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真的没有标题(1/1)
只剩下三个人坐在大堂里,王镜和偷偷地跟时央说:“你看,我就说不是苏师弟吧。”
时央小声叹了口气“太可惜了。”
“师兄,师姐,你们刚刚在说什么?”苏秋白眯着眼睛打量他们,修炼之人本来听觉就要比一般人灵敏,这两还当着自己的面咬耳朵,当他是聋子吗?
“没什么,没什么。”那两人意外默契的同时摆手装傻。
苏秋白心里冷哼了一声,面上故意装作伤心地说:“我就说为什么师姐老是让我吃鱼,还以为是师姐的一片真心,每每拒绝,心里都愧疚不已,没想到在师姐心里,不过是把我当一只野猫一般逗弄罢了。”
他一边说着,眼中光芒打转,好像是被人欺负地小孩子,伤心的随时要哭出来一般。
时央一看,心里不忍心了,连忙说:“不是的,师弟,我当时是真的以为你是猫......”
话还没说完,时央就意识到自己中计了,苏秋白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王镜和狠狠一拍额头,低着头装鸵鸟。
“额....师弟,这件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们可以解释。”时央硬着头皮说。
苏秋白:“那你解释啊。”
时央:“.......”
她转过头看了看装鸵鸟的王镜和,用手肘戳了戳他,王镜和被戳的有些痛了才转过头来,看着时央用眼神问她想干什么,时央作口型说【师兄,怎么办啊】
王镜和用口型回她【什么怎么办,自己捅出来的篓子,自己收拾。】
时央【你够狠!】又给他比了一个手势,狠狠瞪了他一眼,重新抬起头望着苏秋白。
苏秋白双手环抱一副“你说吧,我等着呢。”的姿势
时央:“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确实以为你是猫,没办法你出来的时机太巧了啊,上次你从药房出来,拿着装鱼的碗,嘴巴还有油呢,这能不让人误会吗?再说了,猫怎么了,猫多可爱啊,我就特别喜欢猫,天天给你送吃的,你还给我摆脸子,你问问天水门,谁有这待遇?我师父都没有!把你当猫是看得起你。”
王镜和在桌子底下给时央比了个大拇指“师妹好样的。”
时央眨了眨眼,收下了这个赞。
苏秋白:“........”合着她还有理了。
苏秋白自知自己辩不过她,正想顺便把这个事情解释一番,就在此时,村长端着菜出来了。
“哎呀,都在,可太好了,正好一起吃个饭,我老婆手艺可好了。”说着就把菜端上桌,紧接着又去端剩下的。
三个人看着菜“.......”竟然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王镜和不装鸵鸟了,给他们两人眼神示意道,【怎么办,现在走还得及吗?】
时央【现在走?菜都上了!现在走不好吧】
王镜和【菜都上了,你就管不住嘴,迈不开腿了是吧?】
时央【那不然呢,你没听人说来都来了。】
两个人在那里挤眉弄眼的,苏秋白在一旁看着,竟然心里升起一丝丝羡慕之情,虽说是师兄妹,可是这两人就像是亲兄妹似的,倒比家里自己温情多了,一想到自己家在门口吃个饭都那么冰冷,再看王镜和跟时央两人这么打闹倒是很有意思,不经意间,竟然轻声笑了出来。
两人听到苏秋白笑了,同时停住了打闹,转过头看着苏秋白。
苏秋白看两人停下动作望着自己,忍不住咳嗽一声,别过头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是他脸上的红晕出卖了他。
时央心里偷笑,小样,还害羞了。
一行三人准备去附近的驿站跟师兄们打个招呼,走之前村长千叮咛万嘱咐,说这个附近最近有吃人的恶鬼,让一定小心。
“这个恶鬼最是会蛊惑人心,小仙师们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被这个恶鬼蛊了去。”
三人对视了一眼,点头答应了,但是心里对于村长说的话,却是各有想法。
“恶鬼....”苏秋白暗自思忖着。
“什么样的恶鬼需要蛊惑人心呢?不是一般用强力把人直接抓了吃了就行了吗?”时央问
“兴许是需要达成什么必要的条件才能吃呢?”王镜和说
话音一落时央和苏秋白却不约而同地觉得王镜和的猜测就是对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兴许不是恶鬼。”
“而是魔修。”苏秋白接到。
这两人平日里经常争吵,没想到现在竟然这么默契。
“如果是魔修的话,我倒是想一探究竟呢。”时央说,脸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王镜和连忙说:“不行不行,出门前师父曾说,有什么事情必须要先跟他报告,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很容易出问题的。”
几人从师兄的驿站那里出来,出门的时候天已经漆黑了,他们跟师兄稍微提了一口这件事情,山下的师兄们大概是知道的,也是有想法的,但是因为一直找不到人,无法处理,时央说,不如由自己出面,去引诱那些魔修出手,是人是鬼,一试便知。
这个提议被王镜和狠狠地拒绝了,真的让时央做这种事情,指不定要被师父撕成几块,时央撇撇嘴,直呼没劲。
但是心里仍然贼心不死,几个人来到一家客栈,客栈的老板早早就关了门,几人一问原因,才发现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大家都只当是恶鬼吃人,这就更奇怪了,是恶鬼吃人,为什么不找道士驱邪呢?
那老板说,怎么没找道士,找啊,之前去了好几个修道士来解决这个问题,结果都一去不复返了,如果是散修也就罢了,名门正派的修道士如果丧了命,被那些门派长老找起麻烦来,他们这些平明百姓又怎么抵抗得了呢?
时央愤愤地说:“怎么可能呢?师父说了,修道,是为了保护人们的安全啊。”
王镜和给她倒了一杯水说:“咱们师父赤子之心,才会这样想,哪个修真界的人,首先想的不是自己呢?”
苏秋白也颇为赞同,莫说是修道士,普通人也都是这样免不了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可是时央心中还是有些难受,她自小就是时月带大的,对时月的理想世界极为向往,也希望能够跟时月一起完成那样的世界,可是这不过是刚下山迈出的第一步。
“我们在这附近有驿站,可是这一带却不在天水门的管辖范围之内,天水门的范围只划到了驿站附近,刚才我们离开驿站十米不到的地方有块碑,从那里开始就是王朝的范围了,这块地是现今皇上的国土,我们修仙者有约定,不能干涉人间天子的事情,而且在这块土地上,也不允许擅自斗法,算是一个休战的中间地带。”
王镜和跟她一边解释到。
“那难道,咱们就都这样不管,让魔修抓凡人自生自灭?”时央不甘心地问
“也不是。”苏秋白说“你没听见,刚才掌柜的说,很多修道士一去不回吗?”
“你是说,有可能,魔修的必要条件是修道士?”
苏秋白说:“现在还不能确定,等明天,我们各自再去打探一道消息届时就能知道了。”
三人找了个客栈投宿。
夜里,时央正坐在桌子旁洗漱地时候忽然瞧见窗边一个黑影飞过,根据她一贯的直觉,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电视中,常有的桥段就是夜里从窗子飞过去的不是反派就是队友,现在跟上去肯定会被对方抓个正着。
她现在虽然级别很高,可是实力还不如筑基,如果对方是队友还好,可如果是魔修,那就像师父说的,去了就是送人头的,给人家做大补药,此番纠结下来,她从纳戒里拿出一只千纸鹤来,之前师父让她罚抄的各种符箓全部都让她折成了这种小东西,现在正好用上。
她将窗子打开一个小小地缝隙,对着掌上的纸鹤使了一个法诀,轻轻一吹,纸鹤慢慢悠悠地飞了出去,希望现在追过去还来得及,不过自己下了魔气追踪,如果说,对方真的是魔修,那就一定能够追到才是。
在某个角落的破庙里,有一个年轻人弓腰对着一个身着黑袍的人在说什么,好似在汇报什么情况。
“现在只能抓些一般的人,最近风声紧,正道各大门派的弟子都下山来磨炼了,听说里边还有金丹期的。”
“金丹?”那个黑袍人的声音又哑又粗,听起来奇奇怪怪,明显是故意用了变声术,混淆人视听的。
“什么样门派的新秀,还能出现金丹期的子弟?”对方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显然对这人说的话,并不相信。
那人一听,立马表忠心说:“属下不敢欺瞒,就是金丹,还是最近才成的金丹弟子,是门派里的线人告诉我的,绝对不可能有假,而且这线人就是......”
那人话还没说完,只见那黑袍人忽然出手,黑气化作利刃一般朝着躲着的千纸鹤袭击过去,千纸鹤迅速变成漆黑地,紧接着竟然像是一块僵硬的时候笔直坠落。
“看来,你被人跟踪了。”黑袍人说。
“属下绝对不敢欺瞒大人,属下确实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是属下疏忽。”汇报的人立刻跪在了地上,头上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