六丫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易浩云不接她的话,一双幽深的眸子危险地盯着她。
洛九璇挑了挑眉,什么要求都能提么?
“很好,我的要求很简单,若是你们先一步找到庄主令的具体位置,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易水寒勃然大怒,“你这是趁人之危!无耻小人!”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再多言,六丫头你自己来救。”易浩云威势不减,说出口的话让易水寒顿时如战败的公鸡垂下了头。
是他无能,连六妹妹中了什么毒都不知道!更别说解了!
他们带来的解毒丸轮番用了一个遍都丝毫不见起色。
而六妹妹陷入昏迷中,根本无法使用破空珠,想要让她出这秘境让父亲治疗都不行!
“我答应你,还有这千年断魂木也可以物归原主。”易浩云将木匣子递给她。
洛九璇可有可无地接过。
易浩云倒是聪明,这千年断魂木含有剧毒,以他们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使用,还不如还给她做个人情。
“大哥,这东西就算我们用不了,秘境外有那么多的前辈丹师,
只要能研制出破解上面毒素的丹药,就可为我们所用,平白便宜他做什么?”
易浩云终于忍不住白了自家弟弟一眼,“你若不想救六丫头,尽管留着。”
洛九璇咳了一声,“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救她吧。”
一枚上天入地霹雳无敌解毒丸,换一个庄主令的具体方位,算起来不亏。
易浩云皱眉看着他,“这么痛快答应,不怕我们过河拆桥么?”
“放心,毕竟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眼睛有意无意地瞥向半空中不时盘旋着的金属小球。
再说若是他们敢反悔,自己有的是法子对付他们。
从空间中拿出一枚褐色的丹丸递给易浩云,“让她服下,此毒立解。”
易浩云接过,举在眼前端详。
“一品丹药?”他有些惊讶。这种丹丸能解六丫头的毒?
“什么?才一品?该不会是毒药,想害六妹妹吧?”易水寒又忍不住出口。
“信与不信都在你们。”洛九璇将手中木匣子打开,果然见到那截黑乎乎的木头,心满意足地收入了空间中。
在刚看到这截木头的时候,她就感受到除了浓郁的玄气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黑色气息笼罩。
再回想初入这森林时遇到的剧毒虚影,她猜测应该就是那树妖内的这截木头在作怪。
果不其然,一无所知的易碧莲只知道这截木头奇珍,抢着占为己有,却没留意上面隐藏着的剧毒,立刻着了它的道。
易浩云倒没怎么犹豫,直接将丹丸化开送入了易碧莲的口中。
等了一会儿之后,洛九璇和易阳已经离去,而陷入昏迷人事不省的易碧莲,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大哥二哥,我这是怎么了?”她只记得自己刚刚将那少年断魂木放入木匣中,就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天哪大哥,没想到那小子的丹药真的有用!我没有看错吧?”易水寒激动不已。
易浩云点了点头,“我们这个三弟,似乎和以前不同了。”
身为嫡长子的他学业繁重,除了每日必做的修行之外,还需跟着父亲学习处理山庄内的大小事宜,没多少时间关注这个不受宠的庶弟。
他只记得这庶弟性子阴冷,每次看到都是低着头,眼角眉梢却透露着算计,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般让人难以有好印象。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庶弟变成了足以让他驻足忌惮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