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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风波,日常贵在痴痴缠缠(3)(1/1)

萧潇还未走进主宅,就见华臻和周毅也来了,两人不仅提着公事包,身后还跟着几位博达高层。

瞧这架势,博达和融信经过茶话室谈判已经达成了签约意向。

对于野心勃勃正在进军海外市场的博达来说,收购美国融信大半股份开拓美国市场无疑是明智之举。

而美国融信借助博达投资开拓出事业第二春,无非是幕后换了一位新东家而已。

即便是股权交易完成,依然还是融信品牌,而融信总裁将会是方之涵。

这是傅寒声在楽府用餐时就承诺好的约定,同时也是融信老太太的坚持,所以这桩合作怎么看都是互惠互利,事业双赢。

萧潇走进客厅,曾瑜询问萧潇,是否打算上楼午休?

即将下午四点,萧潇的午休计划怕是要泡汤了。

方之涵带着融信高层前来山水居做客,再过不久应该就会离开,她若是不现身相送,实在是说不过去。

不睡了,萧潇让曾瑜泡杯茶送到偏厅。

山水居处处可见盆栽和花草,萧潇喝了半杯茶,找了一把剪刀有条不紊地修剪着花枝。

曾瑜正帮萧潇续茶时,开始有人陆陆续续地走出茶话室,偏厅距离茶话室很近。

傅寒声先是看了一眼萧潇,随后吩咐曾瑜:“带几位贵客去媒体室。”

看来,这场围绕股权转让的磋商会还将继续。

融信高层陆续经过萧潇的身边,多是点头致意,萧潇含笑颔首,剪刀藏在背后,倒是透着些许孩子气。

傅寒声走近了,装作没看见那把大的刀,伸手抚着萧潇的肩,声音近在耳边:“没午休。”

“等着送客。”这话声音低,因为萧潇注意到方之涵并未远走。

正站在不远处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和傅寒声。

萧潇眼眸闪了一下,基于礼貌,朝方之涵点了点头。

听了萧潇的话,傅寒声是很想笑的,哪有主人眼巴巴地等着送客?

但傅寒声注意到了萧潇的目光,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隐有笑意的眼眸就那么对上了方之涵的。

融信高层都去媒体室了,唯有方之涵还在原地站着,她笑着说:“抱歉,我想去一趟洗手间,方便指路吗?”

傅寒声看向萧潇:“潇潇帮方总带一下路。”

“好。” 萧潇放下修剪花枝的剪刀,姿态得体。

傅寒声嘴角有笑,摸了摸萧潇的头,转脸看向方之涵:“方总,一会儿媒体室见。”

萧潇和方之涵一路浅聊着前往洗手间。

方之涵很美,她似是很爱穿旗袍,中年已是风情迷人,年轻时就更不用说了。

洗手间,方之涵洗手时,抬眸看着镜子里的萧潇,忽然开口说:“跨年夜那晚,得知你是靖轩的女儿,当时还真是百感交集。”

靖轩?

萧潇颇为意外:“您认识我父亲?”

方之涵笑着点头,低头洗手,随口问萧潇:“你父亲从未在你面前提过我吗?”

萧潇记性很好,她确定父亲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方之涵”三个字,但方之涵刚才说了。

父亲和她是旧识,若是道出实话,怕是方之涵会失落,会寒心,所以萧潇四两拨千斤道:“也许提过,但我年纪小,事后忘了也说不定。”

方之涵忍不住多看了萧潇一眼,这丫头倒是挺会说话,关了水流。

已有一条毛巾递子过来,方之涵接过,笑着道了声:“谢谢。”

净手完毕,两人走出洗手间,方之涵第一次来山水居,她并不知道媒体室具体在什么地方。

所以带路的任务,再次落在了萧潇的身上。

慢步而行,方之涵似是忆起往事,感慨万千道:

“我和你父亲是同班同学,细算下来已经有25年没有再见了。

回国后得知他已不在人世,我还难过了很久,不过好在看到了你,也算是聊以慰藉了。”

萧潇恍然:“原来是这样。”

这么说,父亲、方之涵、邢涛、母亲和馀书赫都是同系同学,而且都是罗立军的学生?

这时,方之涵笑着说:“我、你父亲,还有邢涛,我们三个以前在学校读书时。

彼此都是好朋友,我以后不叫你傅太太,你也不要叫我方总。

如果不嫌弃的话,潇潇干脆叫我一声方阿姨吧!方总方总地叫,我听着也觉得很别扭。”

“方阿姨。〞方之涵很聪明,事先叫一声 “潇潇”,这让萧潇骑虎难下,只能遵从。

闻言,方之涵满意地笑了笑,她拍着萧潇的肩,用南京话说了三个字:“好孩子。”

萧潇再次意外,看着方之涵道:“方阿姨南京话说得很好。〞 这是真心话。

“我是地地道道的南京人,只不过很多年没回去,所以很多南京话都忘记该怎么说了。”

方之涵说起出生地,表情不温不火,“说起南京,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你父亲祖籍C市,纵使后来不在C市发展,又怎么会定居在了南京呢?”

萧潇:“……”

她不知。

萧靖轩13岁那一年,父母双双出车祸身亡,自此之后,他和爷爷相依为命。

萧靖轩16岁那一年,爷爷卧床不起,他在高中就读期间。

每天除了上课,还要回家照顾爷爷,拿着国家补助的低保费,捉襟见肘地生活着。

唐氏集团董事长唐奎仁每年都会拨出善款,资助贫困生就读学业。

萧潇只知道,在那些被唐家资助的贫困生受馈者里,除了萧靖轩之外,徐书赫也是其中之一。

“抱歉,这事我不太清楚。”萧潇是这么回复方之涵的。

媒体室近在咫尺,萧潇止步,转眸看着方之涵:“到了。”

方之涵把手贴在房门上,推门进去前,对萧潇笑了笑,语气自然平和:“得空,我们约着一起出去喝茶?”

萧潇点头,转身走了几步,她慢慢止步,再回头看方之涵,只看到方之涵的背影消失在了房门后……

这是博达和融信进行最长时间的一次会面,临近黄昏,傅寒声留饭。

但方之涵等人实在是不方便继续叨扰,一众人礼貌告辞。

眼见车辆从眼前一一开过,傅寒声这才搂着萧潇往屋里走。

这晚,周毅和华臻留在山水居用餐,席间萧潇听他们讲融信,知道傅寒声这几天要专门去一趟美国。

除了面见融信老太太落实签约,更要挑选博达高层熟悉融信业务,正式入驻融信经营层。

这些事听起来似是很简单,但落实起来却很难。

接下来有傅寒声忙的了,怕是要国内国外来回跑了。

用餐结束,傅寒声还要跟周毅和华臻说公事,萧潇上楼洗澡去了。

等她洗漱完毕,正准备上床睡觉时,傅寒声终于结束了一日工作走了进来。

饭桌上,萧潇聆听他们对话,心内存了疑惑,却不方便多问。

如今只有两人在卧室,萧潇进更衣室帮傅寒声找睡衣时,开口问他:

“博达既然收购融信,任命博达内部高层出任CEO不是更容易管理吗?

为什么要任命方之涵出任融信CEO呢?”

傅寒声倒也不瞒萧潇,双手插在长裤裤袋里,累了一天,语气颇为倦怠:

“融信这世年发展一直都很好,如果不是融信老太太病重,舍不下这份家业,她也不会寻求投济方转让股份。

老太太只有两个条件:其一是保留融信品牌;

其二是博达聘请方之涵出任融信CEO。

方之涵之所以答应出任融信CEO,无非是为了融信老太太能够走得安心。

我和她有过协议,等老太太走了,一定放她离开融信。”

萧潇想起去年4月的南京,忍不住皱眉道:“你和方之涵该不会也私底下签了补充协议吧?”

傅寒声笑了,但笑容却不敢太明显。

他知道萧潇定是想起了之前那份被他撕毁的补充协议,怕是心里已有了恼意……

他这么想着,还真是被他给猜对了,萧潇心里有气,找到他的睡衣后。

一把扔在了他的身上,转身就朝更衣室外面走。

傅寒声哪能真让她带着气离开,顾不上捡睡衣就从身后抱住了她,笑着叫:“潇潇,我的好潇潇。”

萧潇恼他,挣了一下身体,反倒是被他抱得更紧了,那人抱着她柔声安抚:

“不恼,我们不恼啊!补充协议我只跟你签……”

萧潇哭笑不得,这人又在混淆视听了。

她气的是他撕毁了她的补充协议,他却故意转移重点……

萧潇在他怀里转身,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以后你签补充协议别找我。”

“好好,不找,再也不签了。”他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真是傻孩子,他和她已是夫妻,余生何须再签什么补充协议?

这两天徐誉一直在给傅寒声打电话。

傅寒声的手机号码,他是从唐婉的手机里找到的。

徐誉给傅寒声打电话倒也是事出有因,唐婉是他妻子,但1月2日下午脸上却挂了彩。

听说送她回來的那个人是高彦。

高彦,傅寒声下属,由此推算唐婉脸上的伤八成是跟傅寒声有关。

唐婉这两日没有去公司上班,这事连唐二爷也瞒着,若是唐二爷得知爱女受伤,指不定又要生出什么乱子来。

自酒醉醒来,唐婉这两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发呆时间居多。

似是正在出神想着一些事,至于想的是什么,徐誉自是不可能知道。

徐誉不得不出面,姑且不说他对唐婉是否有情。

基于两人目前的关系,妻子被人打成这样,他不出面说得过去吗?

周六这天早晨,徐誉再次尝试给傅寒声打电话,没想到电话打通了。

还不等他开口,已有一道辨识度极高的电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今天上午九点,东篱斋茶楼见?”

徐誉也不顾什么君子风度了,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东篱斋,上午九点。

茶楼包间,一个是博达童事长,一个是唐氏高层老总,当这样两个男人面对面端坐时,看似风平浪静,却是最无言的对峙。

傅寒声泡茶沏茶,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白金戒指,很显然是婚戒。

徐誉的目光从婚戒上划过,有那么一两秘的时间里,徐誉紧紧抿着唇,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这一刻他竟分不清他究竟是因萧潇而恼,还是因唐婉而怒?

“徐总。”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

徐誉迎上傅寒声的眼睛,只见那人把一杯茶放在了他的面前,得体微笑:“喝茶。”

这茶,徐誉不会喝,怕消化不良。

徐誉直接开门见山地道:“1月2日那天下午,不知道傅先生是否见过我妻子?”

“见过。”傅寒声低头倒茶,声音混合在茶流声里,分外清冽。

“那天下午徐太太醉酒大闹山水居,除了对我太太动手之外,更是出言辱骂,我一怒之下就帮徐总出面教育了一下她。”

徐誉皱眉不语,他皱眉并非因为傅寒声坦白,而是因为傅寒声的话。

他没想到唐婉喝醉酒之后会去找阿妫的麻烦。

傅寒声出手这么重,难道阿妫也受伤了吗?

徐誉正想着心事,就听傅寒声忽然道出一句话来:“徐总放心,我太太自有我护着,还好没受什么伤,倒也是虚惊一场。”

徐誉心一紧,猝然对上傅寒声的眸,那是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徐誉心跳加速,心里有一道声音在狂肆地叫嚣着:他知道,他都知道……

将徐誉的讶异尽收眼底,傅寒声吹着茶汽,缓缓喝了一口茶,方才不紧不慢地道:

“你和萧潇之间的那点事,我只当不知道。

但还请徐总能够管理好你的满腹心事,否则只会给潇潇,给我带来困扰。”

徐誉又惊又恼,怒极反笑道:“阿妫自是不会困扰。

我认识她比你认识她还要早,她在南京最孤苦无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我……”

“对,是你。”傅寒声面无表情地笑了笑,“但你在她身边守护多时,她有没有成为你的妻?

没有。

可她现在是我的妻子,而你呢,你已是有妇之夫,所以有些距离要适当把控。

我太太年纪小,少不更事,但徐总年岁36,应该知道什么叫避嫌吧?”

徐誉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我记得,傅董也是三十好几的人吧?”

傅寒声极轻地笑了一下:“是啊,比徐总还要小上五岁,说起来,我还应该叫你一声老大哥呢!”

徐誉瞬间气结,反唇相讥:“傅先生,你自以为你很了解阿妫吗?”

傅寒声放下茶盏,笑意轻淡:“不敢说很了解,但绝对要比徐总了解的还要深,还要多。”

徐誉被激怒,所以再开口,可谓充满了怀疑和挑衅:“既然傅先生了解阿妫比我了解的还要深,那你一定是知道阿妫有夜盲症了?”

傅寒声眼神微凛,却又稍纵即逝,他无动于衷地嗯了一声,隔了几秒才慢悠悠地开腔道:“当然。”

面对徐誉的挑衅,傅寒声语气如常,但他心里是有浮动的,这股浮动起源于 “夜盲症”。

如今看似是他在掌控全局,但只有他本人最清楚,他的坏情绪被徐誉的话语给牵动了。

徐誉笑了笑,倒也见怪不怪地点点头:“傅先生和阿妫是夫妻,想必一定目睹过阿妫右肩那处七彩纹身。

但傅先生可曾知道,阿妫右肩的纹身是萧慕雨亲自为阿妫绘的图案,飞鸟代表了萧慕雨,而那些花代表的却是阿妫。”

徐誉不能否认,他之所以说出这番话。

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试探傅寒声的反应,他想知道一个男人是否会因为妻子过往的情事心生恼怒。

他想看看傅寒声待阿妫究竟是利益使然,还是……

但徐誉这天看到的傅寒声却跟他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原本该沉下脸的男人,此刻却迎视着徐誉的目光,近乎讽刺道:“这就是徐总所谓的了解?”

说着,傅寒声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完美上扬的弧度,对徐誉讲述的“了解” 道出了简洁明了的总结语。

傅寒声摇头失笑,用极其少见的低沉声音道:“毫无新意。”

徐誉皱眉。

难道傅寒声知道这件事?是阿妫告诉了他?怎么可能?

阳光笼在傅寒声的身上,男子嘴角的那抹笑在光线晃动下却是再真实不过了。

“喝茶。”傅寒声笑意不减。

徐誉看不懂傅寒声。

无须看懂,傅寒声右手端着茶杯喝茶,左手看似闲适地搭放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指尖却是微微发颤。

他的心里蹿起了一把怒火,一把毛骨悚然的怒火,但因徐誉在,他要忍,他不能像个后知后觉的白痴一样傻给旁人看。

他不知潇潇友夜盲症,不知她身上纹身的来历,他自诩了解潇潇比徐誉了解的还要深,但他了解得深吗?

扯淡。

丢人了,他今天在徐誉面前岂止是丢人?

周六上午,萧潇接到了苏越的电话,苏越计划今天起程去南京,一是为了拜祭萧暮雨,二是打算前往孤儿院查一查他和萧暮雨的身世。

苏越询问萧潇是否同行?

萧潇想到傅寒声,略有迟疑,总要见到傅寒声跟他知会一声才能离开。

此刻他不在山水居,若是电话知会,有欠妥当。

萧潇对苏越说:“你先去南京吧!我今天怕是去不成。”

苏越应了,在手机那端问萧潇:“暮雨平时喜欢吃什么,我带一些去墓园。”

萧潇跟苏越说了几样东西,都是特色饮食,也比较容易带进墓园,紧接着萧潇又跟苏越聊了聊孤儿院院长:

“慕雨刚出生不久就被丢弃在了孤儿院门口,听说是刘院长第一个发现慕雨的。

她在孤儿院待了一辈子,你去南京后可以找她问一问。”

结束通话,萧潇先是去院子里转了转,待阳光偏移,萧潇回到了主卧室的书房,把几本相册从柜子里抱了出来。

翻看相册是一种煎熬,萧潇翻开第一页,在看到那张熟悉的笑脸时蓦然合上了。

她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待调整情绪,这才重新翻开。

可即便是这样,每抽走一张照片,她的心就会狠狠地抽一下。

萧潇抽掉的照片,都是慕雨从小到大的单人照,苏越一直想知道慕雨的过往。

她打算把这些照片重新扫描复印,留一份给苏越。

“在干什么?”一道低沉的声音很突兀地在书房门口响起。

萧潇愣了一下,抬眸望去,只见傅寒声正斜倚在书房门口。

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然后又与她视线错开,落在了她手中的那张照片上。

书房门没关,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又在书房门口站了多久?

萧潇意识到手里正拿着暮雨的照片,心绪有了波动,正欲把照片收起来时。

傅寒声已双手背后走了过来,嘴角笑意温软:〝不急着收。来,让我也看看。”

照片被傅寒声抽走,他垂下眸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照片:少年背着书包走路,笑容飞扬,很青春。

他和她结婚多月,这还是第一次正面触及萧慕雨,萧潇摸不准他的脾气,所以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他把专注度全都给了那张去照片。

静默许久,他终于把目光从照片上移开,也终会于说活了。

“潇潇,”他顿了一下,语速很慢,“人死不能复生,你明白吗?”

他把照片当成了飞碟,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照片,就那么对着萧潇的方向。

手指微微使力,动作优美地划了一个弧,直直地朝萧潇飞去:“你应该明白。”

萧潇接住照片,她意识到傅寒声有情绪,所以选择了沉默。

低头合上几本相册,又把抽掉的相片在最短的时间内全都放在了抽屉里。

傅寒声就是在这个时候说话的,他站在书桌旁,平心静气地问她:“你有夜盲症?”

萧潇微讶,但这抹讶异并没有维持太久,她很快就点了点头。

傅寒声看着萧潇,他就那么看着她,眼睛里寒星闪烁。

仿佛两把交替使用的尖刀,正在一刀又一刀地解剖着萧潇的内心。

傅寒声语气淡漠,开口询问萧涕:“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不知道怎么说。,萧潇从未对人说过她有夜盲症,就那么突然地告诉他,她有夜盲症,会不会很奇怪?

不知道怎么说?

他是她丈夫,她有夜盲症,竟不知道该怎么跟丈夫说?

徐誉都知道的秘密,就他不知道,他这丈夫当得可真是称职啊!

回山水居的一路上,他一直在笑话他自己。

——婚后夜间,屡次见她开着一盏照明灯,他以为萧家带坏了她的生活习惯,所以教育她晚上睡觉必须关灯。

——她在傅家酒窖踩空阶梯,他以为那是她第一次下酒窖,摸不清门道,所以才会出事。

——山水居夜半时分,她摸黑下床,右脚直接崴伤,他还以为小孩子睡意朦胧,晕晕乎乎就撞到了东西。

原来是夜盲症啊!

他把萧慕雨的照片扔给她,她接了,这样的举动原本很正常,但他却因她的这个小举动莫名生怒。

他满腔怒火难压,抬手松了松村衫领口,舒了一口气:“换身衣服去,我帮你联系了一家医院。”

萧潇愣了:“去医院做什么?”

傅寒声瞥了她一眼:“洗纹身。”

“??”萧潇睁大眼,惊诧地看着傅寒声。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是谁告诉他,她有夜盲症?

还有纹身这件事,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让她洗纹身?

萧潇直觉,傅寒声的坏情绪跟上午的外出有关,他到底见了谁?

傅寒声无视萧潇的诧异,似是觉得室内太稳,他几个大步走到窗前。

砰砰砰地打开了窗户,背对着萧潇,只顾说他自己的:

“马上去换衣服,我咨询过医生,洗纹身不能一次清除,需要三四次,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总会清除干净的……”

“我不去。”萧潇蹙眉。

她不是他的员工,他也没权利强制她遵循他的吩咐。

医院,她不去;洗纹身,不可能。

他不理她,直接朝萧潇走了过来:“洗纹身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到时候忍着痛坚持一下,也就过去了。”

萧潇气得眼圈直泛红:“我不去。”

“走吧,洗完纹身,我们回来再开饭。”

他伸手牵萧潇的手,却被萧潇给避开了,她原本想绕过他直接回卧室。

却被他一把擒住了手腕,萧潇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道:“傅寒声,我说了我不去——”

他是傅寒声,在不到20岁的年纪里一举吞吃博达,十几年来心机深沉,逐渐位居C市首富。

他在山水居虽然是温情的丈夫,却不能掩盖他骨子里的强势和霸道。

徐誉的话在他的脑海中不时地翻涌而出:飞鸟代表着暮雨,那些花代表着阿妫。

纹身图案是萧慕雨画上去的。可他呢?

有多少次他在欢爱之际,总是对她右肩的纹身心存怜惜……

他竟亲了一次又一次。

真是该死。

周六临近中午,山水居上下全都惊呆了,目睹男女主人下楼,均是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在众人的眼中,傅先生婚后从未对傅太太发过一次火,永远都是轻声软语地说着话。

他本是一个很少笑的人,但婚后却是笑容不断,除了有些公事和应酬必须他亲自出面。

他几乎把时间全都给了傅太太,每天围着她打转。

他们,山水居上下,很多人,都不曾见过这样一个傅先生。

但这天中午,傅先生眸光猩红,拽着傅太太一路走出山水居主宅时,像是一个堕入地狱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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