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初恋的计谋(1/1)
二叔无奈的摇摇头,化作一缕黑烟钻进了我的鼻子里,彻底消失了。
这些日子在殡仪馆也送走了不少人,我脸上的冤孽债也消除了五分之一,加上慢慢变好的身材,我也重拾了信心。
二叔的尸体刚火化,二婶就被推了过来,二婶是活活被吓死的,她双眼狰狞,瞳孔放大,一脸惊恐的表情,正是所谓的死不瞑目!
国英叔特地过来交代我:“死不瞑目怨气大,要多注意些,用这玄色布条遮住她的眼睛,别见光。”
我感激不已:“国英叔,我二婶什么时候可以火化?”
“要等夜里。”国英叔看了看时间道:“夜里不见光火化了好,保险一些!你跟你那些亲戚说一声吧。”
我跟我爸妈交代了一句,我爸妈一改常态,面对我竟然有些局促,也不骂我了,也不敢招惹我了,而是客客气气的态度。
估计他们看见我二婶死得不明不白,也被陆夜川吓唬住了。
夜里大家来送二婶最后一程,只当她是思念过度随二叔去了,两人还弄了一个合葬骨灰坛,装作很恩爱的模样。
忙碌中我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警惕的转过头来,竟是苏雯。
苏雯神秘一笑,露出了脸上两个甜甜的酒窝,看起来有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姐,忙完了吗?我带你去个地方。”
苏雯站在白色的奠花旁,清冷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显得她这个笑容阴森恐怖,愈看愈心里发毛。
“我还有事儿,没时间,下回再说吧!”
我想走,苏雯却淡然道:“你真的不去吗?不想去看看陆夜川的初恋吗?叫什么……舒曼曼。”
舒曼曼?
我就说,她能憋什么好屁。
“你少在这里神神乎乎的,你想知道这事儿,你就自己去吧!但是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惹怒了陆夜川……”
苏雯皱了眉头,露出嫌恶之色。
她飞快地塞给我一张纸条,然后匆忙跑了,她上了陆哲的车,两人彻底厮混在一起了,也不祸害别人了。
纸条上写着某家疗养院的地址,就是舒曼曼疗养的地方,离殡仪馆没有很远,在一个山庄中,价格可不菲。
我顺手把纸条扔了,虽然心里好奇,但我不可能会贸然前去!
可是过了几天,苏雯忽然给我发微信,她估计是见我没去疗养院,就故意给我下套。
“赶紧去疗养院,有人要害舒曼曼!”
我立即打苏雯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我又打陆夜川的电话,也打不通!他和国英叔不知去哪里办事了,根本找不到人。
紧接着苏雯的微信又来了。
“快去,有人要给舒曼曼下毒!”
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了,赶紧跑出殡仪馆打了一辆车往疗养院赶!
疗养院很肃静,到处鸟语花香,房子也都是欧式小洋楼的风格,看起来像是林中别墅,又静谧又素雅,寂静中还带着一丝温柔浪漫。
这院子里停了几辆豪车,车上都不见人影,只能听见洋楼里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我跑了进去,看见一群黑衣人和护士、护工扭打在一起,黑衣人从病房里面推出一张床想强行带走!
护士着急大喊起来:“你不能把人带走!陆先生交代了,谁也不能带走舒小姐……”
想必那床上就是舒曼曼!
我故意开启了报警录音跑过去,吓得黑衣人顿时手足无措。
“我已经报警了!你们的一切行为都被记录了下来,你们这属于犯法的,我立刻上传到网络上,你们是逃不掉的。”
黑衣人有些慌了,想抢走我的手机,我转身就跑,立刻把他们引开,舒曼曼这才被护士推回了房间。
眼见我被逼进了死路,黑衣人直接撂倒了我,抢走我的手机踩得粉碎!
“你妈没教过你?出门在外,闲事少管!”
我摸着快摔断的腰,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为了拖延时间,我便故意气他们。
“已经晚了,我把刚刚的视频都上传了,你摔坏了我的手机也没用!”
黑衣人彻底怒了,撸起袖子还想打我,他拳头要落下的时候,我看见陆夜川从他身后火速跑来!
“唰——”
陆夜川一个飞毛腿,直接将那几个黑衣人干倒,他怒气冲冲,一双眼通红,拳头也握得紧紧地,将黑衣人的几颗牙都打了出来。
“滚!”他怒斥着:“回去告诉舒子言,他要再敢来一次,我明天把他的头拧下来当椅子坐!”
黑衣人吓得屁滚尿流,一溜烟跑了。
陆夜川冷着脸抱起我,语气中也有些责怪。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谁告诉你地址的?”
他微微发怒,并没有感谢我来救了舒曼曼,而是这样的态度!我顿时感觉心拔凉拔凉的,便从他怀中挣扎出来。
疼痛的腰伤让我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尽显狼狈。
“还要胡闹吗?”
冰冷刺骨的声音犹如一把刀似的剜着我。
“我怎么胡闹了?”我哽咽着低吼起来:“是苏雯给我发微信,说舒曼曼可能有危险,我就赶过来了!”
“又是她。”陆夜川怫然不悦,一张脸寒气逼人:“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太心软,苏雯伤你多少次了,你却每次都相信她?”
原来刚刚那些黑衣人是想带走舒曼曼,并不是想伤害她。
舒曼曼的亲哥舒子言是本市大企业家,身家千万,手段狠辣,他想带走舒曼曼,是想将舒曼曼名下的财产转移到他名下。
他根本就不会伤害舒曼曼,更加不会下毒!
所以……我这又是被苏雯给骗了。
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虽然很好奇舒曼曼这个人,但我也不可能借此机会来看她。
我忍着腰伤起来,只想赶紧离开!陆夜川想扶我一把,却被我避开了。
护士在那头喊着他,叫他去看舒曼曼,他犹豫了片刻,转身跑向了舒曼曼。
我苦笑了一下,一边走一边落下眼泪,我不敢喊他,也不敢叫他。
我带着腰伤走出了疗养院,刚出去没多久,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我面前,车窗摇下,竟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