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自贡探秘(1/1)
在北京的几天,苏晴全程陪同我,工作和旅游兼备,度过了非常愉快的几天。
我和苏晴约定6月10号端午节这天去自贡。
回到公司,我跟主管请好两天假,便开始准备自贡之行。我先给扎珍打电话,让他去找二叔公要到马川后人的联系方式,然后就是准备了柳叶符和道法秘籍,带上白玉小刀玉坠。
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放松道法秘籍的研修,发现扎进去后还是有所收获,参悟了很多以前弄不明白的问题。
我从星城出发,苏晴从北京出发,我们订了差不多时间到达成都的航班,在成都汇合后高铁去自贡。
我的航班提前到达,我在出口等候苏晴。不一会儿苏晴出来了,穿着一件简洁的白色T恤,搭配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舒适的深色运动鞋,展现出轻松休闲的气质。头发扎成一个马尾,几缕发丝自然垂在脸颊两侧,增添了几分俏皮和随性。双肩背着一个简洁的黑色背包,背包不大,但看上去很实用,带有多个口袋,里面装着她的出行必需品。
我朝她挥手,她看到了我,脸上带着轻松而自信的微笑,蹦蹦跳跳跑出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们一起上了成都到自贡的高铁。
一个多小时后,列车稳稳地停在了自贡车站。
我是第一次来自贡,之前听二叔公说过80年代的自贡,现在的自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们上了出租车,街道两旁的建筑大多是现代与传统风格的融合,高楼林立,但也能看到一些保留着历史痕迹的老式建筑,带有斑驳的墙面和精致的木窗,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街道两侧种满了高大的树木,绿荫如盖,即使是在炎热的夏日,行人也能在树荫下感受到一丝清凉。街头巷尾随处可见小吃摊位,飘散着浓郁的麻辣香味,烤串、豆花、冷吃兔等地方特色美食令人垂涎欲滴,吸引着过往的行人驻足品尝。
交通繁忙但井然有序,公交车、小轿车、电动车混杂其中,不时有电动车骑士轻快地穿梭而过。街头行人众多,有的悠闲地散步,有的匆匆赶路,大家的脸上大多带着轻松的表情,显现出生活的宁静与满足。
我按照扎珍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马明(马川之子,二叔公和云莺的侄子)。
这是一处普通的居民楼,我们按响了门铃,一位老者来开了门。
“你们找谁?”老者问道。
“请问马明马先生在吗?”我询问道。
“我就是马明”
“马先生您好,我叫向幺,是大理苏启信介绍过来的”
“请进,请进”老者招呼我们进屋,看来扎珍已经提前跟马老先生联系好了。
我们准备换鞋,老者连说:“不用不用,直接进来吧”
客厅的面积适中,布置简约,墙壁刷成了柔和的浅米色,让整个空间显得明亮宽敞。一张浅灰色的布艺沙发摆放在客厅中央,沙发上整齐地放着几个深色和浅色相间的抱枕,为空间增添了几分温馨和层次感。
沙发前面是一张简洁的木质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本打开的杂志和一个精致的小花瓶,里面插着几枝鲜花,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客厅的一侧是一组白色的电视柜,上面整齐地摆放着电视、几个绿植盆栽和一些小摆件。连着客厅是餐厅摆着一张八仙桌,墙上是一个简约的神龛,上面挂着一幅黑白照片。
之前二叔公跟我解释过,我猜测这应该是马川,马老爷子的照片。
老者端茶进来,招呼我们喝茶,对我说:“二叔公扎珍他们已经跟我联系会有一位道士前来自贡了解当年云莺姑姑在千佛寺遭遇的事情,没有想到道长这么年轻,后生可畏啊”
听完,我脸微微一红,连忙回答:“不敢当,不敢当。”
我不是谦虚,的确是不敢当,我现在充其量只能算是半个道士,被人称为道长实在是羞愧难当。
我把苏晴介绍给了老者,苏晴是云莺丈夫弟弟的孙女,云莺是老者的姑姑,论辈分苏晴应该叫老者为伯伯。
我在自贡只有两天的时间,一刻也不能耽误。相互介绍完之后,马伯伯要留我们吃中饭。我跟马明伯伯说,这次时间比较紧,我想先去墓地看看马川老爷子的墓。
在门口马伯伯买了几个包子茶叶蛋,我们在车里对付着填了填肚子。
我们一行来到了墓地,已过中午,墓地被柔和的阳光笼罩着。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点缀在每一块墓碑上。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述说着埋藏在这片土地下的故事。
墓碑错落有致地排列着,有些墓碑已经被岁月侵蚀,斑驳不堪,甚至长出了青苔,而有些则依然洁白如新,静静地矗立在阳光下。墓碑上的文字,有的清晰可见,有的已经模糊不清,但每一块墓碑背后,都有一段鲜活的生命故事。
在不远处,一条小径蜿蜒穿过墓地,两旁的野花随风摇曳,为这片肃穆的土地增添了一丝生机。几只鸟儿停在枝头,偶尔发出清脆的鸣叫,打破了短暂的宁静,但很快又恢复了沉默。
为啥我这么着急要先来墓地,因为之前二叔公告诉过我,他怀疑马川的墓里埋葬的不是马川,当年就是墓里的声音把二叔公骗到千佛寺,造成云莺的去世,里面定有蹊跷。而且白玉小刀是马川他们从自贡带出来的,现在赊刀门在四处找寻白玉小刀,所以他建议我先从墓地作为突破口进行调查。
马川的坟墓静静地坐落于墓地那片宁静而偏僻的一隅角落之中,宛如一个被遗忘的存在。然而,与周围略显陈旧的墓碑相比,它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因为这座墓碑刚刚经历了一番翻新,焕发出崭新的光彩。
仔细端详,可以看到墓碑上新刻上去的字迹清晰可辨,那是后代子孙们的名字,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他们对先人的深深敬意和无尽怀念。
再看墓前的供台,上面残留着明显的纸钱烧过的痕迹,香炉中,几根尚未燃尽的高香依然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袅袅上升的烟雾似乎也在传递着生者对逝者的思念之情。
从这一切迹象来看,显然不久之前曾有人前来拜谒过这位已逝之人。或许是他的亲人,怀着悲痛的心情来到这里,献上鲜花、香果和真挚的祝福;又或许是他的朋友,带着往昔的回忆和感慨,默默地站在墓前,倾诉着心中那份无法言说的情感。无论是谁,他们都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表达了对马川的敬仰与缅怀。。
但接下来马明伯伯的话让我们大吃一惊,马伯伯绕了墓碑一圈,自言自语道:“这是谁烧的纸钱啊?”
“不是你们家人吗?”我疑惑地问道。
“我们清明来过,后面就没有来了”,马伯伯也感到疑惑。
清明到端午都已经过去了俩个多月,而这纸钱的灰烬和这香炉里的香很明显就是最近的,究竟是谁来祭拜过?为什么要瞒着马川家人?
我跟苏晴对视了一眼,顿觉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