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回忆往昔(1/1)
“那阿言一定替我给奶奶说谢谢哦,真好吃,下次一定要去吃刚出锅那种,裙边才是脆脆的”,迟遇一边吃一边说。
“行,下次带你去乡下玩”,言烬一脸宠溺的说。
分科后的学习对于迟遇来说完全是全新的,因为之前其实是读的理科,但是这些难不倒她,她非常有信心。话说回来,因为迟遇在10班,言烬下课没事就跑过来晃悠,最后班上一大半的人他都认识,言烬本身长相出众,又变得平易近人,还会接梗开玩笑,逗得迟遇班上一众女生心花怒放的,有人说言烬变成了妇女之友,言烬也不反驳,依然每天来10班报道,嘻嘻哈哈玩一圈又回去。
很快分科后的第一次月考来了,迟遇心里隐隐有点期待,一来是想检验自己的学习能力,二来是检验自己读文科的选择是否正确,虽说时间尚短,但总是能看出一些端倪的。
学校老师改卷的效率奇高,基本上上午考一门,下午就出成绩,所以全部考试结束的第二天下午,全年级的文理排名就出来了,迟遇刚好吃过晚餐回来,赶紧去看自己的成绩。这一看,迟遇还挺开心,年级11名,班级第7名,迟遇还是蛮开心的,主要是这个班高手云集,不过自己也很厉害,下次考更好,迟遇心想。
言烬看完自己的成绩就跑到迟遇班上来,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有人说,“迟遇,有人找,那22班的又来找你了”,言烬失笑,看来天天来还是有效果。迟遇淡定地走出去,问言烬考得怎么样。
“我你还不放心吗?稳得很”,言烬回到。
“那行,那你好好学习,阿言,我觉得你努努力能考上清北的,我相信你,加油”,说着还不忘比一个加油的手势。
“你也好好学,咱俩大学还当同学,不然你一个人在外面,女孩子你爸妈也不放心,有我在还能照顾你,你看我多好,啥都想着你”,言烬试图给迟遇洗脑。
迟遇也不拒绝,“行啊,那你好好学习哦,到时候让你给我辅导数学”。
“小事儿,那你们文科的数学小菜一碟,咱说好了啊,读一个大学,来来来,咱先选个目标,你说一个,我好把握分寸。”
“你是不是有问题?你看不起谁呢?还把握分寸,我打你,反正你好好学就是,万一到时候我考的比你好,你可没法儿跟我一块读大学咯,我会嘲笑你的”,迟遇毫不留情说到。
言烬被说的有点紧张了,就跟迟遇告别,要回去学习了,说不能让迟遇给他落下了,自己到大学去投入学长学弟的怀抱,光想想就气得发疯。
迟遇发笑,看着言烬离去的背影,回忆起上一次的人生,那时候的他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他沉默少言、不合群,总是一个人默默地进出教室,形单影只,在班上几乎没什么存在感,考试的时候分寸也把握得很好,总是在班级5-10名之间,不容易引起同学们的关注,也恰好在老师重点关注的范围里面。那时候的迟遇是班上的前三名,在理科班,女孩子在霸榜前三老师是非常欣慰的,所以迟遇是老师的重点关注对象,当然因为迟遇的性格在同学里面也很吃得开,她在人群中很耀眼,高挑、漂亮、聪明都是她的加分项,相比而言,沉默的言烬几乎生活在班级的边缘,虽然和迟遇有着小时候的情谊,但那时候的他们不像如今。
言烬不主动、不外向,而迟遇的身边总是围着同学,言烬只能远远地看着,直到高考完,他们也只是在填志愿的最后一天在学校见了一面,远远地。言烬给了老师惊喜,高考的时候没有再隐藏实力,他成了班级第一,以裸分687分的成绩去了魔都上学,远离了这个迟遇长大的城市 ,虽然和迟遇有着联系方式但从那以后几乎没有联系过 ,他只是在每个生日或节日,都在迟遇的空间留言板上留言,都是给迟遇的祝福。他的社交账号从不分享生活或任何,干干净净,让人无从窥探。而迟遇呢,高考646分选择了离家近的蓉城读大学,理由很简单,因为那边的口味迟遇吃得惯,就这样,他们相隔近两千公里。
其实大一的时候,言烬联系过迟遇,那时候他们的状态都很不好,迟遇已自顾不暇,从此他们真的再没联系。
迟遇是个挺恋家的人,刚上大学那会儿,白天都好好的,一到晚上自己待着就想家,尤其是妈妈打来电话,就忍不住想哭,可是又害怕家里人担心,总是故作坚强,以至于连交朋友的精力都没有,后来慢慢适应了,但是却遇见了新的问题。
因为迟遇高中读理科,所以大学自然而然就学了工科,班上男多女少,像迟遇这种就会被同学追求。当时,迟遇的班上有一个家庭条件很好的男生,叫龙易,因为家里条件好,很舍得花钱,所以在班上甚至学院都很转的开。第一天报到的时候迟遇认识了一个很可爱的妹子,叫李木子,很漂亮,又高又可爱,说话极其温柔,所以她一开学就被私下评为系花,自然追求她的男生也很多,其中就有龙易,在他的追求者里面,龙易是在钱方面是有绝对优势的,所以他的追求很高调,但是李木子没有接受,再因为迟遇跟李木子天天粘一起,龙易就把主意打到了迟遇身上。
他利用班委的身份,加上了迟遇的QQ,也给迟遇打了电话,美其名曰让迟遇当中间人,实则弄得迟遇里外不是人,并且后面因为他老来找迟遇,搞得迟遇和李木子都生疏了,再后来,迟遇就只能一个人上课、吃饭。但是龙易并没有因此而停下骚扰她,他依旧不停的给她发消息,打电话,甚至查户口一样查迟遇的行踪,迟遇很崩溃,但是不敢跟家里讲,也不敢跟任何人说,只能一个人默默地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