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消息(1/1)
独自回家的路上遇到杨七月,上来就问道:
“少爷,他们人呢?喂野兽了?”
“屁的喂野兽,人家只是来挑战而已,又不是寻仇,打完就离开了。”
“哦,我还以为被少爷打死了。”
“……”
“你来干什么?”
“来帮忙啊。”
杨七月说的一脸理所当然,林飞翻了个白眼道:
“帮忙?是练手吧,就你那儿功夫都是我教的,我打不过你就行?
老实当护卫吧,以后有机会再说。”
“哦,知道了少爷。”
“回吧。”
两人一起回家,这边钱通带着几个徒弟去了县城,晚上休息的时候训斥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只是力气大,林飞才是真正的天生神力,跟我交手的时候他并没有出全力。
以后要记住,这个人绝对不能惹,他的狂不仅仅是一打四百,还有他自信能在力气耗尽前干掉所有敌人。
最关键的是他最后在我眼前消失的办法,如果偷袭没人能挡住。”
“是,长老。”几个弟子齐声应了一声,然后各自散去休息了。
此时上林王的书房里,一个清瘦中年人拿出几张纸递给上林王道:
“王爷都查清楚了,他没说谎。”
“辛苦了。”
“分内之事。”
上林王一张张的看完递给秦羽墨,展开最后一张纸看了看抬头问道:
“这就是林飞的亲娘?”
“回王爷,是,这位应该是十八年前失踪的仁义侯嫡女,秦月茹。
这次去的兄弟是王府的老兄弟,王爷还在皇都的时候见过她,所以能认出来。
我们查到的消息是几年前她被人掳进皇都,至于现在的位置我们还在继续查。”
上林王没说话,把画像递给王妃,王妃看了看点头道:
“真的是茹妹,怪不得我看林飞面熟,原来是她的儿子。”
“既然能遇到也是缘分,林飞在皇都没有根基,秦月茹的事我会继续派人查的。”
“谢王爷。”
“你我夫妻客气什么。”
“父王,母妃,很难想象一个人用一年的时间就成长到那个地步,太厉害了。”
“武功,智谋,学识常人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才能学会的被他短短一年就学到这么多,确实很厉害,更厉害的是他说的那本书。”
“根据我们的调查,他第一次进山只带了弓箭,回来的时候带了猎物,武功和兵器就是从那以后显露出来的。”
“那他这个师傅就很厉害了,而我们居然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
“没错,王爷,江湖中用锏的高手几乎没有,而姓秦的更没听说过,除非是皇室的人。”
“皇室没有这样的人。”
“那这个人只能是隐世之人了。”
“林飞师傅的事不用查了,继续查秦月茹的事。”
“是,王爷。”
“父王,现在这些消息要告诉林飞吗?”
听到秦羽墨的话上林王想了想道:
“暂时不告诉他,等我们查到具体位置再告诉他,人情往来就是这样,他既然眼睛都不眨的送了三块镜子,那我们就帮他解决这个难题。
剑二,还有谁在关注秦月茹的消息?”
“回王爷,只有文王一直在找,只不过他能用的人手实在太少了,仁义侯府这些年倒是没任何动作,人刚失踪的时候倒是装模作样了一番。”
“哼,仁义侯只关心他的银子和是否能与文王府结亲,根本不关心月茹的死活,反正有秦星茹嫁给文王,目的达到就行。”
“王妃说的没错,只不过事与愿违,秦星茹嫁给文王以后只是个侧妃,而且皇都有传言文王的两个侧妃至今还是女儿身,而文王妃的位置依旧空缺,说是文王在等心爱之人。”
“当年我爹刚刚调任皇都,没有根基,没有人脉,其他世家小姐看不上我们姐妹,只有月茹愿意跟我们一起,本来我们三人会成为皇都最风光的小团体,没想到月茹刚定亲就失踪了。”
“母妃,这里面还有别的故事?”
“大宇最尊贵的三个男人被她们三个分了,能不风光吗?”上林王一脸回味的插了一句。
“皇伯伯娶了姨娘,父王娶了母妃,和文王叔定亲的就是秦月茹了?那怎么是秦星茹嫁了过去?”秦羽墨纳闷问道。
也不怪他这么问,一般来讲如果定亲的人失踪要么退亲,要么等找到人再说,替嫁这种事百姓之间可能会发生,王府可不那么容易发生。
“秦波佑那个笨蛋去侯府找人,有人钻了空子,故意算好时间出来,两人撞了个满怀,然后就被不要脸的人赖上了。”王妃气呼呼的骂了一句。
“这种手段倒是常见,要不然林飞就跟我一样都是世子了。”
“对林飞来说是不是世子没差别,只要有仗打,当个侯爷都没问题。”
“这倒是,以他的本事确实不难。”
“继续查,一定要查到秦月茹的死活,没死就留着让林飞自己去救,在他赶到之前你们派人保护。”
“是王爷,属下告退。”
“去吧。”
“黑骑怎么样?”
“父王,黑骑的新兵已经彻底融入进去,如果有战事随时能出动。”
“好,只要有合适的人我们上林军也要弄一支一样的军队。”
“林飞那种人太难遇到,霸力门的人差太远了,根本不符合要求,连林飞一半战力都没有。”
“差这么多吗?”
“嗯,我找人试过,最厉害的也就能打赢几十个士兵。”
“那就以后再说吧。”
黑骑营有士兵策马奔腾,有士兵两两对抗,还有士兵在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上来回练习。
林飞依照记忆弄了个现代训练场,军用的那种。
远在皇都的一处院子里,一个妇人正坐在井边洗衣服,身后有人喋喋不休,妇人充耳不闻。
时不时被打骂也不在意,一心洗衣服,不远处几排晾衣服的架子上已经挂了好些衣物。
瘦弱的身子,满是冻疮的手,妇人偶尔抬头依稀能看到苍白的脸色。
眉目之间有麻木,有思念,还有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