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徒弟要黑化6(1/1)
在太阳要沉下去的时候,零零碎碎的上来了许多人。
只是,在上来的人的手上,要不拿着一株草,要不就是一朵快要蔫吧的花。
在这样的基础上,淘汰了一半的人。
浮生门长老坐在那,听着弟子宣读过关的人名字之后,正要站起来,就听见了人群之中传来的声音。
“不公平,我们以后又用不着去爬这么长的石梯子,作为一个修仙者,难道不是看修为进行选拔吗?”底下一个人迟迟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
直到榜单念完了,他才意识到,自己第一轮就已经被淘汰了。
“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指教了?嗯?”浮生门长老面上仍旧带着笑意,一双眼却冷得犹如那玄冰。
“你可以直接下山了,素相门,容不得你。”说罢,人群中再有不甘心的人也没有再说话了。
今年的考核没有合格的话,那就是再做三年的外门弟子,要是被赶出去了的话,那就再也没有机会进入素相宗了。
那个人气急了,连点着头,连着说了好几个好。
随即,摘下自己的弟子令牌,扔在了地上,转身而去。
素相宗是吧,他记住了,他定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失去了一个多么优秀的弟子。
他的身影顺着素相宗的大门走出去,至此之后,素相宗,再无可能招收这个弟子。
“第一关到此结束。”
在一个师兄的说话声之下,宣告了考核的结束了。
身边的人三三两两的互相支撑着回去,赢川躺在了地上,众人都走完了,他仍旧躺在那,直到看不见一点光。
夜幕降临,素相宗在群山之中,高山之上,在这里,有着最接近天空的观星台,有着最宽阔的栖鹤地,在这里,最接近上界。
当月亮出来,星空开始闪烁的时候,赢川才缓缓起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不是赢了第一次了吗?很快,他就可以继续赢第二次,第三次,直到自己光明正大的走到他的面前,给他一个最大的礼物。
第二日,很快就到了,在太阳的第一缕曙光照到大地之上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浮屠院里面。
浮图院,是一个楚姓长老所修习的地方,这个长老,只会在弟子大比的时候才会出现,其余的时候,都难以见到他。
这个地方,不像是一个长老修习的地方,更像是一个储藏东西的地方。
四周的梧桐疯长,快要将房子都掩盖进去了,看来,这位长老对这梧桐有着不可为旁人知的偏爱了。
“我的考核很简单,自己选一间房子走进去,能出来的就已经考核过了,在这沙漏里面的沙全部掉落完之前走出去,视为合格,之后,失败。”
这位长老,长得让人很难以直视他的目光,他的双眼好像能看透人的灵魂深处一样。
大部分的人还以为是有什么机关,需要自己破解机关就能出来了,谁知道,房中一切安好,没有任何的机关。
赢川推门随意挑了一间门走了进去,脑海中开始钝痛,一瞬间,他闭上了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他眼前的景色换了个地方。
这个地方,他再熟悉不过。
是陷入了幻境吗?
下一秒,他抬起自己的手,这双手,很小,他今年已经十五六岁了,不应该这么小才是。
不远处依稀传来声音。
他抬头望去,是那个人,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人。
“道长,我们村这两年,连连遭受到天灾,这可如何是好啊?”这个村落的村长开始小心翼翼的对自己身边的男人说着。
“待我看看。”那个道人手上掐诀,双眼一闭,下一瞬,皱起眉头来,“你们村,有人得罪了上界的人,这是在对你们村进行惩罚。”
“我们村里面的人,个个都是好人,又怎么会做出这些事?”
“此人,非你们村的人,他在你们村里面,迟早会耗尽你们村的最后一丝生路。”那个道人皱起眉头,不知道在乱说些什么。
他来到这个村落,已经三天了,起初的时候,在这个村落里面四处看,四处寻访山水。
指着那些山水,就说他们村的灵脉其实比别的地方更要好,现如今这样,是有人在压制着他们村。
村长一听,这还得了?当下召集了全村的人,让村长一个一个的相看着。
在看见赢川的时候,他发现了他身体里面最纯粹的灵根。
他的修为卡在金丹已经很久了,在他这个年纪,在没有突破的话,他就只能像普通人一样等来自己的死亡了。
他不甘心,他好不容易走到现在的地位,好不容易有今日的修为。
看着赢川身上的灵根,他眼中的疯狂一露无疑,是上天都觉得他应该往上走一走是吗?竟然给他送来了这样一个大的惊喜。
当下,他眼珠子一转,握着赢川手腕的力气加大着。
“已经找到了,正是因为他,你们的村子才连续遭受到了天灾。”那个道长指着赢川,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将赢川陷入无妄之地。
在这个时候,村民们的戾气越来越重,他们这几年来,颗粒无收,不时的还有疫病,将家里面的畜生都害死了。
现如今,罪魁祸首只是一个孩子,他们也不放过。
“敢问道长,该如何处理这野种?”
“直接赶出去,让他自生自灭吧。”
“这么些年,将他养到这么大,我们村子也算对得起他了。”
一时间,赢川熟悉的村民们,一下子就变成了恶鬼一样,他们瞪着他,像是要从他的身上扒下一层皮,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平日里面,这些村民看着他只觉得晦气,不愿意靠近他,没想到,现在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了。
他在这个孩子都身体里面,想要控制着身体,推开他们往外跑,可是,他做不到。
他只能直愣愣的站在原地,遭受着那些目光,遭受着他们的唾骂。
他们的目光,言语,像是眼前的人不是一个孩子,而是做尽了伤天害理的穷凶极恶的人一样。
“我就说他命硬,在那样的山里面还能活着,克死了捡他回来的采药女,现在还要克死我们吗?”
他又听见了这句话,他想摇头,想要辩驳,可是,此时此刻,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