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错过（1/1）
两人告别后，任晓琳又一次联系了陈律师。
下班时间接到大小姐电话的陈律师内心：她又要让我处理什么小案子！我不是卖身给你们家了好吗！！
然后接起电话：“喂任小姐，哎您说～当然可以啦，没问题～哦好好好，那我们明天见一面吧。”
挂掉电话后，陈律师一脸生无可恋地对着手机咆哮道：“啊啊啊，这可是我的下班时间啊！！！”
然而他也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谁叫他是任家的律师呢？
与此同时，程佳佳回到家中，躺在床上，心情无比沉重。
她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道。
今天原本应该是一个开心的日子，因为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她一直在期待着能和那个人一起度过这个特别的时刻，但现在一切都变得那么遥远。
第二天一整天过去了，那个答应每年都会给她过生日的人始终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程佳佳感到无比失落，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更不知道未来是否还有希望与他重逢。
窗外黑暗渐渐笼罩了天空，而程佳佳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如同那年抛弃自己的母亲，无论李子同曾经对她的好有多么真实，此时此刻，他还是由衷地，抛弃了她。
夜晚走出教室的程佳佳感觉，这个冬天，异常的冷呢。
李子同，你食言了呢。
但雪却没有食言，它还是一如既往地来了，雪花不停地落下，程佳佳在雪地里踩出一个又一个脚印。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可能，他早已经忘了今天了吧。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从天上飘落下来，给整个校园都披上了一层洁白的外衣。远处的教学楼与树木在雪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幅画。
程佳佳静静地站在雪地里，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雪花落在她的头上和身上，仿佛在安慰她。她想起了和李子同曾经的种种，那些她本以为自己早已忘记的事又淹没了她。
雪越下越大，程佳佳的身体渐渐被寒冷侵蚀，她的嘴唇开始发紫，脸色苍白。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走过的雪地里留下的脚印已经被新的雪花覆盖。就像曾经的他们一样，程佳佳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她知道，他可能不会来了，他们的约定已经被他全然忘记。
程佳佳独自走在雪中的身影在雪中显得那么的孤独和无助。
李子同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心中的纠结让他难以抉择。他清楚地知道这个日子的特殊性，却又害怕自己的冲动会给程佳佳带来困扰。他在心中不断地问自己：“我这样做真的对吗？”然而，每当想起程佳佳的笑容，他的内心就无法平静。
一整天的课程让李子同感到异常漫长，他的思绪始终在那个城市和程佳佳的身影间徘徊。他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等待着下课的那一刻。终于，下午的课程结束了，他迫不及待地冲向火车站，心中的冲动让他无法再等待。
从海城到玉城的距离可不近，李子同一路上都在忍受着饥饿和疲惫。他没有时间吃饭，甚至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点见到程佳佳。火车上的时间仿佛变得异常漫长，他不断地看着手表，计算着还有多久才能到达。
终于，他来到了玉城。夜晚的城市灯火辉煌，然而他却无暇顾及这些。他急匆匆地朝着程佳佳所在的学校奔去，心中的期待让他的脚步变得越发急切。一路上，他不断地告诉自己：“我一定要见到她，一定要告诉她我的心意。至少，我要让她知道，哪怕她依然不会选择我。”
“佳佳！”
听到有人叫自己后，程佳佳满怀期待地回头望去，是他吗？
看到陈玉向自己跑来的身影，程佳佳失望地叹了口气，怎么会是李子同呢。
陈玉跑过来后，气喘吁吁地塞给了程佳佳一袋热牛奶，然后盯着她的衣服看了下，并凑过来把程佳佳的头发撩到后面，程佳佳刚要躲开，陈玉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了句：“别动。”
陈玉温柔地将她拉到一半的拉链拉到了最上面并摘下围巾轻轻缠绕在她脖子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和温柔，仿佛在照顾一件珍贵的宝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伤害到她。
“这样还暖和点。”陈玉看着程佳佳解释道。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心脏漏跳了一拍，程佳佳愣在了原地，加上网上的那件事，程佳佳的心如同被万只蚂蚁啃噬着。
陈玉纤细的手在她面前晃了两下：“没事吧，佳佳？他们在网上说的…你不要在意…我相信你。”
缓过神的程佳佳说到：“没事，只是有些走神。”
可程佳佳不自主地流下了两行热泪，此情此景，与她梦中的景象别无二致，只是眼前人，却不是她心心念念的李子同。
陈玉紧张地看着她，此刻他的心里是有一点后悔做出那件事伤害她的，不过就那么一瞬。
下一刻陈玉看向她的眼中又充满了爱意和痴迷。
这样，你就不会再想和顾玄在一起了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病态的占有欲，他想要将程佳佳完全占有，让她成为自己的唯一。
此刻但凡程佳佳看一眼他都能察觉到不对，但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难道我要告诉他，我只是因为一个荒唐的梦落泪吗。
此时陈玉忽然注意到了程佳佳身后姗姗来迟的李子同。
李子同大口喘着粗气赶来，手里拿着给程佳佳准备的生日礼物--一条他亲手织的围巾，他抬头看到了那熟悉的背影，怀着紧张又激动的心正要向前去。
陈玉突然把程佳佳搂入怀中，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程佳佳有些讶异，她的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但陈玉却不肯放手。他的手臂紧紧地环绕着程佳佳的身体，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怀抱。
程佳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和不安，她试图推开陈玉，但他的力气却让她无法得逞。她的眉头皱起，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询问他的意图。
李子同看到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心中一阵刺痛。他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李子同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绝望，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无法呼吸。他的喉咙干涩，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声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什么也做不了。
陈玉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在向李子同示威。
李子同不明白，自己明明早就知道，可为什么亲眼看到这一幕还是会那么心痛。
“陈玉，你干什么！”
“程佳佳，让我来保护你吧！”
“你放开！”
程佳佳挣扎着手上一用力推开他。
感受到程佳佳脱离自己的怀抱，陈玉看了眼还愣在原地的李子同，怕他发现端倪的陈玉心中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还没等程佳佳开口反驳，陈玉覆在她肩膀的手一用力，一双冰冷而湿润的唇覆上了她的…
程佳佳一时愣住，时间仿佛定格住了。
李子同此刻连呼吸都是痛的，他的心如刀绞般难受。他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幕，转过身去，躲在身旁一棵粗壮的树后，生怕两人发现狼狈的他。他的眼神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程佳佳回过神后赶忙推开陈玉。
“啪！”
身边霎时安静下来，只有这清脆的一声。
程佳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瞪大眼睛看着陈玉，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她不明白陈玉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狠狠地推开陈玉：“你干什么？你疯了？”程佳佳一边不停地擦嘴，一边愤恨地说道。
陈玉微微偏着头，白皙的皮肤上露出明显的巴掌印，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着程佳佳，心想，对，他就是嫉妒的要发疯了，明明一直陪在程佳佳身边的人是自己，明明自己做的更多，可这该死的李子同和顾玄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
片刻后，还略带水光的唇慢慢张开：“对不起佳佳，我冲动了。”
悲伤与羞愤一并涌上心头，程佳佳转头跑回寝室。
程佳佳愤愤地从树旁经过，与靠在树上的李子同擦肩而过，如同电视剧版，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哪怕最爱的人就在自己身旁都没有察觉到。
程佳佳微微皱起眉头，她似乎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但这气息如同雾霭一般，转瞬即逝。她在大脑中努力搜索着，试图抓住这一丝线索，却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气息。就这样，两人渐行渐远，他们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如此孤独和凄凉，只有那棵树静静地见证了这一切。
陈玉的眼神扫过那棵树，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他紧紧地握了握拳，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他决不允许自己心爱的人被他人夺去，即使这意味着他要将真相深埋心底。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自己证明着什么，同时也在与内心的纠结作斗争。
冰释前嫌的机会就这样被生生错过。
平静下来后程佳佳总隐隐觉得今天的陈玉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怪异。
李子同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他默默地离开了这个让他心碎的地方，坐上了返程的火车，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变得灰暗无光，所有的美好都离他而去。
李子同看着火车窗外漆黑一片，闭上眼戴上耳机听起了歌，随意点击的歌单里的歌却阵阵刺痛他的心：
或许没有人注意到我
看你被他亲吻到虚脱
他一生定比天使快乐
就算此刻死都值得
如果我可以变成他就好了
这样的话你也就会只属于我
我就不用像个卑微的偷窥者
你也只能心甘情愿的爱着我。
随着歌声，过往的种种画面浮现在李子同的脑海中，原来这一切早有预兆，或许陈玉才是真正适合程佳佳的那个人。
回到海城已是半夜，李子同却一路去了海边，他听着呼啸的海风声，感受着脸上风干的泪痕，心情已是平静了许多。
最后一次了程佳佳，祝你幸福，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了。
第二天，任晓琳将程佳佳约到一个安静的咖啡馆里，坐下后，她深吸一口气，说道：“佳佳，我知道是谁散播的谣言了。”
“真的吗？你是怎么查到的？”程佳佳迫不及待地问道。
“查原帖的ip跟实名信息……”任晓琳有些犹豫，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看着任晓琳吞吞吐吐的样子，程佳佳有些焦急：“是谁你快说啊！”
“嗯……你做好心理准备……其实，是陈玉。”任晓琳终于说出了答案。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直击程佳佳的心脏，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到，相识多年、一直像亲哥哥一样照顾着自己的陈玉，竟然会散播关于自己的谣言。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一定是错了吧……”
任晓琳握住程佳佳的手，轻声安慰道：“程佳佳，你要接受现实，不会出错的，除非是别人拿他账号发的，但是这种可能……我认为，微乎其微。你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吧。我们可以要求他公开道歉，或者通过法律手段维护你的权益。”
程佳佳沉默了许久，心中充满了矛盾与痛苦。她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陈玉做的，但摆在眼前的证据却又让她不得不信。她觉得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了，曾经信任的人如今却背叛了她。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伤心。
程佳佳还是选择了原谅陈玉。
不为别的，只为以前他那么帮过自己，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听到程佳佳不准备追究陈玉责任时，任晓琳无奈叹了口气，很快又想出了其他对策：“你让陈玉把原图发出来说那天是我们几人准备去夜爬就可以，然后你要和顾玄假装一阵子情侣，你们郎才女貌，照片一发出去很快就能平息舆论了。”
其实假装情侣完全没必要，但这是任晓琳想出来的馊主意，她希望借此机会拉近二人距离。
“啊？装情侣？有必要吗？”程佳佳一脸疑惑。
“当然有了，你想啊只要他道歉发原图，别人会不会觉得图片是伪造的，会不会觉得他被豪车大佬威胁了，但是你俩秀恩爱就不一样了呀！”
最终，程佳佳听取了任晓琳的建议，先在手机上跟陈玉义正言辞地表达了自己的要求，又将顾玄约了出来说了这件事。
“靠，早看那小白脸不是什么好人，我去教训他。”顾玄说着就要撸袖子去找陈玉，程佳佳一把拉住了他。
“你能不能，装作我男朋友…”
顾玄愣住了一刻，在任晓琳强烈使眼色下他懂了，立马回应：“当然可以，别说假的，假戏真做都可以。”说着便呲着牙难掩开心。
“那，可以让我拍张照片发论坛吗？”程佳佳小声开口。
“必须的。”说着顾玄拿出自己新版水果手机搂住程佳佳酷酷一顿自拍，心里想着终于能正大光明与她拍照了。
过了几天，随着陈玉的道歉与程佳佳发的图论坛都炸了。
“我靠，这么帅又有钱，我羡慕哭了姐妹。”
“救，哪些恶臭生物说人家傍大款来着，人家男朋友这么优秀人家还兼职呢。”
“这个女生学习超级好的行吧，长得也绝美，姐妹们还是别做梦了洗洗睡吧。”
“不是，这男的为什么造人家黄谣？有病吧。”
一时程佳佳成了玉城医科大学的风靡人物，甚至隔壁玉城大学也人尽皆知这对神仙眷侣。
看着网络上瞬间逆转的风向，程佳佳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场舆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希望以后再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陈玉看到她官宣的消息才是真的发疯了，陈玉压下心中的怒气，邪恶的想法在心中滋生。
“佳佳，那件事真的对不起，你能出来见我一面吗？我想当面跟你道个歉。”陈玉假惺惺地发消息给程佳佳。
“不用了。”程佳佳秒回道。
“真的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了，你不愿意见我是不肯原谅我嘛…”陈玉继续装可怜。
程佳佳想了想还是不忍心这样对从小相识的陈玉，于是答应了他晚上在一家西餐馆见。
陈玉早早来到了餐厅点好餐等待着程佳佳的到来。
“佳佳，你来了。”看到程佳佳的陈玉缓缓起身迎接，他脸色憔悴的不像话，看得出被程佳佳的事打击到了，程佳佳心中也有些不忍。
“嗯。”但她还是不愿与陈玉多交谈，坐在了他的对面。
“你快尝尝这家的牛排，很好吃的。”陈玉将盘子往前推了下，眼神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程佳佳看着眼前已经切好的牛排，毫无防备心地点了下头，随后拿起叉子挑了一块放进嘴里。
没想到的是吃下牛排后，程佳佳意识逐渐模糊，她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陈玉下药了，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最终还是重重倒在了桌子上。
陈玉看着程佳佳慢慢失去意识，嘴角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
他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没事吧佳佳？老毛病又犯了呀，我送你回家。”随后带着程佳佳出门打车到了自己家的旧别墅。
这处别墅已经很久没人住了，本来陈玉父母是准备将它出售的，因为它的地理位置不佳，距离市区很远，迟迟无人问津，所以一直在闲置，今天陈玉特地从家中取了钥匙。
陈玉将程佳佳扔在别墅的床上，并将别墅上了锁，而自己也坐在一旁盯着她。
程佳佳，这次，你还想跑到别人身边吗？
程佳佳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猛地坐起身，看到坐在床边的那个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你醒啦？饿了么？”陈玉极其温柔的话语，让程佳佳感受到无比的惊悚。
程佳佳先是摸了摸身上，发现手机根本不在，便愤怒地抓着陈玉问：“我手机呢？这是哪里？你说话啊！！”
看着一眼不发的陈玉，程佳佳下床试图开门离开，但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了，甚至窗户都被他封住了，看来他早已做了万全的准备。
“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钥匙在我身上，你可以选择来搜身。”陈玉随意地摊开手，轻浮地看着程佳佳。
看的程佳佳一阵恶心。
“陈玉，你到底要怎么样，你不要再误入歧途了，你现在放我走，我保证永远不提这件事。”知道不能激怒他的程佳佳重新坐回床上想要开导他。
陈玉则是一言不发地盯着她一开一合的唇与白皙的脖颈，心中的欲望和占有欲愈发强烈。
察觉到不对劲的程佳佳想走，可为时已晚，陈玉拽住她的手将她狠狠甩在了床上，欺身而上，一只手牢牢禁锢住了她的双手。
陈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腔。他的目光紧紧地打量着程佳佳，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个细节都刻在脑海里。
“顾玄可以的，我不可以么？”
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程佳佳的脸颊，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又滑过她白皙的脖颈与锁骨，又渐渐往下伸进她的衣服想要探索更多。
他的嘴唇也在程佳佳脸上、耳旁、脖颈、肩膀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渴望和痛苦：“程佳佳，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程佳佳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陈玉你做什么！你放开我陈玉！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程佳佳崩溃大喊希望他找回理智。
陈玉的手紧紧地抓住程佳佳的手腕，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执念，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人。
痛的程佳佳流出了几滴眼泪。
“陈玉，你不要让我恨你…求求你不要，你抓疼我了…”
程佳佳害怕极了，略带哭腔的声音瞬间将陈玉拉回了理智。
陈玉不舍的放开了手。
“对不起，我…”
程佳佳立马起身捂住胸口，双目含泪，看着陈玉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陈玉的心被狠狠刺痛了。
他明白了，自己可能从一开始就错了。
陈玉立马起身离开把自己锁在卫生间拼命用冷水洗脸，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样。
陈玉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从身上摸出钥匙和手机扔了出去：“你走吧。”
见程佳佳呆愣着，陈玉大喊：“快走！不然我不确定自己能做出什么事。”
听到这的程佳佳再不犹豫立刻捡起钥匙打开门跑了出去，她跑了好久好久才跑到公路上，脸上的泪痕已经风干，她赶忙拦了一辆车拜托司机送自己到学校。
她心中充满了后怕，她知道以后再也不能和陈玉接触了。
发生这件事后陈玉便如同消失了一般再也没出现在程佳佳面前，而程佳佳也遵守了约定并未说出去。
几天后，隔壁玉城大学的杨安琪也刷到了那个论坛，当她看到程佳佳与顾玄的照片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紧紧握着手机，身体微微颤抖着。
凭什么！凭什么程佳佳可以这么幸福？那李子同呢？难道他就该死吗？想到这里，杨安琪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她决定要找程佳佳问个清楚。
很快，杨安琪通过朋友得知了程佳佳所在的位置，她来到了一家咖啡店门口，透过玻璃看到了程佳佳的身影，而程佳佳也注意到了她。
杨安琪的双眼通红，仿佛刚刚大哭过一场，她死死地盯着程佳佳，眼中满是恨意。程佳佳心里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什么杨安琪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但还是决定去问问清楚。
“你怎么会在这里……”程佳佳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安琪打断了。
“程佳佳，你害死了李子同还心安理得地谈起了恋爱，你晚上能睡着吗？”杨安琪双眼通红，压低了声音怒吼道。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李子同怎么了？”程佳佳皱起眉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完全搞不懂杨安琪在胡言乱语什么。
“你们不是在同一所大学吗？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他不是好好的吗？”程佳佳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杨安琪，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恐惧。
“够了！事到如今你还跟我装傻！”杨安琪猛地向前一步，大声吼道。
“要不是你优柔寡断，他早就和我在一起了！”杨安琪伸出手指，狠狠地指着程佳佳的鼻子。
“你生日那天晚上他来了，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回去就投河自尽了，到现在都生死不明！”杨安琪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睛里冷的像装满了深潭寒水，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此刻程佳佳应该已经被千刀万剐。
程佳佳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脑海里一片空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是骗我的对不对…”程佳佳悲痛万分，伸手想要抓住杨安琪的胳膊露出乞求的目光。
杨安琪后退半步生怕沾上她，恶狠狠地开口：“装什么好人，你要是真的过意不去那你下去陪他好了。”说着她转过身便走了。
留下程佳佳一个人在原地，顾不上钻心的疼痛，她拿出手机通讯录翻找着高中时和李子同要好的朋友的联系方式，拨打过去求证这件事。
原来李子同毕业后考了海城的大学，他真的替自己去看海了。程佳佳仿佛是强撑着一口气，仿佛又回到了爷爷去世的那阵子，眼中噙满了泪水却始终没有落下。
听到对面确切的回答，程佳佳终于撑不住了，手机从她手中滑落，突然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一阵轰鸣，一阵从未有过的心痛包围了程佳佳，泪如泉涌，快站不住脚的她连连后退。
这，不可能。都是假的，都在骗我。
模模糊糊中程佳佳看到手机屏幕还在闪，可是她听不到，什么也听不到。此时此刻的她仿佛失聪一般。
程佳佳止不住地抽搐着，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突然心脏传来剧痛，眼前霎时一黑，然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滴…滴…滴”
程佳佳缓缓睁开眼睛，这是，哪里…四周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头上明晃晃的灯好刺眼…
一双有力的手掌紧紧包裹住程佳佳的手，是谁…
程佳佳眯着眼，妄想看清楚眼前的人，看清那模糊的身影，可眼睛就像失了焦一样怎么也看不清…
这个熟悉的身影，这是！
果然，你没死。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
李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