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就是疯狗(1/1)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问着:“原来我在你眼中是这样的吗?”
“阿稚,我们之间的距离原来已经这么远了吗?”
“远?我们何时近过?”他的声音仿若有颤抖之意,只是强撑着不愿让我知晓。
我现在实在不想多说什么,也....不知该说什么。
对于阿稚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我只知小时的他,和我实在亲昵,可不知为何就变了样。
或许真如他所说,我站在阳光的那面太久了...
可我....站的那面....真的是阳面吗......
没得到我的回答,看着我陷入沉思的样子,傅遥稚像是要急于证明什么似的。
猛的摇了下我,使我从沉思中缓过来:“傅遥知!总是这样,你又不说话了。”
我忍着痛意,他手下之力实在过于重了,下意识想着今天这肩估计又得青紫了。
想此,我皱着眉看向他,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恼怒:“阿稚,如此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听到我变了语气,他像是疯子一样,面上眼里满是癫狂的偏执和满足:“兄长,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保持淡然呢。”
他一向这样,只要我稍微于他有一丝情绪上的波动,他就神经质的觉得满足。
“被你这样抓着,换谁都会觉得冒犯,更何况我是你兄长。”
有时候,我真觉得傅遥稚指不定就是个疯子,还是已经很严重的那种。
他闻言,笑着将抓握形式换成抚摸揉捏,嗓音黏糊糊的让人不禁觉得他果真有病。
“兄长,阿稚错了。”
被这样对待,只觉身上已经起了无数疙瘩,寒毛直立。
我略微一转身,终于逃离了他的魔爪,起身就想走。
他意识到我的动作,竟从身后直接环抱住我。
我大惊,猛的开始挣扎,心间也开始逐渐有了慌张和荒谬之意,不觉间就喊出了他的名字:“傅遥稚!!!你干什么!”
他不顾我的挣扎,死死的抱着我,头埋在我脖颈间深深嗅闻着,只觉两年来的烦闷痛意终于有了一丝宽慰和发泄。
“呵,兄长终究还是知道我是谁。”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对什么有瘾似的,满是贪恋与满足。
意识到什么,我心中愈发恐惧,用尽全身力气想挣脱他的怀抱,“傅遥稚,你快放开我!”
他却将我抱得更紧,在我耳边轻声喊着,言语中满是蛊惑之意:“兄长......”
我挣扎着,嗓音中是难以置信:“你疯了!!!傅遥稚!看清楚我是谁!!”
“放开!”
他癫狂的笑着,笑得胸腔震动,语意里满是执拗:“我看得很清楚哦,哥哥......”
说完竟一口咬在我肩颈上,痛意瞬间席卷我的大脑。
感受到后背的笑意与疯狂的痛意,我竟一时间觉得,我好像要完蛋了......
惊惧之下,使我眼眶发红,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境况的我,越发觉得现在的傅遥稚恐怖与疯癫。
我用尽全力挣扎,竟觉得他好像有所松动,终于挣开了他的控制,无意识的回头看他一眼后快速逃走。
狼狈的跑向家的方向。
傅遥稚隐忍地看着跑走的人,那人回头看他的那一眼,让他瞬间就起了施虐的心思。
可是自己舍不得这样做,所以克制着站在原地不动,任由他逃走。
但......兄长......你最终只能逃到我身边.......
我拼命地跑回家,关上大门,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心还在怦怦直跳,回想刚才的场景,我不禁感到后怕。
摸着颈上的咬痕,只觉得恐惧和迷茫。
如何会这样?
我得走,不能再待在这儿了......
我慌张的收拾着本就没有几件的包袱与一小袋子白珠,背上就走,都来不及向小黏果告别。
等跑出白云镇后,我才停下,惊觉间自己不知该往何处去。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树林中传来阵阵阴森的风声。
我镇定的抱紧包袱,但脚步却稍微有些踌躇。
一道急促的马蹄声,将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也不知为何下意识的认为来人就是傅遥稚。
慌张之下,我开始顺着小道乱跑,也不知前方是何处。
可是两条腿哪能跑得过四条腿的,不过一会儿就被追上。
看着骑宝马拦在我前面的傅遥稚,只觉要完蛋。
他翻身下马,一步步朝我逼来,我步步后退,只觉这周围更加阴森。
“兄长,你能跑到哪里去?”傅遥稚眼里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暗芒。
我故作镇定的看着他,厉喝道:“别过来!”
但疯狗如他,丝毫不理会我的厉喝,上前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颇为兴奋道:“兄长,跟我回去吧。”
我拼命挣扎,试图挣脱他的魔爪:“放手!”
他直接一把将我扛在肩上,飞身上马,带着我往京城而去。
我从没骑过马,如今他这样的行为实在让我苦不堪言,只觉大腿根都快磨出血来了。
痛感直接将我眼泪都给逼出来,从小学习的先贤之书让我实在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话,只能颤抖着声音怒道:“傅遥稚!!你这个疯子!!”
他听了我的话,不仅不生气,反而愈加开心和兴奋:“兄长,我是疯子你第一天知道吗?”
我被他一句话堵得不知如何开口,只能郁闷加愤怒的闭上了嘴。
他没将我带回家,却将我带到一处在京城郊外的私宅里。
进了宅子,他把我带到一间布置极其雅致的房间里,随后关上门向我慢慢走过来。
我忍着痛意颤抖着腿往后退,他似是注意到我的腿,拧着眉快速向我逼近。
将我推倒在床上,双手抓住我的腿,眼睛猩红的看着我问:“兄长,就这么怕我?”
我推拒着他:“滚开,傅遥稚!”
他凶狠的掐住我的脖子,偏执的又一遍问我:“就这么怕我!”
我被他掐的满脸通红,但还是不服输的死死看着他不说话。
直到我青筋暴起,双眼上翻,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赶忙松开手,流着眼泪狠狠的扇着自己耳光跟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兄长!对不起、对不起......”
我痛苦的咳着,眼神悲哀的看向打着自己耳光的傅遥稚。
我该怎么办......
突然他停下手,目光看向我腿间被磨出来的丝丝血迹,慌张的想要知道我怎么了。
我惊恐的按着他放在我腰间给我脱裤子的手,哀求道:“阿稚!别这样!”
“兄长不要怕,我只是想看看你怎么了。”傅遥稚闻言,只是换了温和的语气试图安慰着我。
我还是惊恐的一直摇着头。
“兄长,让我看看好不好?阿稚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他一遍遍的哄着。
让我受到伤害最多的,,,是你....
我慌张的开口道:“只是被磨破了而已,你帮我找点金疮药就好。”
他听到我这样说,才想起我根本没骑过马,顿时脸上满是懊悔:“对不起,兄长。是我没考虑到,我这就去给你拿药!”
说完起身就走,连门都忘了关。
我见他一走,赶忙冲到门口四下看着,看到偌大的宅子灯火通明却是一个下人都没有。
只觉得赶紧跑!
等我拖着狼狈的身躯七拐八拐的快要跑到大门时,傅遥稚诡异的出现在我身后,嗓音幽幽冷冷道:“兄长,这么晚了想去哪儿?”
我被他这突然出现的声音狠狠吓到,惊恐的转身看着眼前手里拿着金疮药的傅遥稚。
一时之间,吓得声音都不稳了,哆嗦着嘴唇道:“你、傅遥稚,你这么做是不对的。”
“哦,我怎样做?”他语气带笑的向我走过来,让人倍感压力。
我的腿止不住的打颤:“不准过来!”
他才不管,只觉得想打断眼前人腿,因为他总是想跑。
我下意识的转身,结果却被他一把抓住,拖着我往回去。
多年来,只知读书的我,根本无力与他抗衡。
只能挣扎着一瘸一拐的被他拖着走。
他似是见我面色痛苦,脚步虚浮无力,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霎时间,惊得我没了再反抗的头绪,只能呆滞的看着他。
将我放在柔软的床垫上就开始想要着手脱我裤子。
瞬间我反应过来,慌忙抓住他的手道:“我、我自己来。”
傅遥稚突然轻声笑了出来:“呵,兄长是在害羞?”
“阿稚,我自己来。”我只能苦着脸求他。
“兄长...还跑吗?”他拿着药威胁道。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虽然这痛感还尚能忍受,但走路被布料擦到实在磨人。
只能先稳着眼前的疯子。
“不跑,把药给我,你出去。”我伸手过去,示意他给药。
他倒是把药给我了,只不过还站在原地不动。
我看着他,眼里意思再明显不过。
“介于兄长刚刚作出的行为,阿稚实在放心不下。”他大言不惭道,只不过眼里情绪实在过于戏谑。
“兄长,我就在这儿。”
“流氓!”我气红着脸道。
他根本不在意,我的这点骂功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我放下帷帐,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开他那双令我不敢直视的眼睛。
想要褪下袭裤时才发现,那血迹竟已经沾黏在上面了。
我只好咬着牙将它重新撕开,顿时鲜血又悉悉索索的流出。
拿着袭裤随便的擦了擦,就将药倒了上去。
傅遥稚看着帷帐里隐隐约约,时不时露一下的腿,只觉得气血上涌眼睛发红。
我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压抑的低咳声,虽然他是个疯子,但也始终是我的亲弟弟。
心里再怎么愤怒于他对我的行为,但还是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傅遥稚深吸口气,声音略微沙哑地说:“兄长,你看起来好像不太会处理伤口。”
“还是我来帮你吧。”
说完还没等我拒绝,他就已经掀开帷帐,将我转了过去面对着他。
当下惊得我直接将被子拉上,眼睛惊诧的看着他,怒道:“傅遥稚!我不需要!出去!”
他眼底欲望腾升,嗓音暗哑:“兄长,别逞强。”
随即伸手过来抢走我手里的药,一把拉开被子。
我又惊又怒,双眼通红的看着他。
反观他,在看到我被擦破渗血的大腿,还有我因为手忙脚乱而倒的乱七八糟的药粉时,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且心疼。
这其中我竟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在真的拿我当兄长......
他轻轻将药倒在我伤处,又把布帛给我缠上才算完成。
我低着头不看他。
他见我这鹌鹑模样,只是笑着,眼中尽是满足。
“兄长,你看我把你包得多美。”
我筋疲力尽了,对于他这样流氓的话语已经开始免疫了。
此时只是冷着脸不回答他。
傅遥稚也不觉得无趣,反而得寸进尺的爬上床来。
“你干什么!”我终于无法淡定了。
他淡定道:“从长大后就再也没跟兄长同床过了,阿稚很想你,兄长.......”
“你到底是......”终究还是没能问出口。
“兄长,或许你想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你是吗?”他倒是坦然。
“傅遥知...我不信你感受不到,不然你不会如此怕我。”
我震惊的看着他,我知道眼前人一直都是疯狗,没想到却是如此的罔顾伦常的疯!
我默默的转身将身体远离他,紧贴墙壁。
“你真是疯了,我是你亲生兄长。”
他从身后伸手过来环抱着我:“兄长不是说过,我们是一体的吗?”
“一体就应该一、体。”
他蛊惑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真的很累了,以至于对于他这样的逾越之举,我竟连一丝挣扎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罔顾伦常的疯狗。”我轻声道。
随即陷入沉睡。
听到我这样的评价,傅遥稚只觉得身心愉悦,抱得更加紧了。
轻声呢喃道:“阿知......我就是疯狗,不然怎么会喜欢上自己的亲生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