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学生时代的纯爱（1/1）

“致黎——”程可恩甜甜地叫了一声，只见她站在校门口，梳着可爱的双马尾，不停地挥动着小手。一身洁白的校服裙，衬出她清纯的脸蛋。白皙的皮肤，不沾染一丝瑕疵，吹弹可破，修长的双手更是让人心生怜爱，浮想联翩。

“老大，快去吧！”方致黎一旁的两个兄弟——萧一和李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听到这话，方致黎这才推动自行车，朝着程可恩慢慢走去。

随着距离逐渐拉近，可以清楚地看到叶左野轮廓分明的脸庞，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傍晚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给他整个人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显得格外帅气迷人。

小吃小摊散发着浓郁的油烟味，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不绝于耳，相互交织在一起。方致黎跳动的心仿佛刚出炉的铁板鲫鱼，滋滋作响。此刻的他，目光完全被眼前的可恩所吸引。只见程可恩双手将书本紧紧地抱在胸前，微微垂首，面露羞涩。而小吃摊上正在烧烤的铁板鲫鱼，那两根穿透鱼身的棒子，恰似爱神丘比特手中的利箭，瞬间射中了方致黎的心脏。

那个时候的方致黎，不仅品学兼优，他是学校学生会的主席，更是众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爱慕对象。他总是身着一身整洁的白色校服，每天放学后，他都会准时出现在校门口等待着程可恩。

“方致黎——”莫茫改变了语调，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声音轻轻呼唤道。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方致黎有些措手不及，他下意识地回应道：“啊？可恩吗？”

莫茫原本有些中性的嗓音，突然间变得甜美起来。这种微妙的变化，让方致黎不禁产生了一丝错觉，他似乎回到了那个17岁。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莫茫感觉到了什么，便试图让Mr.C说下去。她紧握着手机，对Mr.C 说道：“我在。我需要你。你想起什么了么？”

“我想起了我们学生时代的事，像我以前最开心的事，就是每次放学的时候在校门口等你。那时的我，总是会在放学铃声响起后，迫不及待地飞奔到校门口，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你的出现。然后，我们在肩并肩踏上回家的路，一路欢声笑语。”

方致黎欲言又止，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如何表达。那股莫名的情绪如同一团朦胧的云雾，缓缓升腾而起。他点了一根烟，使劲吸了两大口，没等烟从嘴里冒出来，就狠狠地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就这样灭了。

Mr.C的思绪渐渐飘远，断断续续地回忆起他和程可恩学生时期的事，隐隐约约地透露了些什么。但他很快恢复了神志，意识到面前的不是可恩，而是莫茫律师。后来他拿出了药瓶，倒出药片，喝了一大口水，吞了下去。

“啊，你在吃什么？”莫茫看到Mr.C在吃药片，就有点紧张。

“没什么，就是高血压的药而已。”Mr.C不想被人发现他在吃镇静药物。吃了药的Mr.C很快就有些头晕，这几年，只要他一努力回忆过去，头就会很痛。

这一切，都被宁恳看在了眼里。宁恳，添澈公司的头号女强人，陈立勋的外甥女，是Mr.C的同事，学生时期一直暗恋方致黎，现在仍然深爱Mr.C。当年，方致黎被人砍伤的时候，还是宁恳求陈立勋救他的。

宁恳似乎意识到Mr.C很快就要发病了，马上跑到了他们俩的面前。

Mr.C昏昏沉沉的，当他看到宁恳出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你怎么在这儿啊，宁恳？”

“你累了，致黎，我们走吧！”宁恳一边拉着方致黎要走，一边对莫茫道歉，“不好意思，莫律师，Mr.C有些累了，我带先走，你们下次再聊吧。”

Mr.C 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顺手拉过一条毯子盖在身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甚至连鞋子都来不及脱掉，仿佛整个世界都已与他无关。

宁恳轻轻地走到 Mr.C 的身旁，小心翼翼地替他脱下鞋子，然后拉起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她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 Mr.C 的额头，深情地望着他，“你又神经衰弱了，怎么记得吃药了，难道你要一直记得以前的可恩么？为什么要这么傻？”宁恳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心疼。原来，宁恳听说Mr.C要为了可恩的事去见莫茫的时候，她就一路跟踪了他，所以，当Mr.C好像要晕倒的时候，她就马上要带他走了。

莫茫播放了录音，重新听了一遍他们俩的对话，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莫茫一头雾水，她除了听出了他们是高中校友，似乎有段恋情，以及添澈公司以前对程可恩的策划宣传。

她皱起眉头，努力思考着，但似乎始终无法理清头绪，就赶紧打了电话给叶左野，希望还是跟老搭档能一起探讨出什么。“左野，你说难道Mr.C不仅仅是程可恩的经纪人么？”

叶左野顿了顿，“以前听可恩说Mr.C一直很照顾他，像个大哥哥，也许，他们还是好朋友吧。嗯嗯？或许可能还是地下恋人——我不敢乱讲了。”

“他们俩是高中同学。”莫茫马上播放了录音给左野听，她干什么事情都喜欢讲证据，不喜欢瞎猜。

叶左野听了之后，也觉得莫名其妙。“他怎么像是在催眠状态下回答的。而且我从来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这么一段。不过我以前听令令说Mr.C确实举止怪异，还曾经追过可恩，这个娱乐八卦也刊登过，但好像是媒体一贯炒作的方式罢了。”

莫茫剥了一个橘子，“嗯，我比较彻底地调查了Mr.C的底细，看了他的病史，现在他还患有神经衰弱。”

“神经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