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错视的原因(1/1)
接着我就听见薛明颜一直在喊我:“何阳,何阳?”
我被薛明颜的呼喊声拉回到现实中来,薛明颜看着我问:“你刚刚是怎么了,眼睛都不聚焦了,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于是和薛明颜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说的这个事太离奇了,有些被惊到了。”
接着樊队就从审讯室里出来了,我们的目光和注意力又全都聚焦在了樊队身上,樊队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就连钟队问他也什么都没说,只是问我:“何阳,你以前见过邱仙华吗?”
我对以前的事一点记忆也没有,况且我对邱仙华也没有什么印象,于是我摇头说:“应该是没见过吧。”
樊队就没有继续说了,而是和钟队说:“钟队,这里就暂时先交给你了,我们先回去商量下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说完樊队就带着我离开了,出来以后,我心里也满是好奇,我问樊队:“樊队,邱仙华和你说什么了,你们说了这么久?”
樊队再次看着我,好像问题就出在我身上一样,他好像想说什么但是又忍住了,最后和我说:“邱仙华说了一些关于那个房子的信息,她说那个房子的主人的确叫谭赟,但却不是在白城精神病院的那个谭赟,而是另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已经死了,她说这个谭赟的尸体应该是被抛尸在了小西山塌方的地方,也就是行李箱里的石头那个地方。”
我觉得奇怪起来,我问:“是邱仙华和谭赟杀的人吗?”
樊队说:“看起来不是。”
我问:“既然不是,她怎么会知道抛尸的地方?”
樊队说:“我也没问出来,她告诉我我们可能会在那里找到房子主人谭赟的尸体。”
我说:“两个谭赟?恐怕没有这么巧合的事,而且为什么这个谭赟在系统里也查不到,他和医院里的那个谭赟又是什么关系?”
樊队没有回答我,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但既然已经有了线索,不可能不去查,我也是第一次跟着来到了这个山体滑坡的地方。
来到的时候只见这里就像一片采石场一样,想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的石头,覆盖了小半边山体,樊队说那个村子就埋在这个下面,还有那个往里面持续塌陷进去的湖。
在滑坡的里面的确有一个往下陷进去的地方,应该就是樊队说的那个湖的位置,只是看过去并不能看得很明显。
而且这里这么大,要上哪里去找谭赟被抛尸的尸体?
结果果然是一天下来一无所获,如果尸体已经跟着陷进了下面的湖里面,恐怕更难找。
但没有办法,于是第二天我们又去找,我们这回在滑坡的最上面发现了一个石头窟窿,好像还挺牢固的样子,我说钻进去看看,但是樊队没让,说太危险了,我又没完全康复过来,于是就让别的队友钻了进去,然后果真就在里面发现了一个箱子,与之前见到的装石头的箱子一模一样,才拉开,就只见一只手垂了出来。
如果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我们一直要找到谭赟的尸体,但是奇怪的是尸体却没有一腐烂的痕迹,好像还被完好地保存了起来,甚至法医见了都觉得不可思议,好像死者才刚死去几个小时一样。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普先年,知道他的身份之后,我就额外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只是他忙着现场尸检我也没能和他说上话,而且这个场景也不适合问这些问题。
现场大致做了一些基本的尸检之后,普先年过来和樊队做一个初步的汇报,他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而且很显然这里的环境保存了尸体,减缓了尸体的腐坏,导致无法确定死亡时间,从目前尸体的状况看,也找不到死因。
我看到了尸体的脸,他和精神病院的谭赟除了名字一模一样,长相几乎是毫不相干。
之后樊队就让普先年指挥把尸体带回来鉴定中心,樊队好似故意想让我和普先年交流,于是就让我也跟着去了。
等在普先年的鉴定中心安顿好尸体,普先年脱下防护服清理好之后和我说话,他说:“你就是樊队提起的何阳,一直想见见你,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我说:“我也是,自从樊队和我说起你之后,我也一直想见你。”
坐下之后普先年直接切入正题说:“我听樊队说你也产生了错视?”
我说:“是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直以为是我的精神障碍导致的幻听和幻视。”
普先年听了沉默了几秒钟,变得有些严肃地问我说:“你之前是不是去过三元镇?”
三元镇?
我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没来由地一个激灵,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很快镇静下来问:“三元镇是什么地方?”
普先年说:“有一种寄生虫,我把它叫做脑叶虫,它会从你的眼睛、耳朵、鼻子或者嘴巴进入大脑,然后在脑叶上寄生,而且这种虫子寄生的状态非常奇怪,它会和你的脑叶彻底融为一体产生新的脑神经体,所以我把它称作脑叶虫,错视就是因为感染了这种脑叶虫而产生的一种错觉。”
我问:“这种脑叶虫入侵脑叶,最后会把脑叶吃掉吗?”
普先年说:“不会,除了会让你产生错视,它基本对大脑没有任何损害,甚至还能成为修复脑叶损伤的东西,只是目前我们对这个东西了解也不多,而且这种脑叶虫只有在三元镇才有,所以我怀疑你去过三元镇。”
我问:“三元镇又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接着普先年问我:“你是不是以前的记忆全都没有了?”
我看着普先年,我问:“是樊队告诉你的?”
普先年说:“樊队只和我说了你和我一样有错视的情况,别的什么都没说,你没有记忆的事,是我猜的。”
我更觉得奇怪了,我问普先年:“那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