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章:奇怪的男人(1/1)
墨冰哥哥彻底生气了,酒红色的眼睛里全是怒意,他身后幻化出九条尾巴,对着闫九婆和邢山就攻了上去,我家营堂的仙家,也没有惯着他们,三招之下就把他们二人打成重伤逃跑了。
所有人、包括师兄、仙家、张尧、还有墨冰哥哥,他们都没敢对娄龙出手,就怕他玉石俱焚引爆母蛊,与我同归于尽,这时候,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娄龙没有伤害我,他竟然开始为我压制蛊毒了。
经过娄龙的压制,我好了很多,没有了刚刚的那种心痛如绞的感觉了,摄魂钉他没有动,娄龙看我有所好转,用巧劲儿就把我扔给了墨冰哥哥。
随后,娄龙再次扔出来一颗类似烟雾弹的银色小球,顿时,四周白色的浓烟滚滚,趁着这个空挡,还顺带着把我的桃木剑也扔给了张尧,然后,他就不见了踪影。
经过了刚刚那一变故,师兄也没有了去抢夺那个木匣子的兴趣了,一脸的不敢置信和颓废的样子,张尧虽然一切如常,但是,也看的出他心情不佳,此时此刻,只有我的仙家们欢呼雀跃开心不已的!
特别是黄小忠和蟒青璇,两位报马再次看到我的时候,都喜极而泣了,开心过后便是担心,因为我不光身中蛊毒,还中了一颗邢山的摄魂钉……
随后,墨冰哥哥抱着我先行出了这个墓穴,当快要走到出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官方那队人,还被困在幻阵里呢,我顺便让墨冰哥哥把他们给救了出来。
这些个教授学生的,啥也不懂就敢下墓,也是没谁了,还好,我们这里有师兄,不然出去以后,还解释不清了呢,没准啊,这个迂腐的老头,还得以为我们是盗墓贼呢!
墨冰哥哥一直给我送到了家里才离开,临走之前又送给我一个墨绿色的竹哨子,他告诉我,以后别在烧毛了,耽误事,遇到危险,吹响竹哨儿就可以了。
师兄没有跟着我们去尧学小筑,他说回局里要跟白局报备一下,我看师兄那样子,我也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他应该是因为,娄龙说我喜欢他,他不自在了。
我不由得心中苦笑,是啊,师兄是有未婚妻的,怎么可能喜欢我这个啥啥都不行的师妹呢?除了给大家拖后腿,我就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了。
想到此,心窍中又是隐隐作痛,我赶忙默念清心诀,才缓解了一些,看来这次,我又得麻烦白奶奶替我拔出这摄魂钉了,我以为我家传法堂口还和以往一样,仙家都不在呢,没有想到,这次我回来,仙家们竟然都在了。
我也听说了常相思的下场,不由得感到一阵唏嘘,还有点不舒服的感觉,我总觉得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人家常相思现在还是柳天灵座下的副将呢。
我跟胡八太爷求了个恩典,希望他不要再关押着常相思了,都已经废了道行打回原形了,也是够了,我决定,以后带着常相思,没事就给她说说话,或者让张尧诵读佛法,以助她再次修成人形。
可是八太爷没有同意,他说:“常相思咎由自取,伤害了很多堂口兄弟的性命,放了她,那些身死道消的仙家英灵怎么会安……”
摄魂钉的拔出有点痛苦,因为那东西名为钉,可确不是钉,那钉头部分有着两侧倒刺,拔的时候血肉都能带下,也会让人血流不止而死。
本来我想去医院的,可是这摄魂钉又是邪术中的一种武器,钉身有邪法附注在上面,还不能轻易的拔出,怪不得娄龙只是帮我压制住了蛊毒,并没有帮我拔除这摄魂钉呢。
白奶奶怕我痛苦,也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拔出这枚摄魂钉的,还好,有白奶奶这个神医仙家,不然我的另一侧肩膀上啊,又得留下了一个难看的疤塄了。
邪术也去了,看来这次的坎儿,也算是过了,在也许这就是我家仙家曾经对我说的,弟马要过三关当中的情关吧?
我还以为得有性命之忧呢,居然把我所有的钱都给我妈妈了,现在我特么傻逼了,微信钱包里就剩二百多块,这已经是我全部积蓄了。
我总不能找我妈妈要回来吧?那多没面子啊,所以没等伤好,我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开始干活了,各种坑啊,直播间坑了一些老粉丝的礼物,而现实里,也没少坑那些个“心里有鬼”的土豪。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自从古墓那次回来之后,我师兄再也没有来看过我,就连我主动约他出去吃饭,他都不肯去,就好像我从来没有师兄时候的日子一样,害得我又伤心了好一阵。
不过我这乐天派的性格,怎么可能为情所困?显然是不可能的,我还这么年轻,谈什么感情,搞钱才是正道,那种心动,那种喜欢的感觉,藏起来就完了。
我和张尧就是各种接活,大活小活全接,几乎没有遇到几次真正的灵异事件,就算有,也很快的就解决了,大部分都是解心疑的居多,啥事没有,自己幻想症复发了。
再说,这世上哪有那么的鬼害人呢?如果是真的害人了,那得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自己曾经啊,做过什么亏心事呢?
正当我刚给一个土豪缘主上了一碗鸡汤,给他开导了一番,做了个心理疏导,又坑了三千块大洋以后,准备关门之际,在我家门口就看到了一位,身穿一套黑色运动装,又很奇怪的男人。
怎么个奇怪法呢?就是他想上前来呢又特么犹豫,然后呢也不离开,看他这样,我就主动向他问了一句:“兄弟?是想看卦?还是想做清洁啊?”
我这不问还好,可是这一问啊,到是把那个人给问跑了,话没有说,跟头把式的就跑了,给我看的莫名其妙的,我特么就这么吓人吗?给我整一愣一愣的。
把门关上之后,我就进屋里了张尧抱着一包薯片对我说道:“小雪儿,怎么关个门这么久?干吗了啊?”
“哦,是这样的,刚刚有个穿运动服的男人,在咱们门外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他要干嘛,我问了他一句,你猜怎么着?”我要有兴趣的让张尧猜。
张尧倒是捧着我,对我问道:“怎么了啊?”
“我问他,你是看卦啊,还是做清洁,那人没有回答我不说,一下子就跑了,跑的直冒烟,跟头把式的,哈哈哈……”我兴奋的跟张尧说道。
“也许是他有难言之隐吧,或许是害怕,又或许是有其他原因吧。”张尧边吃薯片边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