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他的另一面(1/1)
她靠近着夏邑,却吓得夏邑面色惨白,一向见多识广的夏邑,在面对她的时候,也快疯了。
“老公……”
闵如玉娇柔魅惑的喊着夏邑,夏邑毛骨悚然,唇色青紫,整个人都要瘫软了。
“老公,你怎么不理我呢?你看看我啊,你不是给我下了聘书吗?”
闵如玉故意挑逗着他,直接怼脸站在夏邑面前,吓得夏邑作揖求饶。
“姑奶奶,我的好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你说吧!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你才肯放过我?你有什么冤屈,你尽管说。”
闵如玉一听笑了,笑着笑着却哭了,然后她和我们讲述了自己一生悲惨的故事。
她从小走失,辗转各地,流浪为生,被多个家庭收养过,但都被她跑了出来,因为她聪明伶俐,胆大麻辣,她这些年来虽吃苦,也赚了不少钱。
后来她接触了爱情,被几个男人给骗了,骗光了所有的钱,她又狼狈逃走,辗转多个省市,再也没回过家,一直在繁华都市靠着自己漂亮的脸蛋和身材混饭吃。
前几年她就被查出患有十分严重的妇科疾病,已经变癌,难怪她身上满目疮痍,恶臭不断。
而且在她腹中怀着的畸形胎也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没有人管她,她就怀着畸形胎死了,所以怨气不断。
夏邑顿时明白了:“你是要我帮你找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不是。”闵如玉摇摇头:“我想你帮我接阴……”
接阴?
我不明白接阴是什么,便询问陆夜川。
陆夜川小声道:“接阴就是帮她接生腹中的孩子。”
“啊?她都死了……还能生下孩子吗?”
“她是双身子,上不了黄泉路,必须要生下来。”陆夜川给了夏邑一个眼神暗示,示意他答应下来。
闵如玉高兴的笑了,竟然还捧着夏邑亲了一口,夏邑当场昏厥过去,等他清醒后脸上就长了一块黑斑,还有水泡。
夏邑苦苦抱怨着:“这简直就是个毒药包啊,再跟她待几天我就骨头都不剩了。”
“没办法。”陆夜川淡然道:“谁要她喜欢你呢。”
陆夜川喊来了祁渝祁淮帮忙,打算准备好东西,在三天后子时为闵如玉接阴。
我本以为是做法和引渡,却没想到真的和接生差不多!
陆夜川准备了一个接阴铜盆,还有铜剪刀、小刀等等,另外祁渝还提了一袋子血肉模糊的东西过来,打开一看,竟是个牛子宫。
祁淮也没闲着,运了一大桶水过来,那水浑浊不堪,是殡仪馆洗尸后留下的水。
很快就到了子时,陆夜川选了殡仪馆入殓师为闵如玉接阴,夏邑呼唤着闵如玉出现了,她神情阴狠,目光忐忑,躺在了不锈钢的尸床上。
祁渝和祁淮则把牛子宫撑开了放在一旁,不停的用尸水浇在牛子宫上面,还试图用手进入牛子宫,像是在掏什么东西!
诡异的事发生了,祁渝的手进入牛子宫里面就消失了,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时空!
国英叔拉着我在一旁疯狂烧纸钱,一边烧他一边叮嘱我。
“你少看一些,你还没生过孩子,看了怪吓人的,赶紧烧纸!”
我只能乖乖低下头继续烧纸,没过多久就听见闵如玉传来凄惨的叫喊声。
那叫喊声和午夜鬼魅的尖叫声一模一样,颤音中还带着鬼哭狼嚎的声音,她像是被掐住了嗓子,很痛苦。
我根本不敢抬头看,却闻到腥臭味越来越浓。
紧接着耳边就是血肉模糊的撕扯声,祁渝低呼一声:“摸到了!”
陆夜川催促他赶紧拉出来,他使了几下劲儿,终于拉了出来,闵如玉也哀嚎了一声,随即安静了下来。
祁淮端着铜盆立即上前,一个沉闷的东西掉落在铜盆中,传来哇哇的啼哭声,好像是那个畸形胎出来了。
祁淮将胎儿装进了牛子宫里面,用红绳紧紧捆着,迅速丢进了我们在烧纸的盆中。
“啪嗒!”
我差点没吐出来,闻着这股恶臭味险些要臭晕过去,国英叔催促我赶紧烧纸钱,要把这个胎儿烧毁。
说来也奇怪,纸前的火在遇见牛子宫后就愈发大了,像是烤肚包肉一样,还传出奇怪的香味!
胎儿在困在牛子宫里面挣扎着,嘶叫着,很快就没了动静,而闵如玉则睡在不锈钢床上哭泣着。
陆夜川丢了一沓超度心经在胎儿身上,随他也烧成了灰烬。
“好了,如你所愿,引渡了他,你的心愿也该了了。”
闵如玉点点头,颤抖着爬起来,她跪在陆夜川的面前,要陆夜川引渡了她,可是陆夜川却摇头。
“你还有一样东西没有给我。”
闵如玉一顿,这才想起来,她撕下自己一块衣服,用血写下一封休书递给陆夜川,了结了自己和夏邑的这段短暂缘分。
闵如玉祈求陆夜川:“可以带我去玉珠湖吗?我想再看看就离开。”
夏邑带着她去了玉珠湖,从她的回忆中我们得知,她小时候没被拐,记得家乡就有一个大湖泊。
她识得水性,非常熟练,经常在水中畅游,可是自从她被拐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体验过这种自由了。
“我离开后,不要把我的尸体带回家乡了,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乡了,我回不去了。”
夏邑忽然有些动容了,皱着眉问了她一句。
“那你……”
“焚化我的尸体,把我洒在这片湖中吧!”
说着她就跪在了陆夜川的面前,求陆夜川引渡她。
她这一生的罪孽也挺重的,引渡的时候她也很痛苦,慌乱之后她挣扎起来,一把抓住了陆夜川!
陆夜川一个踉跄,直接被她拖入了水中。
我知道陆夜川怕水,便想也没想跳入了水中,他根本就不识得水性,下沉的很快,在水里我看见他拼命挣扎着,表情十分痛苦,拳打脚踢的,好像在和别人搏斗!
我游上前去救他,却被他一脚蹬在肩膀处,直接蹬开几米远!
他似乎是不认得我了,竟然还伸手过来掐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