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狐狸眼(1/1)
“梅花你怎么来了。”黑熊族长赶紧跑过来迎接。
“我听说我的宝贝女儿受了委屈,当父亲的不管,我这个当母亲的自然要管的。”梅花躲开黑熊族长搀扶的手,牵着丽娜朝着族长座位走去。
“瞧这话说的,是谁欺负丽娜了?怎么不和我说?”黑熊族族长立马看向身后的手下。
手下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
“别装了熊树,我问你为什么不同意臣服鹰族一起攻打虎族?”梅花也懒得和他做戏。
“梅花,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的...”熊树还想解释什么。
“什么不容易,你就是想看着我们的女儿白白受委屈!”梅花一巴掌打在熊树的脸上,好似还不解气又踹了一脚把熊树踹倒在地。
熊树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尽管这样也不敢反抗,慢慢站起身回到原来的位置跟梅花打哈哈。
“梅花,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的,你听我说完,我们部落如果臣服与鹰族那就要上供十名雌性,并且以后每年都要上供五百斤的猎物,这简直就是打压啊,我现在身为一族之长理应为部落考虑。”
“放你的狗屁,我看你就是做族长做舒坦了,以为自己真是个什么人物了?哼!我告诉你部落里的雌性已经都同意了臣服鹰族,也有一半的雄性兽人随着伴侣同意,你要是在跟我搞这些小动作让我不满意,这个族长你就别做了!”梅花不再多说,带着丽娜出了洞穴。
丽娜临走时看了熊树一眼,仿佛在说你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熊树瘫坐在地上觉得自己的亲人没有一个能理解自己,事情的结果已经尘埃落定,熊树自知已经无力挽回只能抬头看向洞穴外的雪地眼里充满了无力。
身后的雄性兽人也不好上前言语,生怕触了族长的霉头。
虎族部落里辰煦召集了一些雄性兽人在洞穴里安排着即将到来的大战事宜。
“把你们叫过来是因为不好兴师动众,现在北垣就只剩下熊族和我们部落,所以不得不防备鹰族的突然袭击。”辰煦坐在首位看着下面的众人说道。
“族长我们可以和熊族联合一起先发制人攻打鹰族。”其中一位雄性兽人说道。
“不可,本来族长的意思就是要和黑熊族合作,但是我前两天探寻发现黑熊族和鹰族来往密切,看样子已经联合在了一起,整个北垣现在只剩下我们部落...”云硕的话说到一半没有再说。
其他兽人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黑熊族和鹰族联合就证明他们共同的目标将是虎族。
“那我们该怎么办?这熊族真是太懦弱了宁愿臣服鹰族也不愿意和我们联手。”
“就是,明明和谐的北垣竟然因为鹰族变成这样。”
“熊族投向鹰族的事也是理所当然,毕竟跟一个强者联手总比垂死挣扎好。”云硕比较理性。
“部落里的兽人回来禀明了一件事,鹰族应该是服用了某些东西或者用了某些方法,他们的兽体形态增进了很多倍,实力也有增强在搞清楚之前大家都不能懈怠。”辰煦说完这些便带着众人去布置江棉教他的陷阱。
司珏躺在石床上看着头顶的石壁,身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族人司珏有些反应不过来。
虽然族人不曾给予司珏关怀但是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族人。
江棉听说司珏受伤,有些担心的前来探望司珏。
“司珏?你现在方便嘛?”江棉在洞穴口踌躇了很久,还是开口轻声询问。
司珏听到江棉的声音眼前一亮,立马恢复了神态连忙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又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回答江棉。
“咳咳,我现在没事,你进来吧。”司珏本想出去接江棉进来,后来突然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势,又假装咳嗽了一下。
江棉听到咳嗽声眉头皱了几分,随后走近洞穴,洞穴里轻微的血腥味掺杂着草药的味道。
“你上过药了?”江棉看着司珏身上缠着的兽皮有些惊讶。
“嗯,我以前在部落的时候都是自己疗伤,所以懂一些。”司珏明白江棉是奇怪明明部落里已经没了巫医,自己是怎么弄到的草药。
“抱歉,我不知道这些。”江棉有些愧疚自己竟然为这事感到怀疑。
“不碍事,你吃过饭了吗?”司珏没和江棉在一个空间独处过,虽然幻想过无数次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司珏还是有些尴尬。
“没,还没呢,你也没吃吧?”
“嗯,那我给你做一些吃的。”
“不用了,我给你带了食物,就...想到你受伤了也许没吃。”江棉有些蹩脚的解释道,随后从身后的兽皮包里拿出包好的叫花鸡。
“这是什么?”司珏看着面前的小包裹有些奇怪的问。
“这个是咕咕兽的肉,用黄土包着在地下烤的。”江棉打开兽皮,是一个烤干的大土球,江棉费力的用小石头捶着上面的土块。
司珏走上前搀住江棉的手臂,示意她自己来。
温热的指尖抚在江棉的手腕上,酥麻的触感弄得江棉心里痒痒的,江棉脸颊发热染上红色,立马抽回手慌乱的起身差点绊倒。
司珏立马伸手扶住江棉的软腰,细软的腰捏起来弱不禁风,却敲动了司珏的心。
江棉看着司珏多情的狐狸眼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就在江棉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时虎蕊的声音在洞穴外响起。
“司珏,听说你受伤了,我给你带了吃的,你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江棉赶忙抽出身,慌乱的拍了拍身上好似在整理什么似的,司珏看着江棉的样子,心里了然嘴角微微勾起背过手,愉悦的心情溢于言表。
虎蕊走近洞穴看到了司珏和江棉,没有多想便上前询问。
“棉棉你也在啊,司珏你怎么样了?”虎蕊说着就要去抓司珏的手臂。
“我没事。”司珏侧身不准痕迹的躲开,朝着江棉走的更近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