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摊牌了!太子妃她是千年九尾狐31(1/1)
三皇子裴荣景自上次竹林一事后消停了不少,没整出那些英雄救美的死动静,也不知又在偷摸密谋着什么。
胤都的气候渐渐炎热起来,满城的夏花盛开得尤为明艳。
半月的时间晃眼而过,汝阳郡主和太子殿下的婚事也悄然临近。
成婚当日,伊珞一身粉红嫁衣,缀着南海珍珠的发冠镶嵌着金丝,平日里本就明艳动人的脸庞此时黛眉轻染,朱唇微点,宛若盛开的牡丹花。
青黛搀扶着新娘步入花轿,送亲嬷嬷见新娘坐稳后高声喊道:“起轿——”
霎时,热闹的炮仗声响彻胤都城,沿途百姓一路欢送恭贺,抢着迎亲队伍洒下来的喜糖和铜钱,好不热闹!
敲敲打打吹了一路,一行人来到了太子府侧门。
花轿跨过侧门门槛,行至正厅前。
一双绣着龙纹的乌靴停驻在伊珞的面前,随即轿帘掀开,光亮中,一只修长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伊珞敛下眼眸,将手缓缓递了上去。
温热的掌心传来阵阵暖意,伊珞被牵着在众人的恭贺声步入了礼房。
裴舟淮将房门阖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满室寂静,只留下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伊珞端坐在床边,眼前的红盖头被玉如意轻轻掀起。
当她抬眸看着眼前之人,时间仿佛被静止了一般,恍若星河的眼睛闪过一抹惊艳。
裴舟淮一袭红袍,腰间配着白玉腰带,高高束起的玉冠垂下两条红色丝绸冠带,额间系着精致的流花结。
本就病弱白皙的肤色被衬得莫名脆弱起来,好似湖心倒映的明月,指尖轻触,便涟漪破碎了。
裴舟淮端着两杯交杯酒,坐在伊珞的身边,乌亮的眼瞳紧紧注视着她。
低声说:“伊珞,我们永不分离,白头到老。”
晶莹剔透的酒悠悠晃荡在红色的酒杯中,沁起香甜的气息。
誓言在耳畔响起,伊珞敛下眼眸伸手接过酒杯,和裴舟淮两手交错共饮了这交杯酒。
冰凉辛辣的酒水入肚,让两人脸颊都漫上了浅显的红晕。
不知是不是房内没开窗户,伊珞只觉得身体十分燥热,耳边的发丝轻柔拂在脸侧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裴舟淮鸦羽似的睫毛微微颤抖,看着眼前女子娇艳欲滴的神态,心跳不禁乱了频率。
无形的空气涌动着暧昧电流,像是做好了心理建设般,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开始慢慢搂住女人的腰,温柔地贴近她,呼吸灼热。
“可以么?”
男人声音低哑,温柔又掺杂着几分欲望。
伊珞伸手抚过裴舟淮的眉眼,淡淡扫过,带着若有似无的痒意。纤细的腰身凑近,带来一股馨香。
女人红唇微张,媚意荡漾,“嗯……"
下一秒,细腰便被男人大力禁锢住,微凉的薄唇含住女人娇嫩的唇瓣,柔软清香在二人唇齿间弥漫,如棉花糖般令人上瘾。
轻浅的吻逐渐加深力道,仿佛要将鼻尖的呼吸全都带走。
粉色嫁衣被大掌轻轻褪去,继而是衫衣、肚兜……
雪白的肌肤浮光流动,细密的吻宛如梅花点点绽放其上。
…………
低喘与呻吟交缠,只剩下满室的旖旎。
*
等到最后结束时,伊珞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软着身子窝在裴舟淮怀里。
漂亮的狐狸眼中满是郁闷:不是,这个反派不是病弱体娇么?怎么干得这么狠!
她的腰都酸死了……
“醒了?”
耳边的碎发被撩起,男人沙哑的嗓音透露出餍足。
伊珞艰难地转过身,目光幽怨地看着让自己身体酸痛的罪魁祸首。
“太子殿下,麻烦你下次轻点!”
听见怀中女人小猫似的控诉,裴舟淮将脑袋轻抵在她的颈窝,柔着声音哄道:“孤错了,给你吸血赔罪好不好……”
伊珞惩罚性的咬了一口男人手臂,留下红红的小牙印,“哼,我现在没力气吸血,先留着吧~”
衣裳散落在地,室内萦绕着暧昧不清的独特气味。
绯色的床帐映着里头二人低语呢喃的身影,影影绰绰。
听候太子殿下命令进来备水的侍女们瞧见这番景象,不禁面红耳赤地低垂着头做事。
“禀告太子殿下,太子侧妃,热水已备好了。”
“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服侍。”太子淡淡出声。
“是。”侍女们福身退下,轻阖上了门。
伊珞掀开床帐,见一个能容纳两人的大浴桶摆在正中间。
“我们一起?!”
裴舟淮红着脖子,点了点头。
伊珞抚额,这个古代世界真是喜欢鸳鸯啊,搞这鸳鸯戏水一套。
她认命地掀开被子准备走下床,却两腿一软直接往地上扑去!
卧槽!
危急关头一双手拯救了她!
裴舟淮一个公主抱将伊珞轻松提起,“别乱动,孤给你洗。”
*
之后的一个时辰里,伊珞表示再也不相信男人的鬼话了!
身后的男人如披着羊皮的狼,尝到腥味便开始停不下来。
伊珞被男人狠抵在浴桶边,雪白的腰身浮现出朵朵红印。
清澈的浴水翻涌滚浪,激起阵阵涟漪。
玛德,再也不一起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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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在太子殿下纳侧妃之际,胤都城也开始逐渐暗流涌动。
三尺宽的鹰隼在空中翱翔,绕着偏僻静谧的小山庄不断盘旋鸣叫。
“拓木,回来。”
鹰隼听到少年的声音歪了下头,立即收起巨大的翅膀缓缓降落。
利爪紧扣在少年肩头,犀利的鹰眼警惕注视着周围。
“不愧是西域新晋的王,这最为桀骜不驯的鹰隼也能臣服于您的手下。”
少年一身玄衣骑服,略显稚气青涩的脸蛋上却有着一双异与同龄的深沉眼眸。
深棕的长发编成一根根细小麻花辫,安分地垂落在腰间,蜜色修长的手轻抚着拓木的鹰羽。
“三皇子殿下言重了,我这名义上的西域王还不知道能撑多久呢。”
十七八岁的少年掀起琉璃般的眼,直直望向坐在对面的男人,“殿下不必客气,叫我阿古达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