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南南醉酒(1/1)
第209章 南南醉酒
南南小口小口的吃着小蛋糕,坐在椅子上时,好疼啊,昨天被打的也太狠了吧,身上都没有几处好的,哪怕是自己的屁股都挨了好几下,这会坐在凳子上是真的好疼。
一个小时后,晚饭准备好了,南南开心的吃着饭,现在经过华国三年多的调养,能吃个一小碗的饭了,今晚做的也是华国餐,这三年多在华国都吃华国餐比较多,所以琴酒也是给南南准备的华国餐,华国餐对于南南的肠胃比较适合。
正吃着饭菜,琴酒突然接到了电话,然后听了电话的内容后,神色有些变化,看了眼南南,叹了口气,“南南,明天我要去英国有个任务,我会让人送你去米花町那边住着,我回来之前不许来安全屋。”
“叔叔,我……”
“乖,听话。”
“嗯嗯。”也只能点头。
晚上,南南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卫生间洗澡,身上全是伤痕,水一冲真的好疼,自己已经用最大的愈合力量了,虽然恢复的快了点,但是,还不如曾经十分之五的恢复力度。
南南正想用喷头直接把伤口清洗一遍,结果手被抓住了,琴酒将淋浴的喷头放了回去,“站着别动。”冷冷的声音,让南南不敢乱动,琴酒看了眼赤身的南南,身上几乎没有几处是好的,手臂上,臀上都有深深的伤痕。
自己好像真的打的有些狠了,给南南小心的处理了伤口,带他回到了房间,然后拿着疗伤药,给南南涂抹着药膏,这药膏对伤痕非常有效果,一个星期应该就差不多能恢复吧。
“叔叔,下次我做错事情了,你能不能打轻点,真的好疼。”
“你还想着下次再犯错?”
“不是,我这不是怕万一又做错事情了嘛。”
第二日早上,南南就被琴酒送到了米花町,顺带给他打包了一个厨师,还有暗处两个人守着他,免得他又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安排好南南,琴酒就出任务出去了,这段时间不会在安全屋,他特地警告自己过,他不在时,不许去安全屋。
南南也明白,琴酒顾忌什么事情,又怕自己炸了他厨房,现在还要防着自己炸了实验室,所以只能住在这处别墅里。
琴酒其实多虑了,这会自己身体都还没有好,哪有精力再多做什么,就算伤好了,也不敢再去他的实验室捣鼓了,以后要弄肯定要找个专门的地方。
此处别墅,一楼有两个客卧,二楼两个主卧两个客卧,一个开放式书房,而三楼有一个娱乐室,一个画室,一个健身房。
南南将二楼自己的卧室整理好后,想了想,列了个清单,交给关口一,让他去添置东西,留给琴酒的卧室,也是需要添置些东西。
让关口一去买需要的东西,南南本来是想在附近逛逛,但是,身上好疼,还是回去房间躺着吧。
一个星期后,南南身体基本问题不大了,有些比较深的伤痕确实还疼,但是,比较浅的伤口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今日正好没事情,便走出了别墅,看到了工藤宅离自己住的地方不远,非常的近呢,还真是有缘。
南南戴上了帽子,转身离开了这里,跟他们本就不该有过多接触,所以自己这处的住处,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安排的?跑到据点小酒吧,原本酒保正要给他弄杯果汁,结果,被南隐拒绝。
“给我调杯君度橙酒。”长这么大还没正经的喝过一杯酒呢,之前好像有一次喝醉酒了吧,那时候好像胃就不舒服了,这次少喝点,应该没有关系的吧。
酒保自然不敢违抗上司命令,便给南隐调了杯,南隐饶有兴趣的喝了口,挺好喝的,跟喝橙汁不同的感觉。
南南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确实好喝,以前有喝过君度橙酒,他喜欢这个味,里面有自己喜欢的橙子味道。
南南离开时头有些晕乎乎的,脑子却清醒的很,只不过没去新的住处,而是去了琴酒的安全屋,不想待在那处陌生的别墅里。
“叔叔,我更喜欢跟你一起做任务,但是,白墨哥哥这三年总是单独给我派一些任务,他似乎有什么大动作,在避开你们这些老成员。”东京这边的任务,被自己接手的越来越多,至于琴酒,时常的被乌丸白墨给派到其他地方去任务。
虽然南南这三年多远在华国,但是,要悄悄的回来,处理一些任务,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每个月南南总会请假个两三天,本就身体不好,偶尔请假非常的正常。
南南看的很明白,乌丸白墨想要自己接手东京这边,在他的授意之下,南南杀了几个内部成员,这一切都是在琴酒不知情的情况下。
总觉得乌丸白墨有些不对劲,不像自己认识的白墨哥哥,白墨哥哥变得让自己不认识了。
“白墨哥哥,希望你不要触动我的雷池,也希望你别食言,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南南轻声的呢喃,跟自己的下属兼司机和厨师的关口一打了电话。
“关口一,让厨师不用准备我的晚饭了,今晚我不回去住了。”南南的情绪有几分压抑,也多了几分冷意,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小孩子了,手上也早已沾染了太多的鲜血。
挂断电话后,就走进房间,洗了个澡,然后抱着被子坐在琴酒的房门外,就像小时候一样,等着他开门,也许只有这里,能让自己感觉到几分熟悉的温暖。
银蓝色的长发散落在被子上,稚嫩的脸上带着些微的红晕,眉头微皱,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让他想到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比如在总部训练的两年多,自己第一次过生日,也是自那次之后,再也不想过生日,但是,若是琴酒给自己过生日,自己还是很高兴的。
在华国的那三年多,每年总能收到礼物,南南很清楚,那是南黎给自己的,这三年多也早就想清楚了,对他,若是再见,那就当个有血缘关系的普通朋友吧,有些伤痕虽不在意了,但是一直存在。
此刻情绪不好的他,就一个人抱着被子,在琴酒的房间门口坐着,然后将自己缩成一团,很无助的样子。
琴酒第二天早上才从英国回到安全屋,这次的任务进行了一个星期多,一回来就看到抱着被子,坐在自己房间门口的南南,琴酒呆愣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