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的秘密（6）（1/1）
“凶手的美好愿望一定会落空。”杨坤确定地说，“就算找不到被害人的头部，我们一定能查到被害人的身份，破案。”
“是的。”舒文玉肯定地说，“现在侦查手段高超，比如利用DNA对比找被害人。”
“好办法，老赵明天就送样本去做DNA检测鉴定。”杨坤说，“我想，我们还能用别的方法找被害人。”
顾小蕾着急地问：“什么方法？”
“我猜，被害人可能是附近的村民。”杨坤盯着灯光照亮的前方说，“作案时间来看，凶手不可能从远处运尸块来果园。”
舒文玉点头：“时间不允许，地点也不符合。
果园比较偏僻，一般人不知道，反过来说，知道果园的应该是附近的人。”
顾小蕾兴奋地说：“那我们就走访附近几个村庄，调查失踪村民找到被害人。”
“这就是我的方法。”杨坤说，“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办法！”顾小蕾和舒文玉一致说道，“杨队，就按你说的来。”
杨坤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好，就这么定了。”
舒文玉急不可待地问：“杨队，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看你这么急。”杨坤开玩笑道，“找对象要这么上心，估计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小舒，你也快奔三了，得抓紧哟。”
“谢谢领导关心，我会尽快完成任务。”舒文玉瞟了眼身后的女同事，充满自信。
“哪儿来的信心？”杨坤瞥了眼年轻人，“明天开始行动。”
“明天上午还要去勘查现场吗？”顾小蕾问道。
“没错，今天下午勘查不够仔细，明天再看能不能有新发现。”杨坤答道。
“第一个现场很重要。”顾小蕾郑重地说。
“如果果园是案发现场，就好了。”顾小蕾希望。
“我也希望。”舒文玉跟着说，“这样我们能省时间和精力。”
“可能会让你俩失望，果园不太可能是案发现场。”杨坤冷静地说。
顾小蕾和舒文玉沉默无言。
“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关键是证据。”杨坤说。
“明天我要努力找证据。”舒文玉表示。
“明天我们一边勘查，一边分析。”杨坤说。
“好。”顾小蕾看着窗外，喊道，“停车，杨队。”
车停下后，顾小蕾打开车门说：“我要找闺蜜玩玩。”
杨坤关心地说：“去吧，小顾，注意安全。”
顾小蕾脆脆地应了声，挥手道了声拜拜就跳下车。
舒文玉瞅着顾小蕾离去的背影，眼里流露出丝怅然若失的神情。
杨坤看在眼里，就打趣句：“小舒，你要下车追小顾对吧？”
“没有的事。”舒文玉赶紧申明，“杨队，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杨坤冲舒文玉呵呵一笑，撇过脸重新发动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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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杨坤带着舒文玉和顾小蕾来到了果园。
天气好，阳光透过树叶照在地上，散发出一股青草味。
整个果园安静，偶尔听得到几声鸟鸣。
杨坤把果园划成三片，各人负责一片，开始勘查。
大家都希望有新发现，可遗憾的是，仔细查遍自己的地盘也没发现新情况，跟昨天没任何不同。
这意味着无法确定这座果园是作案现场，还是只是埋尸现场，而且像昨天一样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舒文玉叹息一声，两眼黯然无神。
顾小蕾露出微笑，诙谐地说：“别沮丧了，舒文玉，还没世界末日呢。”
“我还真有些灰心丧气。”舒文玉坦白道，“这凶手是什么级别的神人，怎么就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顾小蕾反驳道：“尸块不是吗？”
舒文玉解释说：“你误会了，这个不包括在内。”
杨坤安慰舒文玉：“别灰心，小舒，无论凶手有多厉害，最后我们都会抓住他们。”
舒文玉笑着说：“有杨队在，凶手怎么可能逃脱？只是这个案子太难了，我们要付出很多努力。”
杨坤鼓励道：“面对困难，更加勇敢，这才是英雄的素质。”然后转向助手们：“走吧，我们回去。”
舒文玉沮丧地说：“无功而返，心里很不甘啊。”
顾小蕾咯咯笑了起来，还做了个取笑舒文玉的手势。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眼前闪过，顾小蕾吓得尖声叫了起来。
舒文玉急忙问：“怎么了？”
顾小蕾指着左边颤声说：“我……我看到一个黑影。”
杨坤大声嚷道：“谁？快出来，听见没有。”
树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染着红头发、穿着黑牛仔服的家伙从桃树后面钻了出来。
杨坤迈出一步，盯着红头发的人问：“你在做什么？”
红头发愣了一下，接着笑嘻嘻地说：“警官，我没有做什么，我站在这里不就是吗？”
“还站在这里！”顾小蕾瞪眼红头发，“刚才你那个样子，像个小偷。”
红头发转向顾小蕾，笑嘻嘻地说：“美女，我只是路过这个果园，怎么就成了小偷了？这个季节没有水果，把小偷当我也冤枉。”
“给我认真点。”舒文玉不喜欢红头发嬉皮笑脸地在顾小蕾面前，生气地说，“你这样子一点也不正经，看起来很不可靠。”
“不要以貌取人，警察同志。”红头发收起笑容，严肃地说，“我平时可能不够严肃，但我是认真的。”
杨坤思考了一下，严肃地盯着红头发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红头发稍微迟疑了一下，“叫刘小山。”
“小三？”顾小蕾有点忍不住笑，“这名字怎么想出来的？”
红头发嘻嘻一笑：“别误会，美女，不是那个小三，我叫小山，小是大小的小，三不是数字三，是大山的山。”
杨坤发现红头发的视线有些转移不定，开始有点怀疑他，声音严厉地问：“这是你真名吗？”
“是。”红头发回答，“警察同志，我不敢欺骗你。”
杨坤继续问：“你是哪个村的？”
“哪个村？”红头发愣了愣，然后说，“不不，警察同志，我是市民。”
“市民？”杨坤打量了红头发一番，“我觉得你更像村民。”
“村民？”红头发摸摸自己的脸，苦笑了一声，“我有那么土吗？”
舒文玉打断道：“除了红头发，其他地方也很土。”
顾小蕾忍不住笑出声来，觉得舒文玉的话太直接了。
杨坤问：“既然你住在市内，来果园干什么？”
“警察同志，你看天气多好。”红头发装作风趣地说，“不能浪费这样的好天气，不，也不能辜负自己。”
杨坤问：“你是常来这里吗？”
“是……”红头发接着又摇头否认，“偶尔，偶尔而已。”
杨坤强调：“你是经常还是偶尔来这里？”
“偶尔，偶尔。”红头发认真说，“我是城市居民，不会经常来这种地方。
警察同志，我说的是真话。”
杨坤没找到证据反驳他，也无法怀疑他。
就算他怀疑，也只是猜测而已。
杨坤忽然问：“你知道这里发生命案了吗？”
红头发眼中闪过惊恐，平静回答：“不知道，要是知道，谁还会来呢？”
“真的不知道？”杨坤盯着红头发，“昨晚新闻已经报道了。”
“我不看新闻，只喜欢玩游戏。”红头发笑了笑，“警察同志，我不是犯人，你怎么能审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