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黑色与白色？不，是灰色（1/1）

在罗德岛和泥岩的控制下,沃伦姆德得到了安定，但粮食问题始终无法解决，只能进行最基本的供给，幸好把主动力炉修好了，移动城市可以以原先的速度航行。

“塞弗林，可以跟我说说暴乱的事吗？”维语直接以质问的语气向塞弗林指责。

“这我想应该是你们泥岩小队向我们莱塔尼亚交代，一群萨卡兹雇佣兵来到沃伦姆德意欲何为”

“城防设施只有市政厅有权限调动，普通人、感染者根本没有能力操控留声机，但火灾由留声机导致，你不应该解释一下？”

“是吗？你觉得我会杀死自己的独子？我没那么决绝，不过你们不就是想摆脱幕后主使的嫌疑嘛，但百姓可不会相信”

“你…我们一直都呆在城镇旅社里，根本没有时间去掀起暴动”泥岩着急的反驳。

“是吗？那么那些感染者为什么要打着你们泥岩小队的名号呢？泥岩小队之前也是整合运动的一员吧”塞弗林很有手段，或者说所有的证据都对泥岩小队不利。

“你的儿子真的死了吗？算了，恕我直言，这些都不重要，我其实并不在乎凶手是谁，但凶手不能是泥岩小队，明白吗？”维语直接以命令的语气说明情况，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呢？我承认你们泥岩小队有着绝对的武力，但这里是莱塔尼亚，注意你们的立场”塞弗林直接犀利回击。

“对，这里是莱塔尼亚，我相信其实你也应该联系了外部力量，为什么不联系外部粮食支援呢？能联系武力却不能联系粮食，真是讽刺”

（泰拉大陆粮食比较短缺，地下的源石让大量的土地无法使用，持续是天灾让粮食大幅减产）

“我也想得到外面贵族的支持，但他们无动于衷”

“所以你演了这场戏？”

“不对，你操控了我！”

“一种小手段而已，不必惊慌”

灵能说白了就是用思维创造超自然现象的能力，绝大多数灵能能力是驱动亚空间能量。

“你们知道又怎样，如果没有暴动，死的人会更多，我们现在的航向是向北行进，天气会愈加寒冷，粮食储备根本不足，别说基本供给，以现在的人口，粮食再来一倍都熬不过这个冬天，到时候死的人会成倍增长”

“只有足够的暴动才能引起莱塔尼亚那些官方、贵族的注意，这里的人才能活下去”

“我是引发了暴动，感染者与普通人的仇怨，冬灵人与殖民者的积怨，萨卡兹与莱塔尼亚的恩怨，这些本就难以处理，还不如一举引爆，让人口满足粮食。”

“那些贵族自然会插手，粮食也就得以解决，这是最好的方法”

“确实，但很抱歉，我不会让泥岩小队背黑锅”

维语认同塞弗林的方法，但立场不同，其实维语不是很在意这座城市的死活，毕竟都是陌生人，在处理关乎自己的核心利益时，任何外部牺牲都无所谓。

“维语，或许他说的没错，如果…如果这样做可以拯救更多的人，我会承担这份罪责”泥岩的善良或许真的不适合这片大地。

“队长”一旁的萨卡兹士兵都忍不住劝告。

“泥岩小队现在解散吧，我会担下所有的罪责”

“算了吧，你担下了也没用，粮食得不到补充，该死的还的死，再说了，怎么不让塞弗林担责”

“官方是不会让我担责的，这关乎莱塔尼亚的形象，无论我是否愿意担责，官方、贵族都会把责罪强加在你们头上，因为你们是萨卡兹、雇佣兵、外来者、整合运动”

“真的是被算好了所有的退路呢，这下泥岩小队进退两难，无论怎么做都会受到莱塔尼亚的追杀”

“我会向官方申请让追杀做做样子，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官方不会让污点存活于世，死亡是最好的保密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罗德岛可以提供庇佑，我们可以让你们改变身份，以新的面貌生活”灰喉建议。

来的罗德岛干员有：亚叶、铃兰、灰喉、卡达、断崖。

“不必了，作为行走于这片大地，为世人寻求解药的医生我需要大量的实践知识填补我的无知”

“他真的和凯尔希女士没有关系吗？”卡达悄咪咪的问亚叶。

“真的是绝了，这一天天的，刚来这里就碰上这么多事，我倒是希望去见见你们的双子女皇了”维语有意无意的谈及双子女皇。

“女皇不会管这些小事，我们沃伦姆德只是北方8座城市之一，没有面见女皇的权利”

“我倒是想去见见，毕竟你们宪兵队都把高塔术士找来了，有了人，自然可以去找女皇了，我相信我可以拿出让女皇侧目的筹码”

从莱塔尼亚的双子女皇制度、高度发达的音乐艺术、宪兵队头盔的形制推测，其历史原型可能是使用二元君主制、古典音乐发达的奥匈帝国。

“那群疯子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他们都是以人命为工具的恶魔”

“我似乎知道一些他们的传闻，以感染者为施术单元，手段极为残忍”亚叶也算一个百科全书了。

“好可怕”一旁的铃兰忍不住惊叹，好可爱，好像rua。

“没什么，再残忍的手段我都见过，就算是把人活生生肢解成碎片我都见过”

不会真以为自己在神圣泰拉那些年就单单在手术室里做改造手术吧，一些名义上禁止的项目维语也参与过，特别是机械战团这种改造狂热的人群，就这点献祭一样的手法在维语面前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过我们应该谈谈罗德岛的干员：安托，火灾是你们做的，那么是不是说安托是你们杀的？”亚叶作为安托的好友自然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调查安托的死因。

“是我做的，我希望能引来罗德岛的关注，进而获取支持与物资支援”天灾信使毕德曼从旁边的房间走了出来。

（天灾信使就是天灾的预测员，小羊就是一名天灾信使，研究火山的，小羊也是莱塔尼亚的呦！！！）

“你…”

“我会以死谢罪，自从我烧死安托后我便饮下了毒药，过几天需要便会发作，非常抱歉”

亚叶直接无言以对，不知道该说什么。

“话说回来，这次暴动直接让沃伦姆德的感染者和普通人矛盾彻底引爆，恐怕此事过后大部分感染者都会离开”

“我们已经做到了最好，相比于其他国家，莱塔尼亚已经是对感染者最好的国度了”

莱塔尼亚（Leithanien）是一个法术氛围非常浓厚的国家，当地的源石技艺普及率极高，且多与音乐相结合，这为莱塔尼亚带来了繁荣的音乐艺术，并曾使莱塔尼亚对感染者持更宽容的态度。

“但没有人会满足于现状，不论是普通人亦或者是感染者，双方都会谋求更大的利益，无止境的需求”塞弗林真诚的诉求。

“或许吧，那些贵族…对了，你知道巫王的残党吗？”

“知道一些，怎么了？”

“双子女皇应该很乐意除掉巫王的残党吧”

“很难，他们掌握的禁术至今都无法灭绝，况且女皇…也需要这些禁术，这些是默认的”塞弗林看的很清楚。

“无所谓，足够的利益会带来足够的力量，双子女皇吗？我对巫王的研究也很感兴趣，邪魔、巨兽、海嗣、巫王、血魔、温迪戈、魔王、地外之壳…我从不隐藏自己对他们探索的心思，为了这片大地，所有的秘密我都会去打探。”凝望窗外的夜空，沉思的侧脸极具杀伤力。

维语都被自己的演技打动了。

至于其他人，都被维语的话语震惊了，维语的话语中夹杂了太多的东西，他们或许都明白这些都意味着什么，这片大地所有的最深的秘密，所有人都知道这些词语，但…无人可以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