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凶狠凌厉,接受世俗(1/1)
“嘶!”
听说监牢酷刑,众人皆倒吸冷气。
半个时辰后。
贾帅没有下山。
“全体备战,随我攻山!”
陆尘飞第一个踏上山路,手里拿着导盲棍。
他是瞎子,但速度很快。
身后的队伍宛若长龙,浩浩荡荡。
临近山顶。
滚石滚木纷纷落下。
陆尘飞拔剑出鞘,横扫劈砍间,全都削成烂泥。
有他开路,畅通无阻。
衙役们惊呆了。
土匪们同样也惊呆了。
大多都是普通人,从未见过这种猛人。
“贾帅是死是活?”
陆尘飞迈步走向山寨大门,朗声问道。
“被我们大当家杀了。”
“狗胆包天。”
陆尘飞大怒,一掌拍碎木门。
轰隆!
爆炸声响起。
四射横飞的碎木屑,瞬间要了几个土匪的命。
“冲!”
“杀!”
双方人马短兵相接。
山寨内喊杀震天,一具又一具尸体不断倒下。
陆尘飞把导盲棍插在地上。
影子很清晰。
还没等被太阳拉长,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陆尘飞扫荡一群土匪,犹如砍瓜切菜一般。
青平剑十分锋利。
迎上土匪的长刀,就好像砍在烂泥上一样,感受不到任何阻力。
连续几道剑气划出。
噗嗤嗤!
山寨头领双手双脚被砍断。
“押入大牢,先阉割,后炮烙,下半身凌迟,上半身蒸煮。”
“折磨半死不活,挂于城门示众。”
陆尘飞冷喝一声,擒住犯人的衙役都觉得冷汗直冒。
“狗官,有种一刀杀了老子,十八年后照样是一条好汉!”
土匪头子恶狠狠的瞪着眼睛。
“够硬气,我喜欢,希望你家人也能如此。”陆尘飞道。
“祸不及家人,你无耻!”
土匪头子暴怒,想要冲上去和陆尘飞拼命。
有衙役把他死死按在地上。
“呵,”
陆尘飞一声冷笑。
拦路劫亲,打家劫舍,强抢民女的时候,怎么不想着道义?
恶人自有恶人磨。
很快。
山寨内战斗结束。
“报告总捕头,折损十三人,受伤二十八人。
斩杀土匪七十六人,活捉九十五人。
缴获赃银六百两,马六匹……”
“土匪头子的家人呢?谁若是帮本捕头指证,可当场释放。”陆尘飞道。
“我!我!!”
有土匪急不可耐站起身。
手指分别指向十余人。
有六个抢来的媳妇,还有几个孩子,年岁不等。
“这些人可曾做过坏事?”
“有些有,有些没有。”
“无罪者释放,有罪者女的发配军妓,男的押入监牢,折磨致死。”
陆尘飞甩了甩手里的剑。
此剑杀人不见血。
他还是象征性甩了甩,然后收剑入鞘。
“陆捕头,孩子是无辜的。”
有人心软,“他们还小,将来可以改正。”
“小贾也无辜,可曾有人替他鸣不平?”
陆尘飞话音一沉,无人再辩驳。
他手段狠辣。
有人心生惧意,也有人敬服。
“死去的兄弟厚葬,安家费立刻送到,不得有误,违令者斩。”
陆尘飞从泥土中抽出导盲棍。
那土匪头子还在瞪他。
“噗嗤!”
血光闪现,一颗眼珠子被竹竿刺爆。
“狗东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土匪头子大骂。
“来人,把他舌头割了。”
“是!”
一位衙役从靴子里拿出匕首。
他是贾帅同母异父的弟弟,名叫甄帅。
在衙门担任过酷吏。
或许是他本就狠毒,也或许是兄长之死,仇怨激增。
用刀子撬开土匪头子的嘴。
舌头段成三截,没有给个一刀痛快。
“不错,够阴狠,衙门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陆尘飞从不觉得,对敌人残忍有什么不对。
道义,只和有道义的人讲。
像这种胆大妄为的土匪,不值得同情怜悯。
“陆总捕,这家伙杀了我哥,接下来能不能让我处置?”甄帅道。
“可。”
陆尘飞应允。
“陆总捕,我最好的兄弟被土匪杀了,能不能把我调去监牢当差?”
“可。”
“陆捕头,赃银上交官府,还是兄弟们分了?”
“分一半,另一半给官府。”
“陆捕头,发配军妓之前,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活着这么多年,还没碰过女人。”
“滚!”
陆尘飞脸色一沉。
周围众人哈哈大笑,除了马匹和银子,其他战利品也不少。
比如说酒水,布匹,粮食。
“陆总捕,这些都是兄弟们用命换来的东西,按照以往的惯例,都是原地分了。”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巡捕。
在衙门里工作十几年,冲锋的时候靠最后,分赃的时候最积极。
“恩……分了吧。”
陆尘飞沉吟片刻,这才点头同意。
“您是总捕头,这份是孝敬您的。”有人用麻袋装了一百两碎银,送到陆尘飞面前。
“这么多?”
陆尘飞大为吃惊。
一百两银子。
比得上一年的俸禄了。
“为衙门效力,大多都是奔着丰厚的油水,不然只凭官府的俸禄,全家老小都得饿死。”有人说道。
陆尘飞同意这个说法。
他有房租要交。
有小慕悦要养。
他和小黑子也得吃饭。
他做不到两袖清风,更做不到超然世外。
生活在世俗中,就应该接受世俗的规矩。
一百两银子。
足够接下来过上滋润的生活。
“陆捕头,这些犯人不老实,怎么办?”
押送土匪回城过程中,有人试图逃跑。
“打断手脚,然后喂野狗。”
“得令!”
年轻衙役应了一声。
犯人们顿时消停不少,陆尘飞的狠辣亲眼目睹。
此时没人觉得是在开玩笑。
实则,这些土匪遇到的官兵有很多,像陆尘飞这般狠辣,还是独一个。
入城。
百姓们夹道欢迎。
盘踞多年的盘龙寨,一天时间就被收拾干净。
众人敲锣打鼓庆祝。
“盘龙寨已除,解我一块心病。”
“其他的地方刺头,肯定闻风丧胆。”
“倘若再有匪患冥顽不灵,到时候只能麻烦陆捕头,杀无赦!”
冯翔亲自骑马迎接,说到最后时,眼中射出寒光。
“犯人已经送入大牢,冯县令审案在即,我就不打扰了。”陆尘飞客气道。
“衙门扩充官兵,陆捕头操办一下。”
“我,瞎子,能行?”陆尘飞道。
“让小杰和小赵跟着你。”
冯翔身后走出一个少年,名叫冯杰,又是一个县令家的傻儿子。
还有一个青年。
名叫小赵,二十出头的样子,文绉绉,有股子诗书气。
“成吧。”
陆尘飞点头应下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