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前途堪忧（1/1）

水雾回天后未直接回雪宫，而是去了碧霄宫，这次运气很好，堵到了白灵子老头。

白灵子见到她倒是十分欢喜：“水雾，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偷跑吧，仙侍偷溜可是要挨罚的。”

水雾身上还痛的厉害，一时不想说话，只得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将全身的重量压到白灵子身上。白灵子以为她撒娇呢，很是欢喜的将她带到附近的凉亭，师徒两坐下闲聊。

“师父，雪灵上仙以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水雾见桌子上摆着茶水并一盘果子，伸手拿了一个最大的放在手里捏着玩。

白灵子老头像是猜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不急着回答，反而悠悠哉哉的翻了两个茶碗，倒了茶，将其中一杯递给水雾，顺道拿走被她捏的有点不成型的水果，完全不介意的咬了一大口道：“不过是孽缘，莫不是她还没放下”

水雾先是被他吃果子的行为恶心了一把，又听了这话，顿觉自己的前途不甚光明，忙撇开果子一事开口问道：“愿闻其详”。

白灵子两三口吞了果子，还不吐核，这么不拘小节的行径大大震惊了水雾，后又想起，白灵子老头的本体是树果子精，吃果子不吐核，是挺正常的。

那厢，白灵子吃完一个又拿一个放在手上，才施施然解释道：“听说雪灵在飞升为上仙前遇到一个凡人，那个凡人为她挡劫，死在诛仙台上。”

“这就好了？”水雾盯着白灵子。

“好了，这可是秘闻，雪灵出身尊贵，背后有雪族撑腰，有什么不好的事雪族肯定会想方设法替她遮掩，能传出这么些传闻已经很难得了，你还想听什么？”白灵子老头反问道。

水雾一口气憋得难受，想将手里的茶一股脑倒他脑袋上，到底理智占了上风，知道眼前这位是她师父，不可欺师灭祖，只能忍耐下来。

“雪灵上仙拿走了初生之花，难道和这个凡人有关？”水雾自言自语。

白灵子老头闻言一惊：“她真的拿了初生之花？”

“嗯，界碑山，我总觉得不踏实”水雾皱眉。

白灵子的脸色也渐渐沉重起来：“初生之花乃是神的遗物，属于神之花，传说神创天地，这世上能让万物复生的亦唯有神力，莫非她真想复活那个凡人，若是如此，雪灵只怕迟早要闯大祸，”。

水雾说：“我这仙途好像不大光明的样子。”

白灵子老头唇角微微一抽，半晌无言，看来要想办法把水雾给摘出来才行。

半个月后，水雾成了雪宫的掌宫仙侍，原来的掌宫仙侍因为私拿仙器被贬谪出去，这事也奇奇怪怪，但是仙侍们不敢说，水雾是新来的，并不认识其他仙侍，就更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成了掌宫仙侍，水雾能自由出入整个雪宫，包括收拾雪灵的寝殿。

第一日收拾寝殿时，水雾就服了。雪希就算在寝殿里，屋里也没有一丝的声音，永远都是安安静静的，待她起床后，她都会顺手将被褥什么都收拾的齐整，仿佛没人睡过一般，根本不用水雾动手。

水雾确实在心里敬佩雪灵能如此自制，若不是看到梳妆台上摊开的那份上古秘术，水雾还是会庆幸自己跟对了主子。

“你看到了”雪灵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水雾转身看她，只见雪灵仍旧面无表情，半点没有犯错被抓的慌乱。

“那是禁书吧，上仙还是要为自己的前程着想”水雾憋了半晌，憋出这么一句话。

雪灵似毫不在意：“这条命我都不想要，还管什么禁书，你想不想听故事”。

水雾叹了口气，找白灵子打听消息的时候，她确实很想知道，但是亲耳听雪灵讲又是另一回事，有种同流合污的不详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