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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今夜见血,尊严全无(1/1)

“拱卫司办案,开门!”

“开门!”

粗鲁的敲门声响彻雨夜,马蹄声成群在侍讲学士府门口停下。

铜环被人捏得温热,不停叩向大门。

没什么耐性,“再不开门!就别怪我们硬闯了!”

穿着飞鱼服的手下对着马背上的宁顾行抱拳,“大人,里头的人不开门。”

“闯。”

冰冷僵硬的声音从竹篾夹油纸编织而成的斗笠下传出。

雨水珠玉串般紧密坠下。

宁顾行单手勒着马脖子上的缰绳,单手微抬,示意人硬闯。

话音刚吐出,三两个人齐齐踹向坚固厚重的包铜板门。

门后头的程二和李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

一开始装聋作哑装不在,看百年枣树制成的大门被踹得震颤。

两人对视一眼。

“程二,再不开门,我们府里再清白,说出去都没人信。”

“开门吧。”

程二惴恐下当机立断,开门刹那,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凶神恶煞。

镇静下来,为刚刚的不开门找借口。

尽力拖着时间,“哎呀,这雨势太大了。竟然连敲门声都没听清。”

“诸位是……拱卫司的大人?”

李虎壮着胆子,“不知道各位大人来我们府上所为何事?”

“我家大人外出和李小侯爷喝酒去了,还未归呢。”

宁顾行翻身下马,家仆而已,也配让他听着说话?

单手推开动嘴的李虎。

抬手一挥,“搜!”

李虎急了,连忙解释,“大人,这可不兴搜?敢问我们学士府是犯了什么案子,居然让这么多人齐齐来搜查?”

“我们家夫人先前刚回来,正是身体不适准备休息呢。你们要是硬闯冲撞了我们家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程二心惊肉跳,也壮着胆子拦在宁顾行他们面前。

郑声道,“我们家夫人好歹是帝师府二小姐,在沧州通安县救灾时,还受过陛下的赞扬!”

“诸位大人擅闯学士府,难道就不怕帝师气恼?也不怕明日都察院官员会参奏问责?”

宁顾行太阳穴突突地跳,若非看在帝师府和崇明帝赞赏过云皎月的份上!

他早就杀了这两个不知死活阻挠办案的家仆!

宁顾行不屑于和下人解释,阴冷视线扫过程二和李虎。

立刻有手下会意,纷纷拔刀置于对方咽喉。

雨水掉落横握的刀刃,冷冰冰弹到两人脸上。

学士府的下人有不少是从督邮府和帝师府出来的,如今身契都在云皎月身上。

看到有人上门找事,顿时在廊上排成几排,不让对方继续往内院方向踏入一步!

烟景有些见识,扫了眼宁顾行身上那身大红蟒衣飞鱼服。

皱眉冷声道,“宁大人!”

“我家二小姐正在休息,不便让人打扰!”

霜商打蛇打七寸,也喊道,“宁大人,尊夫人的表兄宋小侯爷,前些日子可日日都去了帝师府,想求着我们二小姐治病!”

“今夜,你若敢擅闯学士府!惊扰帝师府二小姐!”

“想来江夏侯府的病,往后是更看不了了!难道……宁大人就不怕惹尊夫人生气?”

宁顾行冷峭的容颜渗着几丝危险意味。

冷冷盯着霜商,咬紧牙关压下几欲杀人的冲动!

自打上回文安公主大婚后,他已经几日没见着裴瑰了。

隐匿了几日的痛处被踩中!

男人猛地拔刀出鞘,嗜血眼眸沉郁!

手起刀落!

砍向霜商!

霜商呼吸刹那间凝滞住,眼见削铁如泥的刀锋泛着寒光,冰冷划过自己的喉咙。

就在这时,“住手!”

云皎月骤然出现,将人往身后一拉!

霜商咽喉明显感知到被划过的温度,余惊未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浑身冷汗!

云皎月火急火燎往家里赶,她先前淋了太多的雨,一路奔波裙摆沾染污渍,特地回房间换了套衣服。

唯恐来不及应对宁顾行,怕被抓包刚回府!

一进卧房,就将钗环全卸下,把整张脸埋进铜盆里洗了又洗。

装作刚洗完澡连头发都还没来得及擦干烘干的样子到了正堂。

现在青丝如瀑垂在后背,滴着水的几缕发丝贴着不施粉黛的脸颊,似清水芙蓉。

说出来的话却冷硬,“宁大人!我知道你们拱卫司办案,即使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挡不住!”

“但我学士府犯了什么大罪?能让你们这么兴师动众地往里闯?”

扫了眼霜商脖颈上的血,好在只是擦破了皮,出血量不多。

吩咐,“烟景,带人下去包扎!”

“是!”

云皎月清水般的眼眸怒火中烧。

宁顾行打量着对方脖颈上滑下的水珠,心细如发,“祁夫人,你府上家仆说你在休息。”

“既然在休息,为何浑身湿透?是刚从外头回来?”

云皎月不悦咬着发白的下唇,狞视抬眸!

一字一句握拳道,“宁大人!”

“我才从外头回来,连一炷香的时辰都不到!回来先行沐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倒是你,无缘无故闯我学士府,若非我头发都没擦干,匆匆换了衣裳就出来!我看督邮府给我的婢女,如今就是一具尸体了!”

宁顾行挑了挑眉,似乎是在考量女人言语的真实性。

将刀收入刀鞘,从后背蓑衣遮挡住的腰际位置,拿出从望沧楼带出来的火药筒。

扔到地上,懒懒发声,“祁夫人,有人炸了望沧楼,裹着火药的绢布上,写有祁字。”

“另外,火药筒本为管制货品,近日京都各户并无祁姓人家购置。”

“因此本指挥使只能冒昧前来搜查学士府,还请祁夫人不要怪罪!”

一副要杀人的架势,何人敢怪罪?

云皎月暗自讥讽。

她从地上捡起火药筒,手心都是雨水,握住绢布,将最后尚且清晰的字迹笔画晕染。

直到看不清具体到底是何字,才将三支捆绑着的火药筒对准宁顾行。

“我早就听说拱卫司查案,无论事实对错,全凭拱卫司的一张嘴!”

“宁顾行,就凭这晕染到看不清字迹的火药筒,你就想搜查学士府?我告诉你,你做梦!”

云皎月愤怒紧攥着一支火药筒,骨节咯咯作响!

倏地将火药筒重重砸向地面!

火药筒啪地一声响起,几十个人手见状,齐齐拔刀!

宁顾行双眸森冷,骇人的目光如同索命的阎王!

瞬间抬起手,用力锁喉握住云皎月脖子!

抽了抽嘴角,杀意明显,“祁夫人你不愿让人搜查学士府,难道是心里有鬼?”

“炸毁望沧楼的火药筒,和你有关?”

不等云皎月回话。

宁顾行启唇冷笑,喝令,“来人!都给我搜!”

“我看谁敢!”

低沉的嗓音似寒风阵阵灌入在场之人的耳朵。

祁长瑾满身血水,淋着雨每走一步,脚畔都是成河般流淌的血。

李敬之也跟在祁长瑾身后。

两人身后还有帝师府和武定侯府的人。

祁长瑾跨步上前,握住宁顾行的手腕,生生将对方的手从云皎月脖颈处挪开!

男人手背青筋暴起,精致清隽的容颜鲜血未洗净,凌厉的杀意如滂沱雨势般越渐弥漫!

裹挟着在场所有人,“宁顾行,望沧楼上拱卫司死伤无数!为了暗杀我和李小侯爷,你可真舍得牺牲那么多人的性命!”

“如今你还妄图要我家夫人的命!你是……真肆无忌惮啊!”

祁长瑾幽邃眸子透着危险意味,“陆大人已经夜扣宫门,去弹劾拱卫司!”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最好能找到望沧楼上所谓要抓捕的要犯!”

“另外,我回府时已经去请了都察院大人,你确定,还要无故继续搜查我学士府?”

祁长瑾骨节分明的手并未放开宁顾行的手腕。

话音刚落,都察院御史们前后进了学士府,穿蓑衣戴笠帽的有之,打伞的有之。

不时响起话语声,“祁大人,我来了!”

“我也来了!”

“哎哟哟,数年未上过晚朝了,要真能急奏问责,老夫可真有些等不及了!”

宁顾行厌恶至极文官匹夫,眉心一皱,“祁长瑾,你什么意思?”

“敢带人搜查学士府,有杀我妻子之心,宁顾行!你说我什么意思?”

祁长瑾线条刚硬的面容,眸中一暗,意似利刃逼人。

“若还不走!都察院的诸位大人,今夜必定联合问责拱卫司!”

宁顾行双拳紧握,猛地甩开手腕上坚实有力的手。

他审视着云皎月,笃定学士府和这次望沧楼被炸的事情有关联!

否则事情怎么会这么巧?

若没有炸药声,源源不断的人手必定能解决祁长瑾和李敬之这两个心腹大患!

宁顾行突然注意到,云皎月脚上穿着的绣花鞋,太干净了……

干净到像是特地换的。

一个念头冒出:学士府,必须得搜!

“来人,继续搜!”

祁长瑾微张着嘴唇,刚想说话。

云皎月却拉住对方的手,摇了摇头。

她越不想让人搜查,就会越让人觉得学士府心虚。

现在激将法已经得逞。

双眸被雨水浸湿,倏地腾起水雾,看得可怜。

无奈嗤笑道,“搜吧,搜吧。”

“宁大人砍伤我婢女的脖子在前,锁了我的喉在后!”

“学士府今夜见血,尊严全无!如今只不过区区搜府,又有什么不能继续忍的?”

都察院的官员看云皎月狼狈不堪。

半是愤懑,半是兴奋!

暗夜遮不住众人眼睛的光亮,“什么?动刀了?砍人脖子了?”

“我的天啊!居然见血了!”

“诸位还等着干什么?走啊!咱们上奏去!今夜上奏,来日史官必定记上一笔你我的名字!”

“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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