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全名协助(1/1)
丝袜女人才不管那么多,她此刻是最幸福的。有个男人会贴心的为她治疗伤口,而不是一脸恐惧的看着脓血,然后转身逃跑。
“谢谢,我叫刘倩。”
很柔情的一面,也是死啦死啦第一次不带目的性的触碰这个女人。
所有人都知道,这次真的是要打仗了。
上面给的物资很多,发了三个月的军饷,要知道川军团从第一次过江回来见过一次唐基安排补发的三个月军饷后,就再也没见过军饷了。唐基平时一定是紧着自家人,现如今就要开战了,大发慈悲的给一点川军团。
精锐们很快暴露原型,就像我们拿到毕业以后的第一笔丰厚的巨款,直接买买买,大街上到处是他们的人。
应了某句话:禅达赚钱禅达花,一分别想带回家。且不说能不能把军饷完整的送回家,就算可以,也得雁过拔毛。
有权有势的,就带着随军家属,部队到哪里,家属到哪里。虞师的部队扩大,禅达除了本地人、难民还有军人,剩下的都是随军家属人员。
禅达的物价又被拉高了很多,鸡蛋无论大小,变成了如今的7毛一个,相对于一年多前,物价差不多翻了2.3倍。虞师的大赏三军,直接让鸡蛋突破到1块钱一个。
川军团选择的是强行收走所有人的军饷,不服气,可以跳槽,但是没人愿意离开。
死啦死啦用一年多的时间,证明了一点。这个不正经的川军团,每天都是一天三顿,一顿稀的,两顿干的,质量比不过,但是数量绝对管饱。
主力团一天才两顿,倒是经常有白米饭,但是只有一顿午餐是干饭,晚餐就是稀粥。
一辆吉普车慢悠悠的驶入禅达,明显是外国人。以前禅达的小孩子还喜欢追着外国人跑,看个稀奇,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驾驶员是一名年轻的帅哥,军械士阿尔杰.柯林斯,中士。后面坐着一个糟老头子,一个极度让虞啸卿头疼的家伙,代表团人物,美军联络官,阿瑟.麦克鲁汉,上尉。
老麦为人执拗,古板,不仅仅得罪中国人,还得罪自个的美国人。他是亲眼见证了第一次远征军的溃败,对盟军高层的贪污腐败生恶痛觉。所以他被打发走了,离开了主力团,来到了川军团。
至于高层想干嘛,很简单,雁过拔毛。美军的一部分代表也是一样,他们只是来做点生意里的事情,而不是关心打仗的事情。
现在盟军最高层指示,驻印军为X部队和滇西远征军为Y部队。同时攻击夹击日军,以合围姿态。一个被缅北向南打,一个从怒江往滇西打,最终将日军挫骨扬灰,彻底粉碎。
原本驼峰航线终点站都是送到重庆,夹带的私货比例超大,但是从1943年下半年,驻印军开始反攻,美军高层注意到下面的人小动作不断,让飞机绕路,降落滇西机场。
原本是走私物品中夹杂运输武器,现如今是武器中夹杂着走私物品。
某些人很聪明,虞啸卿要反攻,可以,东西给你,但是这里头的运输比例需要让出来,还不能让高层知道。有美国人,不要紧,一起拉下水。
就像《战争之王》主角尤里说的那样,谁敢查,拉他下水。正直不阿,可以,升官鼓励,调离岗位,打发你去某个犄角旮旯。
从很多角度看,盟军里外国人都知道TV里的树堡是什么情况,但是他们就是装聋作哑,不知道。老麦无论怎么骂,都骂不过美金的诱惑。
卡车慢慢悠悠的开到了川军团的哨卡,被拦住了。
老麦难得露出满意的神情,至少眼前这支部队是有点纪律性的。
柯林斯不管那么多,用英语不断的说着,哨兵听不懂,持枪警告,不停的大喊:“后退,不许靠近。”
柯林斯很无奈(英语):“简直无法理解,他们不知道我们是盟军联络官吗?还有,上帝,这什么衣服,乞丐装吗。长官,路上我们都能瞧见军装统一的士兵,瞧瞧他们,这是日军的军服吧,有黄色的、绿色的,藏青色的,还有灰色的,白色的,简直就是涂鸦。”
川军团的衣物很杂,李乌拉为了保证全团每个人有3套衣服,到处弄物资。
一部分是日军衣服,一部分是美军的衣服,还有一部分是英军的军服,加上本地衣服。溃兵自个的衣服,一部分本地人的土布衣服,总之就是一个大杂烩。
老麦不得不下次车,露出军衔表明身份。
“年轻的士兵,你好,我们是盟军的联络员和教官,奉命来指导你们作战,请让开道路。”
柯林斯好像懂了,转身背对着哨兵(英文):“嘿,朋友,这里,看这里。”
背面是一块白布,专门给所有不会中文的盟军教官配置的,缝制在衣服后背。上面写着“助华洋人、全民协助”八个大字。
曾经的杜立特空袭,机组人员就是凭借着这八个大字,让一批又一批的游击队和国军的士兵誓死保护他们安全撤退。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他们是打日军的兄弟,无视国别和肤色。
现代我们和美国人针锋相对,历史上的某个时间段,两国人确实是最好的朋友,哪怕他们的目的不纯粹。
哨兵急忙打电话,“长官,来了两个外国人,一个助华洋人,一个叫全名协助,说是教官。是!是!我知道了。”
哨兵接完电话后,立马大喊:“放开路障,全体向长官敬礼。”
士兵汇集成两侧,总共八个人,持枪行礼,目送吉普车离去,然后重新合上路障。
老麦嘀咕了一句:“有意思。”
柯林斯笑着回答:“长官,我喜欢有趣的人。希望旅途顺利。”
烦啦早早的在后勤处等待,康丫已经让人收拾房间了,既然是两个美国人,就给他们一个单间。吉普车没有停靠在房子附近,而是找了一片合适的空地,停了下来。