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偷足球(1/1)
五月十二日没什么事发生,陈碧园知道这匹马的来历后,直呼儿子无福消受,还给自己惹祸。既然这匹马也有意跟随,她也就骂骂咧咧地走开了,只是叫嚷着自己没钱养马,让林无峰自己想办法。
五月十三日晚,又是张强三人。
右护卫道:“咱三最近是不是中邪了,我以为上次那个人是苏家派过来教训我们的,可这次让我们偷足球算咋回事”。
张壮吹了吹头发,“能被人利用也是件好事,说明我们有用,教给你们俩的东西都学会了没”?
二人点了点头。
“本来也不是她的,上”!
繁星漫天,苏玉婷孤身坐在屋顶上,只是静静的抬头望着。似乎是在找寻哥哥的身影,回顾着过去两个人的点点滴滴,她突然感觉有些异常,飞身下去了。
张壮把球抱在怀里,见左护卫兄弟二人祭拜起苏玉林来,一脸的无奈,“我说,我们是过来偷东西的,你俩干嘛啊,没完没了了是吧”?
左护卫沉声道:“当初在北雨,玉林大哥很照顾我们兄弟,他也是为了保护北上城而死,你也应该过来祭拜一下”。
“好,好,好”,张壮生气的把球一扔,走过去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这下可以了吧,这里面连个尸首都没有,你俩真有这份心,回家跪着也是一样的,说罢便起身要走。
一个窈窕的身影映入眼帘,此时的苏玉婷披散着头发,面若冰霜,眼里塞满了愁容。穿着一身白色衣服,在月色下显得冷艳,却又楚楚可怜。
张壮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苏玉婷见几人如此礼遇哥哥本想过去答谢,可又诧异足球怎么出现在这里,那个地方只有自己知道啊。
几个人你一眼我一眼的看了看,右护卫憨憨的笑了笑,示意苏玉婷把球给她。张壮不屑的撇了撇嘴,不成想苏玉婷真的把足球抛了过来,张壮赶紧深深的舒了口气,笑了笑,向苏玉婷挥了挥手便要走。
“等一下”,苏玉婷温声细语,“你们拿这个足球做什么”。
张壮三人也不搭话,而是紧跑了几步,各自将手指按在眉心处,白光一闪,脚下涌现出传送阵法。
苏玉婷这几天身体状态不好,加上心情差,显得十分迟钝。眼看三人就要走了,一道寒光打向了阵法,是苏强找寻女儿发现了异常。
三人显出身形,张壮直接晕了过去,左护卫二人只是被击倒。
“你们是何人,竟能无声无息的潜入府内,谁教你们的”。苏强把女儿护在身后,渡了些法力给她。
左护卫朗声道:“苏宗主,我们也是被迫行事,这东西你们留着也无用,不如舍了”。
“笑话,今天舍了足球倒不要紧,就不知道下次要让我苏家舍什么了。试探我?拿出真本事来”,苏强放开修为,全力一掌拍了过去。
招式虽然简单,可苏强聚神境的修为使得身形融入大道一般。左护卫只感觉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敌人,把眼睛一闭,放弃了抵抗的心理。
悠然间,在苏强的面前闪出一道白光,他便感觉自己变得迟缓起来,紧接着一只白玉般的手掌伸了出来,四两拨千斤的抵住攻势。
苏强不肯罢休,仰仗自己有先手的优势,再次蓄力,轰隆一声,众人只觉得天旋地转。
苏强睁开双眼,见自己立在原处,得意的笑了起来,甩了甩袖子再要上前。却不料自己脚下很快形成了传送阵法,心头一惊,连忙后退,那阵法紧紧追随,他只得飞到天上。
来人身材桥小,隐匿在银色斗篷下,见状将阵法收缩在自己脚下。
苏强怎肯罢休,竭尽所能的将附近时空弄乱,整个苏家已然变成个天罗地网。
斗篷人轻咳了几声,显然在刚才的对抗中受伤了,可眼神依然镇定,丝毫没有慌乱。二人都各自使力,看谁技高一筹。
张壮此时醒来,见苏强如天神一般矗立在空中,法象天地庄严肃穆,而自己这一方则显得弱小,仿佛稍有不慎就要被压成碎片。他心生惧怕,看了看怀中的足球,眼睛飞速的转着,拿定主意后就把足球扔了出去。
“苏宗主,这足球我们不要了,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斗篷人看着飞出去的足球,眼神闪过一抹狠厉,左脚一跺地,法阵变形将她放了出来,将足球收了进去。下一秒,左护卫三人和球都不见了,她也像被抽空一般,站立不稳倒在地上。
苏强心中大惊,自己在苏家经营数十年,花费无数,堪比一个军队,她受伤的前提下还能催动传送,那个足球到底有什么重要的?话虽如此,他可不相信斗篷人失去理智,连自己的性命也不要,只得从阵法中幻化出骑士前去试探。
苏玉婷深知自己父亲阵法的厉害,恨自己帮不上忙。她能感受到斗篷人的强大,空道十分危险,也担心父亲的安危。
斗篷人的身形越发的轻盈透亮,幻影骑士消散在她的近前。
苏强叹气,他知道自己是拦不住的,将精力放到了女儿的安危上。
王玲大喝一声,“哪里走”,持剑上前。
苏强和苏玉婷都直呼不要,当剑离斗篷人很近时,剑身发出赤色的光芒,没有消失,可王玲的身体却在消失,她丝毫不退却,直到整个身体都不见了。
剑也刺入斗篷人的身体内,是有东西掉落的,却不是血。
苏玉婷再度崩溃,“妈”!连滚带爬的就要上去拼命。
苏强悲愤的喊了一声玲儿,眼睛上布满血丝,催动神通也要上去拼命。
“她没有死,只是被传送到其它地方去了”。斗篷人用虚弱的声音说完这句话便不见了。
苏强扑了个空,百抓挠心一般,看到女儿跌到在地上,冲过去搀扶,怕再晚一会女儿也不见了,父女二人抱头痛哭。
此时的林无峰悠哉的给云聪煎药,就是这火苗太调皮,不听话,也不认真干活,把他熏的面如黑炭。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难烧,怎么这么多烟啊”。
“这是云迪木,可是有生命的,烧你你能那么老实吗”?显然几天的相处,王姐说话不那么冷冰冰的了。
“那我这是在杀生啊”。
“它们的命和云聪的命,再加上你的命、我的命哪个重要”。
林无峰默不作声。另外,母亲自从饭后一直在房间里不出来,晚饭也不吃,他还是蛮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