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香山别墅借宿一晚(1/1)
正在打算去四号门外旅馆将就混一晚,一辆汽车停在了她身旁,林小鹿吃了一惊,车窗摇落,林佑德笑眯眯从副驾驶探出头道:“hi,林小鹿!你怎么还在这?不是下午回老家了?”
驾驶室周也转过脸来看着她。林小鹿窘迫道:“呃!我没赶上车。”
林佑德看了一眼宁静轩上锁的大门,哈哈笑道:“宿舍也回不去了,没地儿去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林小鹿心内已经腹诽他一百遍。
林小鹿逞强道:“我已经打算好去四号门住一晚旅馆了,明天我爸妈来接我了!再见!”
林佑德道:“算了吧!你也知道,有人暗中想害你,不如跟我们回去吧?”
林小鹿道:“不用了!你们两个男的,我觉得不太方便!”
周也也道:“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们那房间多的很,找个地方给你将就一晚没什么问题的。我也觉得你现在最好不要落单!”
林小鹿想起那个阴鸷的鸭舌帽男人,心里有点害怕,便同意了他们的提议,上了后座:“那就麻烦你们了!”
这是林小鹿第一次到有钱人的别墅,一切都透露着两个字:讲究!林周两人带她进了别墅大门,迎面看见一位干练的老太太,林周两人都喊了一声:“张嫂!”
张嫂第一次见到两位少爷带回来陌生女孩,看了看林小鹿问道:“这位是哪家小姐?”
林小鹿连连摆手解释:“张嫂你好,我是他们俩同学,我叫林小鹿!”
林佑德道:“我们江湖救急,收留她一晚上,麻烦你帮忙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又对林小鹿道:“张嫂是我们管家,你跟着去吧,她会带你去房间的。
林小鹿来者是客,哪敢劳烦这位张嫂给她收拾房间,屁颠屁颠跟着她道:“不用麻烦您,您只要告诉我被子垫子在哪里,我可以自己动手。”
张嫂却道:“你既然是少爷的客人,那我就有义务把你照顾好了。”说着带了林小鹿去了一个空房,又要给她铺床,林小鹿说什么也不肯,一定要自己动手,张嫂就给她交代了一些事情,告诉她洗手间在哪里之类,就离开了。
林小鹿千恩万谢送走她,自己把床弄好,把行李收拾好,然后下楼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果然张嫂在厨房张罗晚饭,林小鹿心里过意不去,帮她切切洗洗弄弄,打打下手,两人一起很快把饭菜做好了。
林佑德看了桌上的成果,赞道:“不错呀!你的厨艺。”林小鹿道:“都是张嫂做的,我不过是打了下手罢了!”张嫂却道:“人家夸奖你你受着就是了,既然你配得上,那就没什么可推脱的!”
林小鹿偷偷吐吐舌头,心道:“他们家连管家都这么严厉吗!”
吃过饭,林小鹿回房间,找了衣服,去洗手间洗了个澡,换了套睡衣,然而别墅太大,房间太多,每个房门都一个样, 她一时转晕了,忘记了自己房间是哪个了,于是凭借记忆,找了个房间进去了。
然而,一进门却看到周也只穿着裤子,上身披着一件衬衫,扣子都还没扣。
林小鹿若隐若现看到了人家的胸膛和腹肌,一时都呆了,反应过来,“啊”了一声迅速转身,连声道:“抱歉抱歉,我走错了房间,不过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林小鹿能感觉到自己耳朵都红了。
须臾,周也笑道:“没关系,本来也没什么!”林小鹿这才慢悠悠转过来,看到他已经把扣子都扣好了,这才吁了一口气。
林小鹿看了看他的房间,一眼被一面画墙给吸引了,然而下一秒,瞬间瞳孔地震,社死现场,因为她看到其中有几幅是她画的,正是从她送给周也的那些画里挑出来的。
林小鹿尴尬道:“呃!!!你都不怕被别人看到,说我那几幅影响你的品味,哈哈哈!”
周也却道:“我觉得很好啊!我要挂什么,喜欢什么,我自己说了算。”说着,周也走到画墙前,看着一幅画问她道:“你怎么会想到画这个小玩意?”
他看的,是一个画着圆形怀表项链的小画,林小鹿道:“是我家里有一个这样的链子,我觉得它花纹特别,又复古,就把它画下来了,没别的意思。”
周也点点头道:“嗯,应该是很早以前的东西了,现在似乎不常见。”
林小鹿又看了一会儿,迟疑道:“我要回去了,但是…能麻烦你帮我指一下房间在哪里吗?我有点找不到了哈哈!”
周也打开自己的房门,却见林佑德正好站在门口,林小鹿一脚迈出,与他撞了个满怀。
林佑德脸色怪异看着周也和林小鹿,坏笑道:“你怎么在他房间?你俩在干嘛?”
林小鹿着急辩解:“你别乱说,我只是走错了房间。”
“走错房间?怎么偏偏走错他的房间?”
林小鹿无语。周也道:“不必理他。你找我要干嘛?”说着,顺手带上了门表示不欢迎他。
三人站到了门口走廊上,林佑德委屈巴巴道:“见色忘义!她能进,怎么我就不能进了?”
“少废话!”
油盐不进!林佑德道:“好吧!”把手机屏幕递到他面前道:“何熙泽给我发了这个,婚礼邀请电子卡,一周后,我们一起去观礼,你提前准备准备。”
周也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你自己想去拉上我干嘛?”
“陪我咯!”
“你喊韩峭去!”
林佑德道:“说到韩峭,她已经一天一夜都不理我了,这次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哎不管了!就这么说,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当然份子钱和礼物你来想哈哈哈!”
周也恨不得一脚踹死他!他将林小鹿送回房间门口,两人互道了晚安,离去。
夜里,林小鹿做了一个混乱、无逻辑的梦,她梦到了那条圆形怀表项链挂在脖子上;有个空灵的声音说,我带你离开;下一刻,她被关在了一个黑暗的小房间里,任她怎么拍打喊着开门都没人理她,最后,她在一头大汗中惊醒过来,心里仍害怕不止。
此时,韩峭正坐在自己公寓里沙发上,不悦道:“我让你撞林小鹿,不是林佑德,没一件事让我顺心!”
一个年轻黑衣男子慵懒随性地坐在她对面,低头玩着游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意,嘲道:“怎么,你心疼了?”
“我是怕你不知死活。他是宏远集团太子爷,你要是把他撞出好歹,你也别想活了!”
“我心里有数。”黑衣男子话中语气表明,他也不开心了。
韩峭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挽了他的手臂,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轻声道:“厉时越,在我心里,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