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的秘密（19）（1/1）

舒文玉说：“因为你不配合警方调查，有重大嫌疑，我们可以拘留你。”

刘小山被舒文玉的话镇住了，静默了半分钟才说：“抽个血有什么好怕的？又没杀人，我怕什么呀！”

舒文玉试探地说：“应该是自己给自己壮胆吧。”

刘小山瞪眼舒文玉，大声说：“谁自己给自己壮胆呀？好了，别废话，带我去抽血。”

舒文玉拽住刘小山的胳膊，像是怕他再次逃跑。

刘小山甩着胳膊嚷道：“还拽住我的胳膊干嘛！”

舒文玉板着脸地说：“老实点，没铐你就算对得起你了。”

刘小山不敢再说话，只拿眼瞪舒文玉，一脸愠怒。

刘小山进了遗传学实验室，抽完血又立马出来了。

走到楼道口，刘小山挤出丝笑说：“警察同志，我可以走了吧？”

“走？”舒文玉笑道，“好不容易来了趟，哪能这么快就走呢？”

刘小山吊高嗓门问：“什么意思，难不成要扣押我？”

舒文玉不激不厉道：“扣押就谈不上，只是有事要问问你。”

刘小山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问的，要说的不都说了？”

“那是之前。”舒文玉说，“现在出现新情况了，自然得讯问你。”

刘小山改用央求的口气说：“我知道的就那些，你们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我还约了朋友，你就放我走吧，求你了。”

“嘿，你也有求我的时候，真是奇怪。”舒文玉嘲笑道，“可惜我没用，因为要问你的不是我，是杨队。”

刘小山心里很生气，但不好发作，只是站在那里不动。

舒文玉拉着刘小山，命令道：“快走，明白了吗。”

刘小山推开他的手，生气地瞪着舒文玉，但还是老实地跟着他向左走。

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了讯问室。

这时候，杨坤已经坐在那张象牙色的长桌前，喝茶的同时跟旁边的顾小蕾交流，说的都是有关讯问的事情，直到看见刘小山进来才停下来。

他指着对面的椅子，请刘小山坐下。

刘小山明白坐在那把椅子里意味着什么，心里不爽，但等杨坤说了三次才上前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杨坤轻咳一声，按程序开始问刘小山的姓名、年龄、住址和职业，脸上严肃的表情，就像审问犯罪嫌疑人一样。

尽管刘小山心里堵得慌，但他还是配合警方的询问，用低沉的声音一一回答，最后忍不住发牢骚：“警察同志，这些问题你之前都问过了，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是不是吃饱撑了？”

舒文玉瞪着刘小山，严肃地说：“注意态度，刘小山，听见了吗。”

杨坤像没听见一样，继续问道：“刘小山，你和被害人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刘小山冷笑着说，“刘书琴是我堂姐，我是她堂弟，你说我们之间会有什么关系。

就算我再缺女人，也不会找她的啊，何况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

杨坤板着脸说：“你没正式工作，又不是富二代，哪有那么多女人跟你好呢？”

刘小山诡诡一笑：“这是我个人隐私，可以不告诉你。”

杨坤说：“这与本案有关，你必须坦白如实回答。”

舒文玉激将道：“我看你就是在吹牛，就你这样子还缺女人？”

顾小蕾忍俊不禁，闪过丝笑，继续做笔录。

刘小山中招了，昂起头梗着脖子叫嚷：“谁吹牛了！告诉你，我那圈子里女人不挑食，只要是个男人都喜欢，何况我还这么年轻。”

舒文玉问道：“听你这么说，你那圈子好像跟女儿国一样，那到底是干什么的？会不会是搞特殊服务的？”

刘小山目光游移不定，答道：“不是，我们怎么会做这种生意。

跟你说吧，我们只是朋友圈，平时一起聊聊，一起玩玩，不搞经营的。”

杨坤明白了过来，盯着刘小山问：“被害人刘书琴是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人，或者说跟你们那个圈子有联系？”

“是……”刘小山说完又摇摇头，“不是，她……不是。”

杨坤沉着声问：“是还是不是，刘小山，你必须如实回答。”

“是。”刘小山迟疑一下说，“她跟我们这个圈子有联系，不过也不经常来，毕竟她是有丈夫有孩子的人，再说她跟我舅相好。”

杨坤继续问：“那她跟你们圈子里的人有没有怨仇？”

“没，没有吧。”刘小山吞吞吐吐地说，“其实也谈不上怨仇，就是闹过点矛盾，后来就没事了。”

杨坤问：“跟刘书琴闹过矛盾的是哪些人？”

刘小山回答：“只有两三个，都是男人。”

杨坤问：“原因是什么？”

刘小山回答：“争风吃醋嘛。

我堂姐长得漂亮，特别招男人。”

杨坤问：“除了李大年，刘书琴和谁最要好？”

刘小山皱眉思考后说：“除了我舅，就是大疤子。”

杨坤问：“大疤子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职业是什么？”

刘小山犹豫着低头沉默不言。

舒文玉催促道：“快点回答，杨队在问你。”

刘小山抬头看着杨坤问：“你怀疑大疤子杀人了吗？”

杨坤盯着刘小山说：“回答我的问题。”

刘小山迟疑了几秒才说：“他叫王强，今年三十七岁，和我一样是个无业游民，但家里很富有，有女人供着。”

杨坤问：“王强和刘书琴关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